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盪女的邀請(1 / 2)
「吶,我來教你怎麼分辨一個女人是不是非常盪。」馮春生說到這個,挺高興的,一骨碌坐了起來,眉飛色舞的要給我傳授經驗。
我說咋算盪女呢?我對他的這個技能,非常感興趣,知道誰是盪女,然後約她的炮,那不是輕輕鬆鬆了嗎?
我聚精會神的要聽馮春生講。
馮春生盯著我看了十秒鍾,都快把我給盯毛了,我罵他:唉,傻了?讓你講點真知灼見的時候,就屁都放不出來?
他被我懟了一句,直接轉身,扌莫出了他要飯時候的鐵釺子,叮叮當當的敲了起來:鐺裡個鐺,鐺裡個鐺!
我去你大爺的,我一把按住了馮春生:你這臭不要臉的要飯勁兒能不能不要這麼紮實?好好說話。
馮春生的腦子像是短路被我接好了一樣,這才跟我一板一眼的說了起來。
他說這女人是不是盪女,首先看腿叉!
哪是腿叉?就是兩隻腿之間的距離,正常放鬆狀態下,兩條腿之間不說嚴絲合縫,至少也開口不大,但盪女的腿叉,一般比較開,這是她們和男人上床太多,腿分開的時間太久導致的。
另外,女人是不是盪女,看眼神。
我問馮春生:這也能看得出來?
「廢話!」馮春生說我一看就是處男,沒經驗,太年輕,她說女人在床上最迷人的,就是眼神,那種若即若離的眼神。
盪女經歷上床的次數多,會伺候男人,眼神經常性的「若即若離」,這一點,很容易發現得了。
我說是嗎?
他說絕對的。
接著,馮春又開始跟我扯,說剛才白靈的眼神,時不時的就流露出了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而且兩條腿分得很開,必然是個盪女。
我當時還不太知道白靈的工作性質,也真的以為她是開火鍋店的,我覺得馮春生把人想得那麼壞,確實不太好,我搖搖頭,說白靈是個正經女人。
馮春生笑了笑,抽著煙,不置可否。
我則沒管他,繼續忙活我自己的事情。
下午,我的店裡陸續來了兩三名客人,馮春生負責接待。
還別說,這家夥的,有點能耐,嘴皮子特別利索,說得那些客人一愣一愣的,什麼「小兄弟最近有破財,紋條錦鯉加財運」,什麼「妹子,最近感情不順利吧,在手臂上紋個多情環,保你最近桃花運大漲」。
他這些看似很扯淡的話,把幾名客人都給框住了,坐下就讓我紋身。
我感覺馮春生的眼力,真的很厲害。
這些客人的心事,可能都被馮春生給說準了。
我現在發現,即使不讓馮春生在陰行上麵指點我,我付給他的薪水,絕對夠本了。
紋完了身,下午的活乾完了,我關了店門,拉著馮春生去喝酒。
一來二去,我跟馮春生也熟絡了。
我喊他「春哥」。
馮春生喊我「小水」。
我們兩個,還稱兄道弟起來了。
馮春生在飯桌上,跟我講了一句話:混陰行,有一點特別重要……安全第一!隻有絕對的安全,才能繼續來財,不然,遲早得死路一條。
我問馮春生:怎麼樣才能算安全第一。
馮春生正要跟我講呢,突然,白靈的電話打過來了。
我連忙接了電話。
電話裡,白靈問我有時間沒?
我說有啊,順便問今天白靈為啥突然那麼失態,一路小跑,鞋都跑掉了,也沒停下來。
白靈沒有回應這件事,就對我說:你如果時間充足,能不能來我家?
我想了想,說可以。
我心裡想的是,既然白靈有事,她又和我是老鄉,我無論如何得去幫忙吧。
再說白靈一個女人來城裡,白手起家,做這麼大的事業,一個人的確不容易的,身邊也個體貼的人,我去幫幫忙,也是應該。
所以,我答應了白靈,並且得到了白靈的家庭住址。
我掛了白靈的電話後,對馮春生說:白靈的電話,讓我去她家,我先去,你慢慢喝。
「慢著!」
馮春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擰著眉毛看我,說他一直強調「安全第一」,我壓根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我說我怎麼沒把你的話聽進去了。
馮春生說我如果真的把他的話聽進去了,就不應該去找白靈,尤其是不能晚上去找白靈。
我搞不懂為啥不能晚上去找白靈。
馮春生問我:你忘記了?那女人的脖子上,騎著一個小孩的鬼魂,你跑他的家去,那不是找死?
我咽了咽口水,也想起這一茬來了,小聲問馮春生:沒那麼邪乎吧?
馮春生冷笑了兩聲,說:沒那麼邪乎?我可告訴你,邪乎得很,那小孩,估計跟她有仇的。
「那也沒辦法啊,我的老鄉,有事求我,我不去,那太過意不去了。」我被馮春生說得起雞皮疙瘩,但我還是打算過去。
我從心底裡,還是覺得馮春生的說法太邪乎,不太可能在白靈的身上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