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不是探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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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惜說道:「若果真如此,以你之才更應為國出力,怎可獨處一隅不聞不問?」

徐子楨哈哈笑道:「我就是匹夫一個,哪有什麼屁才。」

容惜搖了搖頭:「能做錦繡文章的未必有才,至少我尚未聽過旁人說你方才所說之言論。」

徐子楨笑了笑:「你說讓我為國出力,怎麼出力?參軍打仗?拜托,我素來月匈無大誌,能安安生生過完這輩子就不錯了,國家有難關我什麼事?反正金國又不會打到江南來。」

「你!」容惜被他這話氣得柳眉倒豎,強自壓下火氣說道,「那若是真打來江南呢?國家國家,沒國何談家?若是你家人朋友都陷於敵手,你還能如此安坐不理麼?」

金國當然不會打來江南,要不哪還有南宋這朝代,徐子楨心知肚明,又不好明說,不過他還是笑道:「我這人秉承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雖說我是個懶鬼,可要是我的親人朋友真遭了難,那老子肯定玩命,管他是金人還是蒙古人。」

「蒙古人?」容惜一愣,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節奏。

徐子楨自知失口,不過想想和她這飛賊說這些也沒關係,索性侃侃而談:「你別以為現在他金國牛逼哄哄的,也就隻有幾十年命了,到頭來還是得被蒙古滅了,現在蒙古人各部落還在搶地盤,等哪天出個牛人一下子收攏各部落,那就是他們鐵騎南下的時候,什麼大金國,哼,狗屁!漁獵民族和遊牧民族玩打仗?被人虐跟玩似的。」

容惜的眼光愈發奇怪,象看怪物似的看著他,這人一副市井模樣,說話也是粗言陋語,可說出的話卻是句句驚人,她忍不住問道:「如你所說,我大宋隻有兩年壽命了?」

徐子楨下床倒了杯水一飲而盡,抹著嘴說道:「這倒談不上,北方沒了不是還有南方麼,大宋依然是大宋,不用擔心,真等哪天大宋滅亡了,咱倆早就成骨灰了。」

容惜麵露古怪之色,說道:「你知不知道如你這番言論已足夠將你抄家滅族了?」

徐子楨哈哈一笑,不以為意:「我孤家寡人一個,哪有族可滅?再說難不成你會把我說的話翻給官家聽麼?我可不信。」

容惜不再說話,隻靜靜地看著他,過了片刻忽然起身,輕聲說道:「以後切勿再說如此言論,不然引火燒身,切記切記。」話音剛落,她便從窗口翻了出去,瞬間消失在月光下。

今天的聊天顯得有些不愉快,不過徐子楨也無奈,打仗這事他真不想參合,歷史就是按照這樣的軌跡行進的,他就是個凡人,怎麼可能強行逆轉?不過容惜肯定不能理解他,說也白說。

這丫頭就是個賊而已,乾嘛這麼激進?看她那臉激憤的樣子,好象這大宋天下是她的,搞不懂。

徐子楨在夢中又見到了容惜,隻是場景變了,夢中的容惜身披枷鎖衣衫襤褸,身後還有一夥奇裝異服的家夥用鞭子抽著趕路。

「我靠!」徐子楨猛然間醒來,身上已是一身冷汗,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似乎對容惜的情愫變得有些異樣,即便是在夢境中,這樣的情景依然讓他又驚又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天已經亮了。

他定了定神,不禁失笑,使勁晃了晃腦袋開始起床穿衣,可洗漱時他又莫名其妙想起了容惜那句話——以你之才更應為國出力。

拉倒吧,北宋注定要變南宋,我還是呆在蘇州安分些,去前線打仗?我吃撐著了……

胡思亂想間他出了府衙,準備先去謝馥春看看,可剛一出門,眼角餘光處就發現似乎有人朝他走來,一抬頭發現居然是李珞雁。

徐子楨大驚:我靠!這麼早就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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