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日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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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和老婆都不見了。

六月九日

我要瘋了!

六月十日

晚上我聽到浴室有聲音,在浴室發現了老婆,她穿著衣服泡在水裡,目光呆滯。

她還活著,但是對外界的一切已經沒有反應了。

醫生說她經受了強烈刺激,要住院

六月十一日

我在醫院睡著了,我夢到病房門口站了一個披頭散發,看不清臉的女人。

驚醒過來,老婆正盯著我。

見我醒來,她慢慢轉動腦袋,盯著天花板。

我叫來醫生,醫生說她的狀態並沒有好轉。

六月十二日

畫師給我打了電話,她問我有沒有夢到一個女人。

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復以後,他問我女人離我還有多遠。

在聽到已經進到屋子後,他讓我明天去找他

六月十三日

我去找了畫師。

他說我的女兒已經沒了,要我搬家並燒掉房子。

他說隻有這樣我才會安全。

但他不跟我透露其他信息。

六月十四日

我夢到女人在我身邊坐了一晚上,但是被一個女孩拉走了,我看不見女孩的臉,但是我覺得她很像我的女兒。

六月十五日

妻子被送到精神病院了,我覺得我也要瘋了。

六月十六日

畫師又給我打電話,他說我有個好女兒,讓我趕快搬家。

六月十七日

我沒有夢到女人,但是我夢到了女兒,她讓我搬走。

六月十八日

我的日記本上出現了字。】

日記到這裡就結束了,薑禮咬著指甲,琢磨著日記的內容。

通篇就兩個字——詭異。

「故事的主角應該是一家三口,從女兒,到母親,再到寫日記的人,先後遇到了靈異事件。

不過母親的遭遇又和兩人不同。

女兒和日記的作者都夢到了一個女人,而母親則是睡了一覺就失蹤了,等人回來就瘋了。」

也不管地上有沒有灰塵,吹了兩下,薑禮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吾好夢中殺人?」

薑禮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曹操。

「難道是曹賊惦記上了人家母女?」

不過想了想,薑禮搖搖頭,因為日記中寫了夢到的是女人,曹操一代梟雄,不至於為了一芯二用就屈尊女裝。

跌份兒。

「目前可以確定,夢中的女人,或者說罪魁禍首,跟房子,不,跟畫有關係。」

薑禮敏銳地注意到日記裡的關鍵詞——油畫。

「日記裡詭異的地方有很多,一開始是畫師想買油畫,沒買到還很生氣,然後當天晚上女兒就開始做噩夢,那麼油畫和畫師跟這異變肯定有關係。

不過畫師後麵主動聯係了男人,告訴他保護自己的方法。」

薑禮在手機上調出記事本,開始列表:

「那麼有兩種可能,要麼畫師買畫不成惱羞成怒,之後因為某種原因又想要救男人一命。

要麼就是畫師知道油畫有古怪,想要帶走畫,但是男人不同意,於是畫引起了一係列詭異的事,如果是這樣,畫師為什麼不早點出麵呢?

不過不管是哪種可能,畫師一定不是一般人,至少他肯定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鬼。

他知道男人會夢到女人,告訴了男人如何破局,但是並不告訴男人原因,他想要隱瞞什麼。」

薑禮皺著眉頭,整個人的心緒全部投入到思考中:

「男人一開始賣了畫,又買了回來,因為女兒哭著要,她為什麼要那副畫?

買回來的第二天,就正常了?

不對,正常才不對,總感覺有種違和感,連續做了好幾天噩夢,終於沒有做了,不應該欣喜若狂地告訴她爹媽嗎?

是日記忽略了?

不應該吧,寫日記的人應該很愛老婆孩子,她們的情緒都會寫在日記裡。」

『嘶』了一聲,薑禮發現了違和感在哪裡,他翻到那幾頁,一字一句地又看了一遍。

「五月三十日和六月一日都對著她爹哭了,一次是買畫,另一次僅僅隻是見到她爹,中間的五月三十一日卻風輕雲淡。

幾天之內情緒無端大起大落,這並不正常。

並且在三十一號之前她因為老是做噩夢精神狀態很差,六月一日更是因此暈倒,唯獨三十一日突然精神好起來,感覺就像出現了一個斷層。

這兩天日記中對女兒的描述和之前剛開始做噩夢的時候描述很相似,他們的女兒應該是個較為依賴父母的人。

第一天僅僅隻是夢到房間外站了一個人都要告訴父母,三十號那天反而什麼也不說,還讓他們不要擔心?

如果排除精神分裂和更年期提前,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薑禮在記事本上寫下了幾個字——五月三十號的,不是他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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