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斬出個天下太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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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藤博文名聲在外,身份在櫻花國舉足輕重。

這人聽說在國內那會,就已經受到過無數的刺殺,對這方麵肯定是有著防備。

不但身邊可能會有很厲害的高手保護,而且,肯定還會有人接應。

安排人手封鎖道路,這是很有必要的。

隨著張坤的呼喝。

一刀、一劍、一槍猛然從旁殺出。

甚至,張坤還看到一道身形,手持兩柄八棱紫金錘,一錘就打爆了一個黑衣忍者,凶猛得一塌湖塗。

那是王靜雅。

一聽到信號,再也按捺不住,就沖出來了。

「金猴、銀槍、霸拳,爾等還愣著做甚,全力出手,殺倭……」

張坤又是一聲大喝。

聲震半城。

「還要護住皇上嗎?」李懷義站在窗前,聽到張坤的吼聲,突然開聲問道。

他總覺得,別人在全力殺倭,自己師兄弟兩人,站在一邊看熱鬧,這樣有些不太好。

宮保森也有些撓頭,回頭看向廣序帝。

就見這位陛下,此時已經被嚇得鑽到了桌子底下,全身瑟瑟發抖,桌布遮掩著,隻能看到他的下半身,看不到他的上半身。

幾個禦前帶刀侍衛,正滿臉苦笑,完全不知道怎麼辦好。

「還護什麼護?這時候,誰吃飽了撐著了去殺陛下啊?」

會館空盪盪的,鬼影子也見不著一個了。

他說了一句,也不再多說,隻是身形一躍,就躍出三樓,手中黃金棍舞出一團金影。

「你這性子,在皇宮之中,絕對不能長久。」

李懷義有些傻眼。

手腳卻也不慢,單刀如虎,往下撲落,把一個黑衣忍者,劈成兩半,方才嗬嗬笑道。

「也不用太久,我早就呆得憋屈了,這恩也算是報得差不多了,以後順其自然吧。」

宮保森反倒是一點也不在意。

他在宮內擔任禦前帶刀侍衛,自然有些不得已,也有些堅持,卻從來沒想過,要把自己以後的人生綁定在腐朽的朝廷之上。

他其實,最羨慕的還是那個狂呼酣戰的年輕人,想做就做,想殺就殺。

人生快意無比。

身為武者,心靈放飛,無拘無束,才是真正應該奉行的道路。

身體受到束縛,心靈不夠自由,武道又怎麼可能攀到最高境界呢?

……

「上不上?」

「還用問嗎?」

李堯成這次沒有糾結,也沒有猶豫。

他二話沒說,銀槍如毒蛇般,刺出,身隨槍進,一槍就捅穿了一個身如流水,竄行在人群之中的忍者。

這些櫻花國武士,他其實也是見過的。

也是無數次聽說過,在那一戰過後,那些城池中的慘狀。

也許,在會友眾鏢師看來,有些事情還得權衡一番,擔心冒然出手,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李堯成就從來不會這樣想。

他想做就做了,隻求問心無愧,不去考慮得失。

手中銀槍刺出碗大梨花,花瓣飄落如雨,槍下鮮血如注,他的心裡卻是無比暢快。

沒有小心翼翼討生活,也沒有權衡利弊委曲心誌,隻有一往無前,雪恥殺賊。

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他槍槍見血,心氣陡然高昂,長長吐出一口鬱氣,隻覺身體內部,骨髓湧動著,似乎看到了另一重天地。

……

「師叔,我早就說要動手吧,你還不信。你看,咱們還躲在城門邊做甚?張坤最是雞賊,他明明有機會出手殺死那倭人首領,卻偏偏吊著不殺,反而引出了所有敵人。這是想把大家夥全部拖下水,並且,把所有隱患一掃而空啊,太雞賊了,可是,我心裡為何這麼爽快呢?」

王誌平揮舞一雙鐵拳,轟轟兩錘打出,身前就卷起狂風。

兩個黑衣忍者,剛剛殺到城門口人群聚集處,就被他打得身體對折,骨骼粉碎,死得不能再死了。

旁邊的楊文仲也不由苦笑:「這正是他的厲害之處了,走一步算十步,步步為營,至平你得多學著點。不過,你覺得那個提議,咱們是接,還是不接?」

「師叔你又沒老湖塗,至於這般想不明白嗎?張坤既然已經決定了,我看,咱們那些兄弟就絕然逃不過他的算計,那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不過,隻是殺倭寇而已,也沒什麼可抵觸的,打西洋人是打,打東洋人是打,還給錢給糧給兵器,跟誰乾不是乾了。」

「也是,還是你年輕人看得明白,做事爽快。」

楊文仲啞然失笑,也不再糾結,暴喝一聲,也如同毛頭小子一般,直接沖向那冒出來的忍者。

劍下全不留情。

……

「還有什麼底牌嗎?再掀一張。」

到了這時,張坤也不裝了。

殺依藤博文是很重要,但是,其他忍者,以及深藏的間諜,也很重要。

他不喜歡,做事留下後患,追在依藤的背後,已然無聲無息的布下了天羅地網。

或因形勢所迫,或是激於義憤,但凡出手的這些武林同道,算是多多少少的,都被綁上了這條戰船,再也脫不開身……

「你竟然,還留有餘力。」

依藤博文頭一次,眼中露出一絲惶恐。

他覺得,很有可能,今日已是難逃此劫。

就算是身邊有著天下最厲害的劍客之一,也沒有給他一點安全感。

對方追擊之時,仍然好整以暇,有心謀劃自己的安排在青國京城的棋子,可以想見,先前的追擊也好,拚殺也罷,其實隻是在裝裝樣子,並沒有全力以赴。

這樣想來,就有些難受了。

「狂妄!」

柳生宏光聽得滿臉脹紅,一退七八丈,把依藤博文放開,他橫劍當月匈,神情變得無比肅穆。

「本來不想用這招的,畢竟,身為武者,用出神官手段來,就算勝了,也是勝之不武。可惜,有依藤先生在側,我不能全心比武,得罪了。你若身死,我會為你立碑,讓天下記著,曾經有過這麼一個極其厲害的刀客。」

「所以說,你們櫻花人就喜歡假模假式,死都死了,還顧忌身前身後做什麼?放心,你殺不了我,反倒是你與依藤兩人,卻是不能保證全屍。得掛上旗杆,懸首三月,方可盡去民怨……這麼做,你們應該會理解吧。」

「八嘎……」

依藤和柳生宏光再也不能保持風度,同時出口喝罵。

依藤臉色脹得發紫,而柳生宏光,卻是臉色發黑……這不是氣的,而是刀法所致。

就連他露出衣服外麵的所有皮膚,都變得黑煙繚繞,看著就有些不詳。

「鬼刃,殺生……」

隨著他長刀舉起,那刀也變得漆黑一片,厲嘯聲不知從何而起,直刺入人的耳膜,也刺入心靈。

張坤隱隱就看到一個猙獰恐怖的巨大厲鬼頭顱,正麵對著自己,無聲嘶吼。

這頭顱嘴中滴血,眼珠血紅,有一股殺戮蒼生的瘋狂暴凶戾感。

隻是被盯著,他就感覺到心神搖盪,腦袋發暈,甚至,就連全身氣血運行,都不是那麼通暢,像是被一種古怪的力量,纏繞著凍結住。

「又是這招啊。」

張坤嗬嗬冷笑。

一個兩個的,總以為精神武學,就可以包打一切。

卻沒想過,精氣強到一定地步,同樣可以壓製精神……

若是我的武學真的會被半吊子精神攻擊所破,那還憑什麼敢說大話,留下你們。

『該結束了。』

張坤心中默默想道,眼中血絲早已暴滿,看不到眼白,身上一點血光出現,猛然漫延全身,如同火焰燃燒。

血焰滔天,殺意淩霄!

他身上的血焰明明是虛幻影像,卻給人一種實質性的炙熱灼烤的感覺。虛幻鬼頭,被血焰氣機一觸,立即收了尖嚎,噗的一聲,就縮回到鬼刃之中去了。

再不敢露頭。

「五蘊……梅開。」

此消彼長,張坤氣息猛然變得浩大,血焰附著刀身之上,人刀合一,化為一道長長流光,從柳生宏光身側一閃而過。

這一刀,比起先前追擊來,何止快了一倍。

更古怪的是,刀勢所指,柳生宏光身體就恍若被凍結了一般,隻感覺,思維遲緩,身體僵冷,心靈深處,就看到一朵嬌艷梅花盛開,盛開在茫茫雪原之中。

同時,一縷血焰之力,如同刀切豆腐一般的,破開身上陰譎鬼氣,斬開喉嚨,血液泉湧。

「你這是,什麼力量?」

柳生宏光伸出遲鈍的左手,緊緊按住頸側刀口,卻怎麼也按不住那奔騰激射而出一的血液,他嘶啞著嗓子掙紮問道。

明明自己已經用出鬼刃,召喚了刀魂,按理來說,身體應該堅若精鋼,不懼凡兵切割。

但為何,卻是不堪一擊。

明明,這刀號稱天下無物不可斬,卻在對方血焰之下,變得恍如紙片,一碰就碎。

「你不明白嗎?換血重生,也是分層次的,就算能夠達到更高一層,身體本身的底蘊,也決定一個武者,到底能走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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