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奪權攝政王爸比冷酷無情4(2 / 2)
半夜,浮塵燒起高燒,小臉通紅,呼吸不暢,難受間迷糊著發出「嗯」的聲音,但醒不過來。
一直隨身護衛的暗衛發現異常,立即稟告了王爺。
攝政王翻身起床,跑到暖香閣,扌莫到浮塵發燙的額頭,喚著名字:「千千!千千!」
想了想,喚道,「浮塵,我是爹爹。浮塵,醒醒。」
麵頰燒得通紅的小人「嗯哼」一聲回應,就是醒不過來。
撥開眼皮,瞳孔向下,光亮照射,也有反應。
「阿塵。阿塵。」攝政王扭頭問管家,「太醫呢?」
「去請了。」管家也急促,一臉緊張擔憂,躬身等著命令。
攝政王忽然想到了一點事,扭頭看向床上的浮塵,平日裡哭哭鬧鬧黏人的小肉包子,變成了上香祭拜供盤上的紅饅頭。雙眉緊蹙著,時不時動一下身子,仿佛很難受。
攝政王盯著她沉思。良久,語氣平淡地對暗衛吩咐,「吩咐大理寺,故意放逃張囿枝(張尚書)。」
黑暗中的暗衛離開。
太醫進府,快步趕到暖香閣,撫扌莫著額頭,驚奇,紮針放血。
紅饅頭成了小刺蝟,臉上十幾針,平躺著的小胖體也紮了幾針,紮在心肺處。
若非浮塵的臉上一直有著痛苦的神色,攝政王更懷疑是屍體。
一盞茶的功夫,收針。
太醫躬身,「王爺,郡主能否無恙,隻看十二時辰裡,郡主能否醒來。」
攝政王沉默無語。
管家追問,「若醒不過來呢?」
太醫猶豫著,「恐,恐高燒不止,心肺紊亂,不,不,」太醫嗓子堵住了,嘴角扯動著就是說不出,閉眼一咬牙,「不出五日……」
攝政王全程麵無表情,站在床前,冷淡地看著床上的小人兒。
半個時辰後。
床上的人皺著的眉忽然放下,管家扶額,驚奇道,「王爺,郡主退燒。」
太醫上前,扌莫額,把脈,「恭喜王爺,郡主無恙。」
攝政王語氣平淡出聲,「抓回來。」
此話與郡主毫無邏輯,太醫看向管家,見他毫無反應,又自己懵逼著臉轉回來,默默跪著。
一炷香的功夫,床上的人難受得蹬被子,「嗯哼哼」出聲,似乎想哭,哭不出來。
管家急促,拉著太醫過去。
太醫扌莫到額頭,大驚,「這……」看向攝政王。
攝政王麵無表情,始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仿佛一塊堅硬的石頭。
「太醫,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又燒起來了?」管家急道。
「這……」太醫沉吟片刻,「我再紮針試試。」
太醫匆匆忙忙紮針,又「刷刷刷」寫藥方,讓人抓藥熬藥。
可針紮完,藥也剪完,咕嚕嚕灌下去,床上的人毫無起色。
「放。」攝政王忽然出聲。
太醫疑惑,不敢揣測過多,額頭冒著汗,跪在地上,「臣醫術有限,不如叫王太醫,他最擅長疑難雜症。」
他是兒科聖手,王太醫擅長疑難雜症。
「都叫來。」攝政王吩咐。
太醫抬頭,轉了半餉,才反應過來這句應該是對自己的回應。「誒。誒。」
然而等到太醫院裡的太醫都趕來時,郡主又退燒了。
「抓。」攝政王又出聲。
太醫們一個個上前查看,確認無恙,躬身準備告退。
「慢,等上半個時辰。」攝政王吩咐,轉身坐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
兩杯茶的功夫,郡主再次高燒。
太醫們商量著對策。
針紮過兩次,藥也喝下了,病情卻反反復復不見好。眼見床上的人燒得迷糊,眼裡淌出淚水,也是溫熱的。再燒下去,即使醒了,隻怕也是傻的。
太醫們圍在一處商量原因與對策。
「放。」攝政王眼神空洞,盯著虛空,仿佛自言自語。
太醫們皆未聽見,依舊討論著。還未討論出結果,郡主又退燒了。
太醫們不敢再下結論,老老實實等在原地,等著後續。
攝政王聽到退燒,起身推門離開,心裡已經明了:這姑娘與自己八字相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