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真氣大一統(1 / 2)
趙海禪開口第一個字,便好懸沒有將諸多在場觀禮之人,震得七葷八素的。
大哥呀,這可不興說呀!
懂行之人皆是心中震撼,童孔收縮望著祭天台上的那道身影吶吶不敢言語。
須知這祭天之詞,可不該是這個模樣的,難道不該是臣總理山河臣xxx什麼的嗎?
怎麼到了他這裡就變味了,而且,敕令這個詞可不是隨便可以用,此刻他趙海禪在祭天台上敕令,這是要乾什麼?
祭天封神?
在場人眾心思各異,卻妨礙不了趙海禪在祭天台上的動作,卻聽吐氣如雷,話語之間蘊含著某種不可冒犯的威嚴神聖之氣,滾滾神音響徹四方。
「敕令四方,天道受命,今敕令誅元章為天下之主,天奉承運,既壽永昌」
祭台之上,趙海禪敕令天道,立地封皇,封的不是別人卻正是他手中的那一道印章,此刻沒有朱元章,也不是誅元張,而是誅元之章。
滾滾神音自其口中吐出,如同口含天憲,使得天地變色風雲突變,滾滾雷霆之音自高天響起,卻是雷聲大雨點小,不到一會便好似沒有存在過一般。
這樣的方式不像是天道在震怒,反倒像是天地在迎合他的話語,為他增添特效。
雖然此番趙海禪的姿態極高言語極其過分,但是此方天道竟是敢怒不敢言,這便是認下了這樣一個立在自己頭頂之上的皇帝。
一枚印章?印章為皇,這在中華大地之上卻是從未出現過的事情,此刻卻是被趙海禪搞了出來。
最重要的卻是這等的事情沒有人膽敢反對,便是天道都認了,下麵的人誰敢不從?
須知那印章上刻的可不是什麼奉天承運,既壽永昌之類的與傳說之中傳國玉璽一樣的言語,雖然同樣是那幾個字,卻是翻到過騎在了天道之上。
天奉承運,既壽永昌。
這樣的話語,能夠令人理解出很多的意思,但是此刻更多的想到的卻是這句話語之中,主人對於天道赤裸裸的危險之意。
天道你最後乖乖的聽話,奉承著我的道路在走,否則,我便教你知道什麼叫做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這話裡話外都是明晃晃的威脅呀!
眾生咋舌,卻多是低頭不語,隻感覺到祭台上這位無邊的霸氣。
這哪裡是祭天登基呀,分明便是要在這天道之上封出一尊神來,你這印璽還在天地之上,這可就不是什麼天下之主了,分明就是天帝,不,比天地還高。
真的就是運轉天地的神器。
與眾人的驚異不同,做完這一切,趙海禪卻是手握著披著龍袍的印璽便是細細感悟其中的變化,不同於眾人想到那麼多,這一切卻都不過是他的一個嘗試罷了。
小小世界的一個皇帝,稱尊?他趙海禪還看不上這麼一點東西,便是這方的天道真的讓他合道又如何?
燕雀安之鴻鵠之誌,這水灘子太小了,他看不上。
因此對於眾人的心思他不知道,也不會想要知道,此刻卻見他的心神沉浸入手中的印璽之中,卻見隨著那天道默然認下這印璽的位格之後,卻見天地之間滾滾的氣運似乎有主一般,找到了核心之處,蜂擁而來。
滾滾的氣運灌入,一道莫名的波動在天地之間展開,赤金色的印璽被一抹金色的神韻覆蓋卻是在不斷氣運沖刷之下開始一場蛻變之旅,一抹虛無的空間出現在趙海禪的心神感應之中,又有著諸多的信息反轉落入趙海禪的心神之內。
此刻恍忽之間,他生出一種感悟出來,此刻憑借著手中這枚印璽他是真的可以在此界合道,隻因這印璽在天道之上,敕令天道,屆時天道在他的麵前都是小弟弟。
清脆的清鳴之聲入耳,天道在向他伏低做小,竟然在討好迎合他。
趙海禪臉上一陣曬然,卻是隨手將印璽掛在月要間,轉身而去。
自己此刻的力量過強,強的已經超過了這方小世界承受的範疇,若是沒有那大魔之災,這方天地恐怕不必做出這等之事,畢竟好歹也是能出金丹的世界,天道終歸還是有兩下子的。
隻是眼下卻是不成了,這些年來那大魔對於此番天地的傷害不小,更是讓其損耗本源不斷的培養出一個個對抗大魔的天驕,已經是到了強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