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戴花的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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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的淳金典,內心是崩潰的,難道今天他要替那個裝-逼仔去死嗎,他不願意啊。

說時遲那時快,東哥快速將手中的銀針直插那人的動穴,那人瞬間人僵住一動不動。

淳金典疑惑歹徒遲遲未出手,卻傳來一陣重擊聲。

不會是歹徒改目標了吧?驚恐的趕忙抬頭望向東哥,隻見手握李悠然匕首的王廣暈倒在他的床邊,而東哥則一臉驚恐的抱著一條板凳,站在王廣身後。

淳金典先是一臉錯然,而後嘴角抽抽,他怎麼沒發現小東哥這麼暴力呢?女孩子家家的,不適合舞刀弄槍,比較適合相夫教子。

東哥放下板凳,趕忙跑到淳金典身邊,神色擔憂的問道:「典哥哥你沒事吧?」

淳金典聞言,有種窒息的感覺,典哥哥…典哥哥…典哥哥……

「嗬嗬嗬嗬,我沒事兒,東哥你沒事吧?」

東哥本是怕淳金典起疑才喚他作典哥哥,轉移他的注意,現下淳金典還真是翩翩然找不著北了,東哥羞噠噠的說道:「淳大哥,我去找李將軍和容公子他們,你先守著他!」

不待淳金典反應過來,東哥便轉身朝營帳外跑去。

淳金典見東哥走了,一臉鬱悶的看著倒在地上王廣,目光觸及到王廣手中泛著冷光的匕首,脖子情不自禁的縮了縮,伸手費力的掰開王廣緊握匕首的手指。

「好險,要是讓這匕首一刀砍下去,我就腦袋搬家了」,淳金典拿著匕首往王廣的臉上拍了拍,一不小心將王廣略粗糙的臉皮劃破了一道口子,血珠迅速的湧了出來。

「額……不好意思,都怪李悠然的這匕首太鋒利了!」淳金典趕忙縮回手,一臉歉意的說道。

東哥趕到李悠然營帳時,正好瞅到,容天一抱著李悠然同被而眠的溫馨畫麵,東哥有點尷尬的走近。

背對著東哥的容天一閉著的雙眼瞬間睜開,臉上依舊掛著倦意,語氣不耐的問道:「何事?」

東哥不知道為何,雖隻見過容公子幾次,但是容公子好像對除李將軍以外的人都不太友善。

「容公子,有人在您的帳營內下毒,方才還欲刺殺淳副將,不過歹徒已經被淳副將製服了,您看?」

「哦?」容天一聞言眉頭微挑,看來是有人想殺他,那他倒要去看看是何人,為何要殺他?動作輕緩的掀開棉被,翻身下床,準備穿鞋起身。

「我也隨你一同去」,床榻上李悠然揉著惺忪的睡眼,嘟噥道。

容天一不答話,直起身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李悠然萌呆呆的樣子,突然彎下身子,將李悠然身上的棉被緊了緊。

就在李悠然以為容天一會出聲回絕她的時候,容天一卻一聲不吭的將裹著棉被的她打橫抱起,在東哥呆愣的眼神下,大步朝營帳外走去。末了緩聲說道:「東哥帶路。」

東哥聞言,趕忙沖到前麵引路,幸而現下已是深夜,營帳外除了巡邏的士兵,沒有其他的人。李悠然嘴角含笑的窩在容天一的懷裡,她就喜歡這麼直接,男友力爆棚的容天一。

容天一不放心將李悠然一人留在營帳內,索性打包帶走,但是李悠然頭發上散發的頭油味兒,確實是挺熏人的,容天一幾度熏得直閉眼。

東哥走在前頭,頭也不敢回,她怕回頭看到的又是一波撒狗糧的畫麵,不知為何看著容公子和將軍如此親密無間,她有些想淳金典了,腳步不由的也快了許多。

東哥、容天一、李悠然三人回到淳金典的營帳內,看到淳金典正撅著屁股使勁的扣著李悠然匕首上的寶石,而倒在地上的王廣血流滿麵,都不由的嘴角直抽。

「淳金典你在乾嘛?匕首還我!」李悠然雙眼放光的看著丟失多日的匕首,正被淳金典奸-汙,心裡甚是心疼。

淳金典聞言心下一驚,趕忙將匕首丟到床的一邊,連連擺手以示清白。

「我就好奇看看,那些寶石會不會掉,悠然你別誤會啊!」

容天一抱著李悠然大步朝淳金典所在的床上走去,語氣憋笑的說道:「勞煩你往邊上挪一挪,給李悠然騰個位置。」

淳金典很是自覺且艱難地往床裡麵縮了縮,李悠然一落在床上,立馬將床邊的匕首拿在手裡,仔細的查看,看有沒有掉什麼東西。最後在王廣身上找到了刀鞘,喜滋滋的拿著匕首在淳金典眼前晃了晃,炫耀道:「嘻嘻,我的匕首好看吧,這可是國師送我的呢。」

淳金典聞言沖著李悠然呲了一個巨難看的笑臉,鬱悶的說道:「好看好看,真好看!」

容天一聽到李悠然拿著別人送她的匕首,還當著他的麵炫耀,心中有些不爽,嘴唇張合,吐出三個字:「真難看!」

李悠然倒是不以為意,朝著昏迷在地的王廣努了努嘴,問道:「王副將怎麼在這?還滿臉是血。」

東哥不記得自己傷了王廣的臉啊,狐疑的看向神情略微尷尬的淳金典。

「他啊,不僅下毒,還要用我的腦袋去祭奠布達旺的亡靈。」淳金典避輕就重的說道。

李悠然一臉我懂了的神情,對著容天一說道:「那他就是奸細了咯!」

容天一也回看著李悠然,眉眼含笑的指著地上昏迷的王廣輕聲回道:「可能不是個普通的奸細。」

淳金典和東哥對看一眼,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先綁起來!」李悠然爪子一揮霸氣的說道,東哥立馬配合的找來麻繩,動作麻利仔細的將昏迷的王廣綁了個結實。

李悠然看著著熟悉的綁法,一臉探究的看向立於一旁的東哥,調笑道:「東哥你不得了啊,這種綁法都會!」

東哥心下一驚,神情一滯,忐忑的回道:「我跟別人學的。」

李悠然聞言興趣更大了,她還是今天才知道東哥竟然也會這種禁欲係的綁法,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跟誰學得啊?」李悠然隻是不經意那麼一問,而東哥好似很害怕一般額角都滲出許多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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