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回 北方異象(1 / 2)
兩個時辰後,司馬空與徐正甫兩盤圍棋結束,一勝一負,堂外破空之聲絲毫沒有減弱。司馬空叫進一個弟子問道:「現在誰在前麵?」
那弟子揉著脖子道:「大部分時間是吳陣首在前麵,隻有騰飛師兄、薛不才師兄領頭之時,才能超過吳陣首。過了這麼長時間,看上去他們還沒有疲憊之意。」
司馬空揮手讓弟子走開。
「師兄,再來一盤,以決勝負?」
「好。」兩人收好棋子,擺好座子,司馬空先行。
天權堂外,馮不凡正揉著脖子。抬了兩個時辰的頭,饒是武林高手脖子也會酸痛的。他轉過頭來,發現江小貝不知何時取了一把長條椅子,躺在上麵看著天上。
「師弟你在做什麼?」馮不凡氣道。
「我?你脖子酸吧,我的沒事。」江小貝笑道。
徐正甫和司馬空的第三盤棋是一盤細棋,等下成和棋之時,已過了一個半時辰。
「師兄,你總是讓著我。」司馬空笑道。
「那裡,是咱們旗鼓相當。」徐正甫道,「天上的八位也該累了,咱們出去看看吧。」
兩人說著出了開陽堂,舉頭望天。
雁行陣的速度已大不如前,內法稍差的徐若琪已不敢領頭。吳天雖然速度也降了下來,但卻不似雁行陣那樣疲態盡現。而且吳天還在空中不停的變換著飛行的姿勢,其實他是在分別試用虹光派的內法心法和無憂穀的內法心法禦劍飛行。
「這吳天居然有如此內法,換做你我,也不過如此。」司馬空驚道。
「我看不是,他小小年紀雖然內法驚人,但遠未到你我的境界,恐怕……他是悟出了什麼。」徐正甫道。
終於,雁行陣七人之中徐若琪堅持不住,離陣落地,其他眾見陣勢已破,也紛紛落下。吳天又飛了半圈,不見他們再起,也降到了開陽堂前。
中陣七人都喘著粗氣,隻有薛不才挑大指道:「吳……吳師弟,厲害。我們七個居然飛不過你一個,幾日不見,師弟的法力又強了。」
「薛師兄過獎了,其實我早已堅持不住。」
「吳天,以你的內法不足以飛行如此之久,你可有什麼竅門嗎?不妨說來讓大家聽聽。」徐正甫道。
「稟師伯,也沒什麼竅門,我見中陣七人在天上飛行,恰似一柄劍,我便把自己想成一柄劍。沒想到能飛這麼久、這麼快。」
徐正甫和司馬空對視一眼,心中想的是同一個詞:劍禦,人劍合一的禦劍之術。
雁行陣一連練習了三天,才告於段落,大家終於不用在聽那煩人破空之聲了。
這日,吳天在地坑前修練了小半天的內法,然後退後遠處,打坐調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他。
「武哥,武哥。」
吳天大驚,睜眼看去,見一個黃色人影從洞口走來,不是黃衫是誰。
「衫妹,不會本派內法,這裡不能靠近。」吳天叫著便向外迎去,忽然一陣的地動山搖,一頭蛇頭龜身的巨獸出現在黃衫的身後,張口血盆大口向黃衫咬去。
「衫妹小心。」吳天叫道,但為時已晚,那怪獸一口將黃衫吞下,然後向吳天走來,每走一步地坑洞內便是一陣的震動。
吳天大叫一聲,雙眼圓睜,便要去和怪獸拚命,可是眼一看,洞內哪有什麼怪獸,原來是場夢 ,自己在夢中急的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