第八章 自衛(1 / 2)
倒在在懷裡的姑娘,直了直身子,一把推開陸天,氣哼哼地說道:「你和他一路貨色,不用你扶。」
這個時候,駱士賓也看清楚了姑娘的模樣。姑娘的美貌登時令他眼睛一亮,支著牙道:「大妹子,怎麼樣,想好怎麼跟我道歉了?」
「道歉?呸!我怎麼能跟你這種流氓道歉。」姑娘怒斥道。
「那就別怪我了,跟我一起去街道,一起說道說道,你是怎麼誣陷我的。」說著,駱士賓伸出了,手要拉這個姑娘。
陸天對駱士賓的怒火終於爆發,一把拉住駱士賓伸出的手,道:「駱士賓,差不多就行,別得寸進尺了。」
「小毛崽子,我早看你不順眼了,手給我放開。」對於陸天駱士賓本來就心裡有氣,瞪著大眼珠子道。
見駱士賓有了火氣,是要打自己,陸天心裡有些忐忑。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他就不是個能打架的人,動起手來,根本不是駱士賓的對手。
不過既然話已經開口,就不能退縮,在姑娘麵前,更不能認慫。
陸天盯著駱士賓道:「我要是不放開呢!」
駱士賓未料到陸天這般強硬,一把薅住他大衣的領子,道:「別以為你寫的操行評定對我有用,我就不敢打你。告訴你,給你打折服了,讓你咋寫你就得咋寫。」
陸天絲毫沒有懼色,回身對他身後的姑娘,道:「小姑娘,你走吧,他不敢把你怎麼樣。」
姑娘直了直身子,甩了甩小辮,道:「他一個盲流,敢把我怎麼樣!」
聽到陸天沒有退讓的意思,駱士賓怒火中燒,「媽的,你的小兔崽子,真的是不想好了。」
話音一落,駱士賓的拳頭就猛地打了過去。
陸天未料到駱士賓出手會這麼快,躲閃不及,鼻子被駱士賓的拳頭狠狠打中,登時鮮血從鼻孔流了出來。
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
陸天被打倒,駱士賓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奔上前來,狠狠一腳踹到陸天小腹。一陣劇痛從小腹湧向全身,陸天肚子早上吃的東西,差一點全都吐出來了。
駱士賓一把薅住陸天的頭發,把他從地上薅了起來。
指著陸天的還留著血的鼻子,瞪著大眼珠子道:「小兔崽子,還跟不跟我裝了?」
被打的有些發蒙的陸天,卻沒有服軟,用力掙脫著。可頭發被薅的太緊,越掙脫,越劇痛。努力試圖反抗,可他一個從未打過架的五好青年,怎麼能打得過一個從小打到大的社會地賴。
此時的水自流就像一個旁觀者。
沒有動手,也沒有阻攔。
作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後來被一戶人家收養,看慣世態炎涼。
他清楚,這個時候,打陸天一頓沒毛病。
就像駱士賓說的,把陸天打折服了,操行評定讓他寫什麼就能寫什麼,活以後可能都不用乾了。
之所以在環衛站不動手,是那裡人太多,明晃晃的打,百口莫辯。
這個地方沒有別人,起因還是陸天先管閒事,打了也就打了。
他現在隻做一件事,為駱士賓盯風。
被駱士賓薅住頭發的陸天,陣陣劇痛從鼻子、小腹和發梢各處傳來。即便這樣,他還是沒有放棄,試著揮舞拳頭還擊。可每一次出手,都被駱士賓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