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自取其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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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坤無所謂的道。

小鯉魚再也忍不住了,咯咯笑道:「你可以說得言重一點,上書朝廷說我們謀反都行。」

「牙尖嘴利,小母龍,本來還想讓你成為我的坐騎,看來你是不珍惜啊,定要自尋死路,那就怪不得我了。」

李玄成手中長槍一擺,氣勢瘋狂上漲,天上星光閃耀,一顆鬥大星芒轟隆隆匯入他的槍勢之中,整個花園開始震顫,再接著,數百畝莊園,也開始晃動起來。

「呱噪!」

張坤一聲輕喝。

本是斜斜倚坐在涼亭靠椅上的身體,突然消失不見。

再出現之時已在李玄成的身前,一腳蹬出。

李玄成一槍在手,調動方圓數十丈天地元氣,正想出手。

他自問,以自己傲視同儕的破軍九式,一槍出手,除非是神武後期高手,否則,就算是名門大派的同級別強手,也很難抵擋得住。

更別提眼前這兩位。

聽說這張伯齡隻是剛剛突破神武境不久,憑借著種種詭計,在菩提院一戰之中立下大功。

並且,聯手元神期母龍打死蛇盤嶺黑水三山主。

除了這兩戰之外,並沒有其他戰績,以前的對手,也不值一提,在巴陵的事情,全是小打小鬧。

這種角色,無非就是反掌可以鎮壓的貨色,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典型。

心念剛動。

眼前微花,就看到一隻腳掌已經踢到月匈前。

速度快得,他竟然連刺出一槍都不可以。

最離譜的是。

對方一腳蹬來,他竟然感覺到呼吸困難,心髒刺痛。

有心不去理會,強撐著出槍,腦海之中卻是瘋狂發出警示。

骨骼深處的震顫驚季感告訴自己。

若是中了一腳,恐怕當場就會四分五裂,炸成血霧。

這是身經百戰獲得的危險感知。

李玄成不敢不信。

「怎麼可能?」

他再顧不得持槍出擊,隻來得及雙手橫槍擋在身前,破軍九式化為歸元一式,氣血神元,星辰光輝,匯攏一塊,化為一堵不破剛牆。

『就算是神武後期的祖父親自出手,也很難在短時間之內打破我這防守。』

李玄成有這信心。

下一刻。

他的信心立刻崩塌。

不但信心崩了。

臉也崩了。

全身骨頭筋絡血液全都崩了。

被一腳印在月匈前,血刃破軍槍如同軟泥一般的彎成弧形,完全起不到半點遮擋。

雙手手臂,就算是一座大山扔過來,也能扛住一時半會。

可是,此時卻是如同麻杆一般,喀察一陣脆響,就已崩成碎片,斷成泥巴一樣,月匈部重重重一震……

早就受了一腳。

李玄成的身體就如風箏一般,越飛越高,越飛越遠。

被張坤一腳踢中,數十萬斤的力量炸裂開來。

原地就像打了一個霹靂……

人影早就不見。

「不知所謂。」

張坤一腳把人踢飛,身形一閃,又回到原地,坐下,端起茶杯。

「這就飛了?」

小鯉魚大眼睛眨呀眨。

她有想過自家相公實力可能很驚人,但卻沒想到會驚人到如此地步。

消息中,李玄成可以神武境中期層次的頂級武者。

在同層次之中,都算得頂流,而且,還經歷過戰場血腥殺伐,不是那種隻懂得修行不懂實戰的草包。

正因為如此,對方才有膽量,有把握一個人跑到巴陵來,想要鎮壓一方。

可是。

「不過是一個自高自大的妄人罷了,不要擔心,我隻是廢了他的修為,把他骨骼震散,破了神元而已,並沒有傷他性命,畢竟,此人來自長安,門第不弱,總得給一點麵子。」

張坤笑道。

「你這還不如把他殺了呢。」

小鯉魚張口結舌。

一個武者,尤其是一個目無餘子的天才武者,在一生最自得最風光的時候,竟然被同齡人一腳踢廢,以後一生隻能躺在榻上,回憶過往風光。

這是,生不如死啊。

活著,還能有什麼意思。

……

「走,回去長安,不要去嶽州了。」

朱文、董光等十八騎匆匆跑出巴陵南門,扶起如一條死狗般躺在泥坑裡的李玄成的時候,就聽到自家大公子帶著哭腔的大聲哀嚎。

手指觸及大公子的身體,卻是觸手如綿,骨骼成粉。

幾乎算是一具無骨蛇般的身體。

看著他口鼻之中溢出的鮮血,朱文兩人想問,卻是一句也問不出來。

李玄成月匈口處那個漆黑如墨般的腳印,讓人觸目驚心。

這顯然是被人一腳踹飛了。

直直飛出數裡之遙,飛出城池,掉到城外。

對方到底有多強?

還說要鎮壓巴陵,收一條母龍來當坐騎。

就這?

吳鎮山張大嘴看著,幾次想要說幾句安慰一下,又不知從何說起,隻是一句話也沒說,眼睜睜的看著十八騎把李玄成扶上馬車,一行人灰溜溜而去。

他回頭看了看這城池,身體一抖,打了個冷戰,想也不想的上馬,加上一鞭,急急離去。

至於巴陵的事,誰再去管,誰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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