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追尋馬車(1 / 2)
廖能等三人又經過了一路打聽之後,得知在一條官道上的小茶鋪,看到過一個白衣女子駕車馬車前來歇腳喝水。
而這條官道下一個目的地就是河冬鎮,廖能三人立刻策馬來到河冬鎮先查探一番。
河冬鎮這個地方,真是鎮如其名。
如今,已是隆冬時節,河冬鎮倚靠的一條綠窕河表麵已經被一層九尺寒冰所覆蓋,無論人或者馬匹都可以在冰層上行走。
三人牽著兩匹馬在河冬鎮的街市上行走,廖能的眼睛不願意放過人的臉孔,特別是女人的臉。
在一個鎮子裡尋找一個女人,那等於是大海撈針。
可現在,他們沒有其他辦法,隻能用這樣的笨辦法,看看有沒有找到歸寧的希望。
廖能記得鬆峰鎮馬車行的老板對他說過,有白衣女子搶了他的馬車行的馬車跑了。
而出自這鬆峰鎮馬車行的馬車都帶著明顯的標誌,這標誌就是在拉車馬匹套著的鎖頭之上有一個白底藍字的小木牌。
那小木牌上刻著「鬆峰永馳」四個字,也就證明這馬車就屬於鬆峰鎮永馳馬車行的。
既然,有這個線索,那就繼續找吧,隻要找到馬車就可以找到人了。
河冬鎮也有馬車行,但馬車行卻並不多,因為,當地人的收入不是很高,能夠買的起,租的起馬車的人也不多。
這樣的情況,對於廖能等仨人來說是好事兒,這樣尋找馬車的工作量就大大降低了。
廖能等三人在河冬鎮轉了一圈,從天明一直轉到黑夜,卻是一無所獲。
廖能因為心中焦急,一天跑下來更是氣喘籲籲,他對著王鵲詢問道:
「鵲兒,你說一個人駕著馬車會去什麼地方?」
王鵲聽到廖能的提問,鼓起粉嫩的腮幫沉思片刻後,對著廖能回答道:
「一個人駕著馬車在街市上行走,什麼地方都可以去,這說不準。」
廖能又對著王鵲詢問道:
「那如果是一個人搶了一輛馬車,她會去什麼地方?」
王鵲對於廖能說得這個問題,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遠處,王悅已經回來和他們倆碰頭了,廖能招呼他一起在一個小茶攤坐下,然後,讓小茶攤的老板上了三碗清水。
王悅看到清水上來,直接就是拿起碗,一飲而盡。在喝完一碗水之後,他還不過癮,更是把廖能和王鵲麵前的一碗清水全部喝下肚去,他現在的喉嚨口才不再那麼乾渴。
廖能對著小茶攤老板喊道:
「老板,再來三碗清水!」
王悅對著廖能擺了擺手道:
「廖兄弟,三碗水下肚,已經夠了,而且,肚子也有些灌飽了。」
廖能看到王悅已經不用清水解渴,對著他立刻詢問道:
「怎麼樣了?」
王悅深吸一口氣,調勻了呼吸對著廖能道:
「廖兄弟,我去過河冬鎮所有的馬車行,這幾天都沒有從外麵來人售賣給馬車行馬車的記錄。」
廖能聽到這個消息,有些犯難低頭思索道:
「既然,她不把搶劫來的馬車直接賣給馬車行,那麼,她會駕著馬車去哪裡呢?畢竟,那個馬車是她搶來的。」
廖能的思緒,也同時和王悅父女心中的想法產生共鳴,忽然,他抬頭看王悅詢問道:
「王大哥,如果,你搶了馬車,怕別人追查,又不能賣給馬車行,那麼會怎麼處理?」
王悅思慮片刻後回答廖能道:
「扔!」
廖能對著王悅回答道:
「棄!」
廖能和王悅互相說了一個字,他們兩人是相視而笑。
王鵲不明白她父親王悅和師傅廖能,說得這兩個字,有什麼區別。
廖能和王悅是心照不宣,馬車又不能賣給馬車行,又要掩人耳目,那隻有扔了。
但馬車不是其他小物件,說扔就可以扔得,說丟棄就可以丟棄,別人要發現它還是很容易的。
那既然如此,馬車就不可能丟棄在河冬鎮,那隻有把它丟棄在河冬鎮之外的野地裡或者找一個偏僻的村落給賤賣了。
既然,他們分析這馬車不可能在河冬鎮內,那麼,現在繼續留在河冬鎮,就是徒勞。
他們三人很快出發,向著河冬鎮外策馬離開。
而在他們離開河冬鎮之時,廖能卻意外發現了馬蹄聲以及車輛輪軸滾動的聲音。
現在,他們三人在追查那輛被搶的馬車,廖能對馬蹄聲包括車輛輪軸滾動的聲音非常
敏感。
而當他轉過頭去,側耳傾聽到底是何地發出馬蹄聲以及車輛輪軸滾動的聲音。
很快,廖能就判斷出是出了河冬鎮,正北方的方向,發現有一輛馬車在小路上奔馳著。
廖能立刻對著前麵騎乘馬匹的王鵲道:
「鵲兒,咱們跟著前麵那輛馬車。」
然後,他招呼身邊策馬的王悅道:
「王大哥,跟上。」
一路追蹤馬車的路上,王鵲在前麵策馬追趕,還不忘對著廖能詢問道:
「師傅,你能確定咱們跟隨的這輛馬車,一定就是我們要找那輛馬車嗎?」
廖能雙目緊緊注視著前麵的馬車,對王鵲回答道:
「鵲兒,我不能百分之百確定這馬車就是我們需要尋找的馬車。
但那馬車的樣式和鬆峰鎮永馳馬車行丟失馬車的式樣,是一模一樣。
另外,我發現駕著馬車著身穿的是白色衣袍,而且,看那駕車者的性別應該是個女的。」
王鵲看到廖能觀察的那麼仔細,她對廖能的觀察力是佩服不已。
忽然,她又對著廖能詢問道:
「師傅,如果那個駕車的之人,不是歸幫主本人,咱們跟蹤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吧?」
廖能立刻對著王鵲回答道:
「龜皮山土匪山寨的土匪全部被殺,土匪大當家座位背後屏風留下的『歸寧做』三個字。
我猜想八成不是歸幫主做得,那肯定就是有人想栽贓陷害歸幫主。我們如果能夠找到這個誣陷栽贓的家夥,咱們不也替歸幫主省去一件麻煩事嗎?何樂而不為呢。」
王鵲聽廖能是一心為了乞幫幫主歸寧著想,她的心裡卻莫名的有了一絲酸楚。
她心中哀嘆道:
師傅和那個乞幫幫主歸寧是上下屬關係,但畢竟,男女有別,我怎麼覺得師傅更是像在追蹤多年未見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