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兩位大佬會麵倒計時(2 / 2)
第七個是個小夥兒,看不出來長得帥不帥,但衣服挺潮的,花裡胡哨一看就是個時尚boy。
第八個也是個小夥兒,灰頭土臉的,腳上連雙鞋都沒有,跑著跑著,突然往前猛撲騰了幾下臉朝地砸到了地上,爬起來再次跑過來的時候更灰頭土臉了。
該不會是小腦不發達吧。
怎麼平地也能摔?
桑諾一邊快速扣動扳機開著槍,一邊漫無目的的胡思亂想著。
另一邊,林煜已經將曲煙牢牢捆在了袁淵的背上,兩個人挪到索鏈旁邊的時候大壯正在那邊拉著鏈子等他們。
「哎,」林煜喊了一聲,「我們這是不得已為之,別瞎吃飛醋啊。」
「吃個屁,」大壯翻了個白眼,發現他們也看不到,隻能停下,「趕緊過來吧,讓桑諾也趕緊過來。」
袁淵立即一隻腳往鏈子上踩,另一隻手抓著另外一根小心翼翼的往前挪著。
雨還在下,鐵鏈又濕又滑。
他往前蹭了快有兩分鍾結果還在原地踏步。
林煜跟在後麵也不敢催生怕出現點什麼意外掉下去。
雖然剛剛沒看清坑底到底有什麼,但大概率應該是想要靠近建築物的喪屍。
桑諾還在一邊展示著神槍手到底有多神,一邊數著打倒了幾個喪屍。
第四十二個的時候她的手已經快麻了。
這把槍也是他們在倉庫中找到的,算是一把相當不錯的槍,但不論什麼樣的槍,在子彈彈出去的瞬間還是會有很強大的後坐力。
一般能瞄準靶心但是打不準的就是控製不好後坐力。
第五十個大個兒喪屍倒下的時候桑諾迅速朝後看了一眼,袁淵背著曲煙已經快到對麵了。
第五十一個喪屍撲過來的時候她迅速將槍收起來,從後月要扌莫出扳手甩了過去。
「桑諾!」林煜喊了一聲。
桑諾快速將倒下的喪屍一腳踹開。
「走,」林煜又喊了一聲。
「來了,」桑諾又掄圓胳膊砸倒兩個,朝著林煜跑過去。
紀庭深給桑諾指完路之後就退出了遊戲。
本來確實想多陪她待一會兒,但不知道有多少個人關注著他的動態,一個接一個的來他家裡找他。
「出來了?」來人進門就說了這麼一句。
「秦總這話說的,」紀庭深關上門跟著他走到沙發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進了哪裡呢。」
「有什麼不一樣嗎?」秦原野看著他,「反正也聯係不上。」
「聯係不上你是怎麼知道我今天回家的?」紀庭深懶洋洋的窩在沙發裡。
「你也就是你媽的兒子,」秦原野皺著眉。
「怎麼聽著這麼想罵人呢,」紀庭深偏頭看著他。
「我還好歹算是你的長輩,你就這麼跟長輩說話?」秦原野眉頭皺得更緊了。
「啊,」紀庭深從軟的馬上就要把他整個人包起來的沙發中把自己挖起來,坐直,「現在您看您滿意了嗎秦叔?」
秦原野沒說話。
「喝水嗎?」紀庭深又立馬起來給他倒了杯水。
之前總說這個世界上他最在乎的人是趙天一還有他的父母和哥哥,最在乎他的人也就是這幾個人,其實漏算了一個。
嚴格來說也不算漏算。
他不知道該怎麼定位自己和秦原野的關係。
也不知道秦原野這時不時抽風一般的關心,還有抽風一般的不搭理他算不算在乎他。
反正一直替他守著他媽媽的東西。
聽說秦原野年輕的時候喜歡他媽媽,但一直沒說出口過。
紀庭深有時候真的想不通他這個人,雖然年過四十,但看著像個剛剛三十出頭的,長得又帥,又有錢,又是知名服裝品牌的設計總監。
怎麼就能守著一段記憶,和早就不存在在這個世界裡的人,單身到現在?
紀庭深有時候覺得他挺可憐的。
紀庭深不相信愛情。
他媽媽愛紀懷澤愛了那麼多年,最後的下場是什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想什麼呢?」秦原野敲了敲桌子。
「嗯?」紀庭深看著他。
秦原野到嘴邊的話因為他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頓在了嘴邊。
紀庭深的眼睛和戚晴的長得太像了。
「……身體好一點了嗎?」秦原野換了句話問。
「老毛病沒法根治你也知道,」紀庭深早就習慣了他這時不時就軟一下的態度。
「趙家人不是把邵羅找來了嗎,他也沒辦法?」秦原野問。
「嗯,查不出來病因,」紀庭深點點頭,「不過也不礙事,這麼多年都過來了。」
「不礙事你跑去住什麼療養院,」秦原野說,「還耽誤工作。」
紀庭深看著他。
他剛才貼在秦原野身上「挺可憐」的那三個字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鬼可憐,秦原野也不可憐。
兩個人相顧無言大半天,秦原野將桌子上的水端起來抿了一口,「我來之前聽說了一件事。」
「嗯?」紀庭深仰頭靠在沙發上,聽到他的話應了一聲。
「有人說,」秦原野有點猶豫,停頓了挺長時間,才把後麵的話補齊,「你和趙天一……」
「啊,我今天晚上要去他家吃飯,溫阿姨說要給我做我愛吃的菜,」紀庭深說。
「還要去他家吃飯?」秦原野的眉頭又皺起來了。
「嗯,怎麼了?」紀庭深閉著眼睛,「難不成你今天過來是想和我一起吃飯?下次吧,今天的時間已經預約完了。」
「還見家長?」秦原野又問。
「啊?」紀庭深撩開眼皮,坐直了。
「不是嗎?」
不是什麼?
紀庭深覺得也就是秦原野,換個人來這麼摻著點陰陽怪氣的反問他,早被他趕出去了。
哦,不對,是家門都不可能讓進。
「外麵都在傳你們是一對兒,今天還當著你爸和他那個後娶的老婆出櫃了,」說到你爸兩個字時,秦原野嘲諷的扯了一下嘴角,「跟他都能出櫃,不和我說?」
紀庭深居然從他這句話的意思和語氣中,提煉出了一絲委屈和不可置信。
仿佛秦原野在說,這種事情你為什麼先告訴他不先告訴我!
連出櫃還是和誰出櫃都變得相當雲淡風輕了。
秦原野還看著他。
紀庭深再一次沒憋住一張嘴就是,「操!」
秦原野的表情立馬難看起來,「從小到大我可沒教過你說髒話。」
「這是重點嗎?」紀庭深瞪著他,「這種謠言你也信!還專門跑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