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楊定義(1 / 2)
廖能本以為自己會被一幫九星教教徒圍毆,廖能自己也做好了視死如歸、同歸於盡的準備,卻隨著那似曾相識的聲音響起,廖能終於見到了他們的領頭人。
廖能看著他一臉的自以為是的笑容,他知道,那是九星教教主楊定義。
楊定義的出現,使得廖能頓時一驚,他驚得不是見到楊定義這個人,而是估扌莫這九星教的總部不會遷到粼河城了吧。
如果事情是這樣,那麼粼河城就熱鬧了,而這樣的熱鬧不是廖能想要看到的。
到時候,那些江湖的名門正派肯定要趁機有所作為。
又是一陣響徹地道的笑聲傳來,楊定義目視廖能笑道:
「小子,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就是你曾經擄走了我的兒子。
你很幸運的讓我記住,讓楊定義記住的人,一種是讓我對他湧泉相報,而另一種,我恨不得讓他挫骨揚灰!」
楊定義對著廖能話說到最後,他的笑容很快變得很冷,甚至他說話的時候,是緊咬牙齒憋出來的話。
楊定義在對著廖能說完之後,如踏著旁人隻能看到殘影的步伐向著廖能步步逼近。
廖能雖看到楊定義在他逼近,可此刻的他是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因為那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當廖能做出反應的時候,楊定義已經到了廖能的麵前,廖能對於楊定義如鬼魅般的輕功步伐,用雙目圓睜,來無聲表達對楊定義輕功的嘆為觀止。
可光是感嘆是沒用的,廖能立刻感受到他自己的月匈腹被人重重的錘擊,甚至那拳頭速度快到廖能沒有反擊的機會。
楊定義的拳頭快速又有力,每一拳打在廖能的月匈腹,勝似銅錘垂鍾。
受傷的廖能步步後退,嘴裡噴出一口深紅色的血液,他此刻感覺到五髒六腑已經碎裂般的疼痛,他恨不得掏出匕首刺向他自己的心口,來自殺斷了這無法忍耐的痛苦。
得手的楊定義,楊定義瀟灑的雙手放於身後,略微看了廖能一眼道:
「看不出,你這個家夥還會少室寺的金剛不壞神功。可你的功夫並沒有學到家,不會是偷入少室寺藏經閣偷學的武功吧。
正好!我替少室寺做個順水人情,殺了你這個小偷。」
楊定義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對廖能做出了判斷。他步步逼近廖能,廖能此刻已經無暇顧及楊定義的逼近。
他的身體是極度的難受,甚至恨不得真的就此了卻一生,一了百了。
如果,他死了,希望日月光芒佛可以把這個消息告知師兄了空知曉,讓了空來替他復仇。
楊定義看到躺在地上,用手扒拉身體的廖能,看著他幾度難受的樣子,他擺出一副前輩嘆息後輩的模樣,無奈的搖頭道:
「平時不流汗,關鍵就流血。小子,你這次不是流血那麼簡單,是喪命哦!」
楊定義斷定廖能武功稀鬆,平日裡練功不努力,他看似對廖能的評價,也是對周圍九星教教徒的告誡。
楊定義對廖能的戰鬥,很快變成了對九星教教徒的一次活生生的現場教育課,而廖能成為了反麵教材。
當楊定義伸出雙拳,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對廖能發出最後一串拳頭,拳頭如雨點般打向廖能的麵部,不用估計,廖能的臉肯定會在楊定義的雙拳的連續攻擊下,毀去容貌。
楊定義雙拳打向廖能的麵龐,在拳頭觸及到廖能的臉部時,楊定義奇怪的發出「嗯?」的一聲。
在此千鈞一發之時,有人準確無誤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抓緊手腕力道很大,使得楊定義沒有辦法再出拳進攻廖能。
楊定義想看清到底阻止他的是何方人士,但那人卻蒙麵於臉,楊定義無法確認那人的身份。
而在楊定義被阻止向廖能出拳之後,那阻止楊定義之人,用極快的速度放開了楊定義的雙手,然後,如拖死狗一般,直接拖著還在痛苦之中的廖能往外跑去。
楊定義見束手就擒的敵人要被人救走,他快步追擊。
他追擊救廖能之人的速度如靠近廖能的速度,但是,那救人者應該是孤注一擲,楊定義也隻能隔空對著那救人者的背影來上一拳,以解他心中之恨。
那救人者受了楊定義一拳,並沒有因為受傷而停下,而是繼續拖著廖能逃跑。
楊定義看到廖能被人救走,也隻能回過頭來對付靜雲主持了。可靜雲主持,麵色坦然,一臉安詳,雙手合十,嘴裡念叨著四個字道:
「阿彌陀佛!」
這聲阿彌陀佛念誦出來,讓地道裡幾乎所有人都不得不伸出雙手緊緊捂住耳朵,來阻擋著恨不得炸聾耳朵之聲。
楊定義雖然沒有如那些九星教教徒一般,用雙手去捂住耳朵,而阻擋這巨聲,但他此刻也隻能站在原地,不動分毫,凝神靜氣,用內力來抵擋這龐大的佛音。
而已經收到靜雲主持暗示的王鵲、項學傅、冒均已經做好了準備,在靜雲主持的發出「阿彌陀佛」之聲時,已經提前解了身上的繩索,跑向地道出口。
阿彌陀佛之聲漸行漸遠,不再響起,楊定義現在才恢復常態,憤恨道:
「很不錯的獅子吼,今天的事兒就毀在那個禿驢的手裡,我不會放過任何一人!」
楊定義設計的行動雖然失敗,但他最關注的還是身邊那些九星教的教徒,他問了手下快刀四聖,傷亡情況如何。
快刀四聖回答楊定義道:
「稟教主,我九星教教徒隻是傷了幾人,無傷亡。但我快刀四聖中的細刀聖被和尚偷襲,看他的傷勢隻怕要很長時間才會恢復了。
另外,解瑟堂主不見了。」
楊定義聽到解瑟不見,他立刻揣測道:
「解瑟不見了?難道,剛才那個阻止我殺人的就是解瑟?解瑟是我九星教的臥底?」
他想了一連串問題後,立刻下令道:
「所有九星教教眾聽令,身上有傷的好好養傷,沒有受傷的全部出去搜捕解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九星教教眾聽到楊定義的命令後,紛紛抱拳大聲道:
「尊教主令!」
廖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人拖向何方,但他在劇烈的疼痛之下保持一份清醒知道,他現在不用麵對那武功超絕的楊定義了。
被人拖了一陣之後,不知到了何地,有人伸出雙手放在他的雙肩處,一股暖流經由他的雙肩向著身體的深處而去。
廖能知道有人在用內力為他療傷,那人用內力替他療傷好一會兒後,無奈的喘了一口氣對廖能道:
「酒肉僧,你的傷受的很重啊。
憑我的內力根本無法治愈你的內傷,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雖然,接下來的日子你會在病痛之中度過,但萬幸的是日月光芒佛沒有收了你這條命,等你傷好了之後,你以後可以繼續喝酒吃肉了。」
廖能在全身的痛苦之中,用微弱的聲音詢問道:
「是春夢鬼嗎?」
對方立刻回答廖能道:
「不是我戒色救你這家夥,還是誰會救你。你小子這條命就是我救的。」
廖能聽到是戒色救了他,他很勉強的從嘴裡發出極為難聽的笑聲後,詢問道:
「春夢鬼,當時是我把你逼入懸崖的,難道,你就不恨我嗎?」
廖能的詢問,戒色保持了默然,最後隻吐出一句話道:
「誰讓我是你在少室寺唯一的兄弟,好了,這裡已經屬於起幫的勢力範圍,應該很快會有人發現你。」
廖能聽到戒色走路的聲音,那是離開。
自從離開少室寺之後,廖能見到戒色的時間總是很短,他記得戒色已經救了他兩次了,這樣在關鍵時刻能夠救他之人,不是兄弟也是兄弟,何況他們倆在少室寺佛心崖的日子,他們誰都不會忘記。
果然,如戒色所說,廖能的身影很快被起幫幫眾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