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身體(1 / 2)
她真的不知道男人現在到底有沒有意識,按理說燒到這種程度應該意識不清了。
但就算醒著就江柚白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她這是在治病救人,又沒有乾什麼齷齪事。
黑色的,平角的
江柚白隻匆匆地往那被布料遮住的地方瞟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眼神似乎被燙了一下。
拿過放在男人月匈口上的毛巾,仔細地為他擦拭著,由上至下。
18度的空調,感覺還不夠冷,發絲濡濕地粘在了頸脖上,江柚白難耐的撥了撥長發。
用手腕上的皮筋隨意的紮起了長發,很輕的嘀咕一句,「現在這個溫度,那什麼應該壞吧?」
作為一個醫者完全是下意識想到這個問題。
濕冷的毛巾很快又有了溫度,江柚白連忙取下兩個毛巾,出了臥室門。
林時卿也鬆散的撩起眼皮,昏沉但任由意識的腦海中晃盪著那句話。
微蹙的長眉又反差的蔓著笑意,脆弱的勾人,滿身都痛意,都因為他得到緩解。
小姑娘小腦袋瓜裡想著的些什麼。
壞了嗎?
眼睫微垂,視線落在下麵,有些懊惱,今天怎麼就穿得黑色。
黑色顯小。
至於壞,那是不可能的。
也隻能影響今天的。
艱難的抬起右手橫放在溫度稍降了一點的臉上,甜蜜的痛苦著。
他一點也不後悔今天不顧陸溪風和私人醫生的竭力勸阻,強製林梓熙帶他去學校。
雖然陸溪風被氣到放了狠話,說以後再也不管他了,還摔門回了研究所。
但他有機會得到小姑娘的原諒,甚至直接更近一步,那麼他就不會後悔,甚至覺得很值。
陸溪風那,他就等過幾天去安撫,雖然都用不著,那家夥多半沒兩天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
正在白予安麵前罵罵咧咧控訴林時卿要美人不要命的陸溪風,突然打了個噴嚏。
皺著眉,咧嘴,「多半是林仙畜在說我什麼,肯定沒什麼好事。我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瑪德,真不要命了!果然是個瘋子。」
白予安聽著陸溪風倒苦水,解著身上的白色研究服。
陸溪風看他的動作,連忙問,「你乾什麼去?」
白予安眉眼沉靜,含著冷芒,「我去看看時卿,不放心,現在傷口肯定又裂開了。」
陸溪風上前按住了他,搖頭,「別去,你現在去了也隻是當電燈泡,而且你又不是醫生。聽林小三說柚白妹妹已經開車帶上仙畜離開學校了。那妹子不是個簡單人,他不會有事的。」
聽到陸溪風這麼說,白予安又默默穿回研究服,那溫潤的眼裡暗藏深色。
半晌,陸溪風猛得一拍大腿,響亮的響在實驗室。
白予安拿東西的手一抖,那精密微小的零件差點掉在了地上。
深深呼了一口氣,吐出兩個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