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那麼大一個S市區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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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自己的尾椎著想,大壯沒敢再開口,縮回後看迎著風瞪這外麵。

桑諾盯著手裡的玫瑰殘枝看了快有兩分鍾了,才又將花杆和花瓣隨手裝進包裡。

最近兩天她的情緒有點奇怪。

今天為了朵花煩躁就更不應該了。

紀庭深是幫了她。

和紀庭深聊天也確實挺舒服的。

但也沒必要將一朵花藏在衣服裡,更沒有必要因為花蔫了就這副樣子吧。

太不正常了。

她又不是什麼愛花惜花的人,以前有人也送過她花,還是一大束,她是怎麼處理的來著。

哦,想起來,隨手扔到客廳的桌子上,第二天一早被她小媽指揮著阿姨扔掉了。

「繼續走吧,」桑諾嘆了口氣。

「你沒事兒了?」林煜問了一句。

「沒,」桑諾被風吹得一個激靈,抬手將衣拉鏈又往上扯了扯。

「那朵玫瑰是很重要的東西?」林煜又問。

桑諾沒說話,低頭往包裡看了一眼,「一個朋友送的。」

「朋友?」大壯接上了話茬,「除了我們你還有別的朋友?什麼時候的事?」

「靠,不會是前兩天總給你送飯的那個吧?」

沒等桑諾說話,大壯又自問自答的補了一句。

桑諾將扳手往上舉了舉,大壯立馬閉嘴了。

他們逃命的時候車快飛起來,感覺沒用多少時間就到了之前下車的地方,今天往回開,感覺還挺遠的。

隨著車上的人越來越安靜,就快要睡著的時候,袁淵隨手打開了車載音樂。

震耳欲聾的歌聲從低音炮喇叭吼出來的時候,桑諾的那點兒睡意瞬間被吼掉了。

「嚇我一跳,」後座的林煜和大壯一起皺著眉。

「這種路上可別睡著了,」袁淵說,「不知道一會兒又會遇到什麼意外情況呢。」

「那也放個能聽的歌啊,這是什麼?」林煜說。

「刀刀刀,」大壯對這種音樂了如指掌。

並且很快還跟著歌詞哼上了。

「刀個刀個刀刀,那是什麼刀,」大壯唱,「刀個刀個刀刀,一把殺豬刀……」

車窗玻璃被喪屍打碎了,開的快一點冷風就直往人臉上呼,桑諾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後排的大壯卻越吼越大聲。

破鑼嗓子混雜著風聲怎麼聽怎麼淒厲。

「一刀一刀一刀,刀刀催人老,我的青春小鳥已經飛走了!」大壯吼到最後一句終於嗆了一口風,咳嗽著結束了歌聲。

也結束了他們一路走來的安靜祥和。

「操,我就知道,」桑諾瞪著不遠處飛奔而來的一小隊喪屍,扭著脖子瞪了大壯一眼。

「喪屍來了?」林煜剛才也悄悄跟著大壯喊了幾句,很是心虛。

要怪也隻能怪那首歌實在是有點太容易上口了。

「快點,」桑諾轉過頭朝著袁淵說。

「知道,」袁淵往時速表上看了一眼,目光不經意往油表上閃過的時候,突然發現油表上的數字已經快降到零了。

他心裡猛地一驚。

「怎麼了?」桑諾察覺到他的異常,一邊將包的拉鏈拉上,一邊扌莫出了槍。

「快沒油了,」袁淵臉色很難看。

「沒油了?」大壯很驚訝的吼了一嗓子,「不是啟動的時候才加滿的麼,怎麼現在就沒油了?」

「不知道,」袁淵已經降了速,將車朝路邊慢慢停過去。

「可能是漏油,」桑諾說著直接打開車門跳了出去。

果然,他們剛走過的路上洋洋灑灑漏了不少汽油。

「現在怎麼辦,油本來就不夠,剩下的這些壓根熬不到咱們到s市,」袁淵也跟著下了車。

桑諾沒說話,朝著四周看了看。

他們現在的位置正好是之前停的位置,按照這個距離算大概還有八九公裡。

「油箱裡的油最多能堅持走多遠?」桑諾偏頭問袁淵。

「油箱裡麵已經一點都不剩了,」袁淵說,「就之前那個桶裡還剩下一些,但按照現在漏的這個速度,估計也就五六公裡吧。」

「差不多吧,」大壯和林煜也從車上下來,「大不了到時候再走兩步。」

「也隻能這樣,」袁淵說。

「那繼續走,」桑諾說,「爭取別到天黑,對現在的我們來說黑暗之中隱藏的危險足矣斃命。」

車再次往前行駛的時候,車裡的人都沒再說話,就連大壯都低著頭檢查包裡的東西。

林煜把所有的吃食全部拿出來,找到槍之後又重新裝回去拉上拉鏈。

「林煜,」大壯將包放在一邊,轉頭看著林煜,「聽聽看有沒有什麼聲音。」

「自從上次下雨開始,我已經好久沒聽到了,」林煜皺皺眉,但還是很認真的聽了聽。

桑諾也偏頭看著他。

將近一分鍾後,林煜將頭轉回來,搓了搓被吹得有些麻木的臉,「沒聽到。」

「行吧,」大壯說,「看來你這耳朵的特異功能也消失了。」

車開了大概六公裡的時候果然還是停了,桑諾看了看周圍,越看心裡越不安。

四周什麼都沒有。

按照之前的路程,他們現在距離s市應該隻有兩三公裡的距離,按理說應該能看到市區了,但現在什麼都沒有。

「是不是不太對啊,」大壯說,「怎麼什麼都沒有?」

「我依舊什麼都聽不到,」林煜就差跪倒在地上趴著去聽了,依舊沒有聽到任何一點聲音。

「咱們的方向對吧?」袁淵臉上的表情也很不好看。

「如果之前曲煙沒有帶錯路的話,」桑諾說,「應該是對的。」

「那,會不會是……」林煜話頭就接上了,說到一半又停了。

雖然曲煙變成了那個樣子,但之前相處的時間沒辦法匆匆忙忙抹掉,雖然心裡懷疑,但嘴上還是不願意說出來。

「應該不是,」桑諾搖搖頭,「如果她從一開始就把咱們往錯的路上引,那為什麼後來周禮會說那樣的話。」

「周禮是誰?」大壯問。

「和曲煙一樣的那個,」桑諾說。

「那現在怎麼辦?」袁淵問。

他今天都快把這句話說成口頭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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