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打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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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浩開始展露自己的真實目的。

「差不多都知道,畢竟我是在他還沒發跡時,就一直跟著他的人。」

「先把他的藏身地點都說一遍。」

田浩拿起平板,開始了漫長的對照流程。

審訊室外的金平安這會兒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他想催促劉園趕緊出警。

卻猛地發現,信使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劉隊,信使什麼時候走的?」

劉園有些詫異:「他進來之前就被施隊長叫走了,你沒看見?」

信使沒進來?

金平安也愣住了,大半天了,他居然一點都沒察覺身邊少了個人。

…………

金平安那邊焦急的等待審訊結束。

信使則是跟著千花市刑警隊隊長施宏方,來到了警隊的隊長辦公室。

施宏方朝著沙發做了個請的手勢:「坐,不用客氣。」

信使沒跟他客氣,直接在沙發正中央坐下。

施宏方來到儲物櫃旁,從裡麵拿出兩個一次性杯子:「你喜歡喝茶還是咖啡?咖啡的話這裡隻有速溶的。」

「免了,你找我應該不是來閒聊的吧。」

信使眯起眼睛看著施宏方:「有什麼事就直說,這樣大家都可以節省不少時間。」

「還真是乾淨利落的行動方式。」

施宏方笑了笑,把杯子重新放了回去。

信使細致的打量著這位千花市的刑警隊長。

精致的短發,整潔的警服,標準得體的坐姿,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平和的氣息,和周遭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怎麼說呢。

比起一個刑警,施宏方更像是一個貴公子。

他這種人應該出現在音樂餐廳或者海上遊輪,而不是莊嚴的刑警隊。

施宏方和其他警員們站在一起,就像一桌子蛋炒飯、泡麵中,突然出現了一條半米多長的清蒸大龍蝦一樣。

在信使的注視下,施宏方輕輕推過來一份文件,示意信使打開。

信使拿起文件,隻是匆匆翻了幾頁就合上了。

「你什麼意思?」

信使冷著臉問道。

「抱歉,我並不是有意要刺激你。」

施宏方收回文件夾,摘掉了有關信使經歷的那部分,重新遞了過來:「我隻是想問下這份情報是否準確。」

這份文件所記載的內容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和隱者相關的所有情報資料。

哪怕隻是和隱者沾了點邊的事,裡麵都有記載。

隱者的性格解析、人格側寫、心理評估、殺人習慣、行動特點等等,每一頁都有細致的分析。

就連隱者在成為割喉狂魔之前的情報販子生涯,都被記錄在內。

文件的頁數不少,而且信息的真實性,遠非穆斯那離譜的故事匯所能比擬的。

絕對能讓那些買了假情報的人看到落淚。

如果把隱者換成某個明星,那做出這份報告的,一定是骨灰級粉絲。

「你問我,我問誰去?」

信使看都不看桌子上的文件:「我說了,不要在進行無所謂的試探,我和隱者沒你想的那麼熟。

而且光看你這份文件的分析,我個人覺得你比我更了解他。」

施宏方搖搖頭:「可我連見都沒見過隱者。」

信使冷著臉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見隱者?我和隱者的關係,楊興國早在七年前就調查清楚了,你們到底還要我說多少遍。」

施宏方沒有在意信使語氣,身上還是散發著淡定柔和的氛圍。

但他嘴上說的話,聽起來可就不是那麼柔和了。

「兩個月前,內華市曾出現過一批人,他們在黑色地帶四處打聽這隱者的下落。」

施宏方用平靜的目光看著信使:「起初我並沒有把那些人放在心上,因為以前我和楊興國也像這樣找過他。

可沒過多久,隱者就出現了,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叫徐智海的犯人見了一麵。」

「我本想抓住機會找到隱者,可是他猶如水中的泡沫一般,隻是曇花一現,事後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悅來商場抓捕行動失敗後,隱者再次幾年前那樣人間蒸發,沒有留下半點線索。」

信使靜靜的聽著,沒有打斷施宏方的敘述,他想看看這位施隊長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我原本想查查那個徐智海的來路,可是被上麵警告了,連家父都告誡我不要插手這件案子,為此我苦惱了很長一段時間。」

施宏方說到這裡時,臉上還是那副眯著眼睛微笑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來他曾經為這件事苦惱過。

「所以我推斷,隱者的身份很可能並不簡單,前不久我一度想過放棄調查。」

「但是你的出現,讓我重新看到了一絲希望。」

「嗬,你追查隱者和我有什麼關係?」信使冷笑著說道。

施宏方沉默了一會:突然道:「根據我對你調查,你和隱者確實沒有關係。」

信使知道這句話肯定還有下文,靜靜等待他接著說下去。

「可你是唯一一個,成功雇傭過隱者的人,要知道隱者從來不接受任何委托,向來是把人殺了以後,才偶爾去黑市的懸賞欄看看能不能換錢。」

「我說過那巧合,隱者當年隻是正好盯上了那幾個雜碎而已。」

信使的眼神逐漸銳利,可是對方毫不退縮:「雇傭的事可以算作巧合,那這次呢?」

施宏方直視信使的雙眼:「你和隱者出現的時間過於巧合,自從隱者消失以後,你絕大多數時間都不見蹤影,隻是偶爾出現人們視野當中。」

「隱者剛出現沒多久,你這個當年和隱者有過合作的人,也開始活躍起來,這難免會讓人多想。」

信使嘲諷道:「那你為什麼不去懷疑石峰?他和隱者合作的時間可要比我長的多。」

施宏方迎著信使冰冷的視線說道:「因為內務部的人早就查過石峰,但這些年他們沒有查過你。」

「所以你想讓我跟你匯報一下近幾年的人生經歷?」

信使身體前屈,攜帶著極強的氣場對施宏方進行心理壓迫。

「我確實懷疑你和隱者有某種不為人知的關係,但我並沒有審訊你的意思,我找你過來隻是想問一下有關隱者的事,順便請你幫我一個小忙。」

施宏方笑著擺擺手。

信使死死盯著他:「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和隱者隻是單純的雇傭與合作的關係,我並不清楚隱者到底是誰,也不知道他在哪。」

「……抱歉。」

施宏方垂下腦袋:「我知道這可能是我一廂情願的幻想,但如果……如果你能聯係到隱者的話,我想和他見一麵。」

「這話你應該對石峰說,前不久他還跟隱者在悅來廣場,當著幾十號警員的麵敘舊。」

「我知道,可是太晚了。」

施宏方的笑容有些苦澀,仿佛是在後悔。

但很快他便收拾好情緒:「不好意思,讓你看到了千花市不成體統的景象,造成這種局麵是我這個刑警隊隊長的失職。」

施宏方早就查到了信使來到千花市的原因。

這一幕,如同七年前那期事件的改編復刻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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