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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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梓看上了一輛哈雷,他高興地指給山吹望月看,自認為還很年輕的半妖聽完之後把玉梓拉到夏油傑跟前。

「我去刷卡,你看著傑,丟了的話你也別想留下了。」山吹望月一臉微笑。

看在摩托車的份上,玉梓認真點頭。

東京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總是會有那麼一種意外讓人遇見不想見到的人……或者妖怪。

「咦?這不是四國的狸貓?」

玉梓耳朵動了動,默默回頭,看到了笑眯眯的奴良組大妖怪。黑發的滑頭鬼穿著一身浴衣,身邊跟著大名鼎鼎的常州弦殺師首無。

「奴良組二代目大人。」玉梓木著臉打招呼。夏油傑則是躲到了玉梓身後,小心地探頭望著他們。

「人類小孩?」比起狸貓,自然還是跟著狸貓的夏油傑對於奴良鯉伴來說更稀奇一些。

他低頭,看向夏油傑,閉著一隻眼,臉上笑意盈盈,「你好呀。」

「你…你好……」

不是所有的妖怪都會像山吹望月那樣把妖力收得那麼徹底,他有自己的理由。而奴良鯉伴不用,他是眾所周知的半妖。

理所當然的,在夏油傑眼中,黑發的滑頭鬼周圍的妖力清晰可見。哪怕奴良鯉伴的微笑是善意的,是溫和的,但是那周圍凝聚的作為奴良組二代目、作為現世裡最強大的幾個妖怪之一的畏,依舊讓夏油傑有那麼一些害怕。

「傑。」

所以當山吹望月叫他的時候,男孩真實地鬆了口氣,連忙轉身跑了過去,站在山吹望月身後,抓著他的袖子,然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又看了過去。

「這孩子很有天賦,不過膽子不大,讓你的畏給嚇住了呢,鯉伴。」

跟奴良鯉伴總是黑色打底加上暗色花紋不同,山吹望月的外褂一向顏色很鮮亮——至少奴良鯉伴見到他的時候都是這樣的,無論是深紅色還是寶藍色,山吹望月都穿過,可以說是風格多變,花裡胡哨。

今天也是一樣,深紅色的外褂上繡著明艷的黃,花朵層層疊疊地盛開,卻並不顯得繁瑣俗氣。

狐狸麵具下的眼眸裡笑意不見眼底,麵具上勾勒的紅色花紋就在眼底,襯得那雙金色的眼眸愈發明亮,好似漫山遍野盛放的山吹花。

奴良鯉伴麵上微笑著,心裡卻嘆了口氣。

所以自打那以後,他其實不怎麼跟山吹望月見麵,也不怎麼拜訪他的私宅——縱然裡麵存有不少好酒,可是隻要看見那滿院子的山吹花,奴良鯉伴就無法控製自己的思緒。

他其實想過讓山吹望月別養山吹花了,但是這話實在沒有理由。

妖怪一向隨心所欲,恣意妄為。但是奴良鯉伴還記得,他小時候跟著奴良滑瓢去望月宅裡的時候,那些花就在了。

真要算起來,那些常開不敗的山吹花怕是比奴良鯉伴活的時間都要長。

「望月,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最終,奴良鯉伴朝他笑了一下。

「雖然東京是你的地盤,但是我也是能來逛的吧,隻是帶孩子來玩而已。」

「當然歡迎啊,要不要等會順便再去奴良組坐坐?」

「那就沒必要了。」山吹望月擺擺手,笑吟吟地拒絕了他。

雖然麵前的奴良鯉伴在血緣上其實是他父親,但是按照彼此認知裡的身份,望月其實比奴良滑瓢還要年長一些,是平安時代就聲名鵲起的大妖怪,隻不過行蹤總是讓人捉扌莫不透,是失蹤專業戶。

隻要他老媽山吹乙女不知道,山吹望月不介意跟奴良鯉伴針鋒相對,把他懟上天都沒問題。

不過現在明麵上是長輩的人是他自己,所以要矜持,要穩重,拿出大妖怪的風範來。山吹望月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首無在一旁安靜地就像一個擺件。如果要是之前隻有玉梓的話,他或許還會說上幾句話,但是現在是奴良鯉伴和山吹望月的場合,隻要沒有起沖突,首無一般都不出聲。

他是二代目的百鬼,就沒見過山吹望月幾麵,這位望月組的首領則是在奴良組剛成立不久的時候就與奴良滑瓢相識了,不能丟鯉伴大人的臉——首無是這樣想的。

「那是誰啊?」走出了店麵,路過了奴良鯉伴好久,夏油傑才開口問。

「奴良鯉伴,奴良組的二代目,要是有危險的時候遇到他求救就好了,他不會不管的。」山吹望月這麼說著,扌莫了扌莫夏油傑的頭。

「雖然你這麼說沒問題,但是,望月大人,你這樣很沒有關西妖怪首領的氣勢啊,拿出大妖怪的魄力來!」

出生四國的小狸貓握緊拳頭,不滿地抗議。

山吹望月哦了一聲,看向旁邊的玉梓,覺得他這說法還挺好笑,便順著問道:「那你說,我該怎麼給傑介紹鯉伴呢?」

「嗯……」玉梓被山吹望月這麼一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反正不能說得這麼友好吧。」

「同樣都是妖怪組織首領,怎麼就不能說得溫和點了?大家都是難得現在還存在的妖怪嘛。不信的話你回去問你父親。」

「是這樣嗎?」小狸貓顯然被他忽悠住了。

「當然啦,走吧,我帶你們去吃午飯。」山吹望月輕輕拍了下玉梓的頭,得到了小狸貓氣鼓鼓地一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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