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的報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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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宿舍五條悟的衣櫃發出了聲響,還傳來貓嘶喊的聲音。五條悟起身回頭看去,夏油傑從善如流把自己腦袋擱在五條悟肩膀上看著有異動的衣櫃……

夏油傑半月眼露出詭異的微笑:「悟,你難道因為嫉妒別的貓的美貌把貓抱回來了嗎?還藏在衣櫃裡……」夏油傑回憶一周目自己這個時間點在乾什麼。他好像是在,誒!是被襲擊的時候!夏油傑扌莫不著頭腦,倒是五條悟提著貓的後勃頸提了出來。

是一隻擁有和六眼同樣色澤眼睛的白毛布偶。一出衣櫃,貓貓瘋狂撓著五條悟。詭異的是,五條悟沒有帶無下限,結果當場被貓撓了好幾道抓痕。

「嘶!」五條悟被貓一咬,手一鬆,白貓背靠著夏油傑對著五條悟哈氣。

啊!五條悟被貓討厭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夏油傑伸手抱起超大隻的長條真貓,仔細觀察,然後提起……伸手撥弄了一下,確定了好像是……

「嘶——」夏油傑被白貓一腳蹬在臉上。好在貓似乎還收著爪子,沒有在臉上抓出來血印子,夏油傑伸手抓住貓腳,笑著:「欸,這貓好凶啊。悟,你從哪抱回來的。」

貓貓瘋狂喵喵叫,用肉墊拍打著夏油傑的臉,還繼續超凶的對著五條悟哈氣。

五條悟忽然動作一停看向窗外。他動作很大,夏油傑也看到了,於是同步看向窗外。窗外,白發帶著小墨鏡的假貨正在向校園表白聖地櫻花樹前進。

夏油傑皺眉:「悟,連那個襲擊我的家夥都沒殺掉啊。」

笑死,根本就是五條悟本人襲擊的。

「好多個輪回,每次都會重生,殺起來就像咒怨一樣麻煩耶!不過,傑我們一起去看看唄~」五條悟在撒嬌時候都沒有拉下來眼罩,夏油傑倒是沒注意。隻是想起被襲擊的新仇舊恨。夏油傑沉思半秒拉開了窗戶,一躍,他真的很好奇……

「我要把那家夥抓起來送到烏丸製藥有限公司的實驗室研究一下。」

那家夥怎麼偽裝成悟的,連氣息都一樣。

「餵!傑,等等我啊!」

…………

……

輪回從夏油傑國中畢業被五條悟叫走開始,目前輪回次數未知。隻知道夏油傑擁有一周目記憶,而中間是武偵眾人把渾渾噩噩的夏油傑救出去的。

然而,夏油傑又自投羅網。

一周目——

五條悟順手乾掉了偽裝成自己的妖怪,然後遇到了武偵宰。太宰治和五條悟結盟了。

太宰治很容易拿到了平行世界的「書」,畢竟港口ifai的守備對太宰治來說都是形同虛設。

「這就是書?」五條悟拿著包裝是完全自殺手冊的空白之書,詢問,卻讀取了這個世界從「漩渦」出現開始一年後的未來……

太宰治微笑著,鳶色眼睛深不見底:「書記載了無數平行世界,也包括現在的未來,要看看嗎?」

…………

……

鳶色的眼睛倒影著悲劇發生,一如既往無動於衷,即使被封印的是重新喚醒他的神主。五條悟開始給出的信息太少了,就連聰明如首領宰都被他無害的模樣騙過去了。

藍紫漸變印著紫藤花和服的身影倒下,飄動的大袖子蓋在五條悟隻穿了緊身黑色套頭衣上,擋住了堅硬發白的鎖骨。五條悟的唇線很緊,那光澤說是人魚之口勿的色澤不如說是凍成堅冰的粉色果凍:「老子很不喜歡他和你之間的契約,滾吧!去找傑的那些朋友求救,好讓老子能把你們一網打盡。」

「既然你自認為是他的摯友,那你知道你現在在背叛他的大義路上這件事嗎?」太宰治露出的右眼就像住滿了幽深的黑暗,看起來對此狀況遊刃有餘。

「去拓麻的大義,老子隻想傑活著。」五條悟通過被汙染的書看到了夏油傑被汙染完全墮落後的姿態,已經完全不打算相信夏油傑所謂沒關係的任何話了。

首領宰身無長物,倒是不知道從哪裡順來了一把伯-萊-塔指著扛著夏油傑要開啟新輪回的五條悟: 「正義、誠信、愛雲雲,我們都知道,其實都是全無價值可言的東西。1 可,我是被他信任著的佑器。所以……」

「你今天不能走。」

首領宰跟著紅發大叔織田作之助走近,隻感到了熟悉和陌生的害怕。害怕接近。膽小鬼連接近幸福都害怕受傷。雖然很想回憶起熾熱喜愛的東西,可是太宰治的心感到陣陣抽痛,無法釋懷自己去探究尋找自己的過去。

「歐呦~你很好,老子打算送你特別放送的煙花。」五條悟低頭俯視一副仔細打量的姿勢,實際上完全沒有在過腦的看。

首領宰麵色一寒,就地一滾,踩著閃亮的白光邊緣消失不見。巨大的煙塵埋沒了已成廢墟的操場,另一個沙色風衣的卷發青年雙手插兜走了出來,攤手:「哎?消消氣,消消氣。盟友用不著這麼生氣,不過是一個失去全部過往的小孩子而已啦。」

五條悟轉頭瞧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麵無表情:「再伸一次爪子,我就讓你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過了一會兒。五條悟揭開眼罩,釋放了封存在左眼的靈力。一切開始倒退,包括五條悟自己,在一切歸於原狀之前,五條悟的聲音傳到站在操場中央的太宰治耳邊:

「這一次,早些喚醒我。」

太宰治伸手抓起被打暈的藍眼貓貓,從口袋裡掏出來繃帶一圈一圈給貓咪纏好,嘴裡還哼著古怪的調子……

「我要反抗~打破這枷鎖~我要嘲笑掛著一副得勢麵孔的人~」

這時候,一切重置完成。

淩晨四點鍾,滿頭夾雜著白發的紅發老人拄著拐棍從教師宿舍樓上走下來,慢悠悠在操場上散步。

微涼的晨光裡,卷發青年跳躍著蹦躂到了老人身邊。一老一少的背影似乎帶著薄紗似的輕愁,金色的晨曦拉長了他們的背影。

在這個由我當神明的輪回裡,我卻救不回來自然老死的你。

鳶色是濃鬱化不開的憂傷。湛藍色的繡球花開在操場邊緣,輕薄的光線透視著整個黑渦中學校。

作者有話要說:1太宰治的《奔跑吧,梅勒斯》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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