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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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才』燃青現在正看著手裡的長劍有點兒不知所措。

剛剛他那一劍不但將徐重錦布下的結界給炸了個粉碎,劍氣外溢之下,竟還將旁側的院牆給直接砸倒了一大片。

沉悶的轟隆聲響過,歇在客棧裡的各位旅人還有掌櫃夫婦和夥計都被驚動了,紛紛跑出來看。

見自家才砌好不久的院牆竟然塌了一邊,掌櫃的妻子立刻就心疼的盤腿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一邊哭她還一邊咒罵著這是哪個天打五雷轟的把他們家院牆給弄壞了。

徐重錦隻得上前,老實交代這是她和她徒兒弄的。

她速度還是很快的。剛剛一見有人奔到庭院中來立刻就抬手收了燃青手裡的劍,所以這會兒掌櫃妻子抬眼見她月要肢纖細,又見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燃青身形清瘦,就十分懷疑她這話的真實性。

畢竟她這院牆可是砌的很結實也很高的,隻怕就是頭牛都撞不破,就憑這兩個人,就能將牆給弄塌啊?

但這時徐重錦已經掏出銀錢來了。弄壞了人家的牆那肯定是要賠償的。於是掌櫃妻子哪還能想到其他的?連忙伸手接銀錢。

而且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她看出來徐重錦是個不差錢而且好說話的主兒,隻怕也不知道砌牆的成本,所以還故意嚎著嗓子說這錢夠做什麼用的?半麵強都砌不了!於是徐重錦果然又不負她所望,又掏出了一把銀錢來給她。

掌櫃妻子這才喜滋滋的不哭了。雙手緊攥著一大把銀錢,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過等回房之後,掌櫃的還是忍不住埋怨起自己的妻子來。

「錢,錢,你就知道個錢!人家明明都已經賠了你那些,都夠你砌十麵牆的了,你還不滿足,竟然還找人家要?你也不怕沒命花這些錢?」

剛剛他可是去斷牆處看過了,簡直就是越看越心驚。

不但一整麵牆都塌的乾淨利落,甚至好些磚塊都已經碎成了粉末。

這些磚塊雖然是土磚,但每一塊都是經過三曬三烤過的,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拿錘子來砸,隻怕都不能砸的這麼粉碎,但現在竟然

若這些果真是徐重錦和她那徒兒所為,這兩人要是想殺他們夫妻兩個,那簡直比碾死一隻螞蟻都要容易。

他妻子才不管這麼多。將數過的銀錢放進錢匣子裡之後她才滿不在乎的說道:「聽你這話說的!我要不是為了錢,犯得著每天起早扌莫黑的起來?再說了,你看那小姑娘的穿戴,明擺著就是富貴人家出來的,哪裡曉得人間疾苦?還能曉得砌一麵牆要多少錢?找她多要些錢怎麼了?反正她也不差這些!」

說著說著,她忽然又八卦起來。用手肘捅了自己的丈夫一下:「哎,那小姑娘說她和那小孩兒是師徒,她能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就要收徒弟了?他們兩個的年紀看著相差的應該也不大啊。」

見丈夫一直沒有回應,她也不以為意,繼續興致勃勃的往下猜測著:「你看那小姑娘生的跟畫上的仙女似的,那小孩兒也長的漂亮,他們兩個該不會做的是什麼不正當的營生吧?」

丈夫瞧著她擠眉弄眼的模樣,顯然是想到了不好的方麵去。隻氣的抬手就將被子劈頭蓋臉扔到了她身上去:「老老實實睡你的覺吧!沒事在別人身後胡沁些什麼?」

做什麼營生的?搞不好做的就是取人性命的營生!他可不想好好兒的就丟了自己個兒的腦袋!

另一間房裡,燃青正在自責。

「師尊,我,我闖禍了!」

小孩兒站在桌旁,頭垂著,聲音聽起來低低的。與剛剛持劍揮出驚天犀利霸道劍氣時的那個淩厲之人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徐重錦正坐在椅中喝水。她得平緩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才行。

得喝完了杯中水,她才慢慢的說道:「還好吧。也沒闖太大的禍。」

這事說起來還是得怪她啊。

一開始以為燃青在劍之一道上肯定也沒天賦,所以就隻簡單的布了個結界。哪裡知道這小子在這方麵簡直就是天縱奇才啊,一出手就直接給她來了這麼個震撼的場麵。

也是這小子不能對自己的劍氣收放自如,更加不會操控,所以才會不但炸了她的結界,溢出去的那一縷兒劍氣竟然還轟塌了人家的院牆。

「我讓師尊破費了。」燃青的聲音依然低低的。

剛剛師尊拿出去的那一捧白花花的銀錢仿似還在他眼前晃著。師尊不會因為這些銀錢就在心裡怪他,然後就不要他了吧?所以他還是以退為進,自己先把這件事說出來比較好。

「唔,沒事。」徐重錦放下手裡的茶杯,語氣隨意,「師尊不差錢。」

燃青哽了一下。

這話豪爽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了。

而且接下來徐重錦為切實體現自己不差錢這事,還掏了好幾把銀錢出來,叫燃青:「來,這些給你。往後你想買什麼了,盡管自己買去。」

燃青搖手推辭:「師尊,我不用。」

徐重錦哪能容許得了他拒絕啊?直接就放到他的儲物法寶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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