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五章 冰釜肉片(1 / 2)
流螢和章澤等人看到金修宸抱著彭墨走來,忙都閃身匿了。
踢開一扇房門,金修宸閃身走進房間,將她放下,握著她的手腕的手卻沒有鬆開,長臂一伸將房門合上,而後收回順勢攬住了她的纖月要。
彭墨背靠房門,身前是他捍衛不動的身軀,他目光灼灼嘴角含笑,一眨不眨的低頭凝視著她,手腕處桎梏的掌心帶著薄薄的繭,有一下每一下的撫擦著掌側嬌嫩的肌膚,惹得她心跳。
「墨兒,我好像還沒有說。」說著他俯首在她耳邊:「我好想你。」
粉嫩嬌小的耳廓與他的唇瓣若有似無的接觸,看得懷中之人睫毛輕顫,他揚唇輕笑,然後使壞似的伸出了舌尖,輕舔耳廓。
彭墨頭皮一麻,心狠狠的顫了一下,以耳朵為點,她裸露在外的肌膚迅速的紅了起來。
他垂首,輕抬起她的下巴,微涼的唇輕輕的覆上她的櫻紅,一觸即離,黏柔的嗓音帶著沁人心脾的蠱惑:「墨兒你想我了嗎?」
她睫毛顫的更加的厲害,索性閉了眼,輕輕的點頭。
耳邊聽得一聲淺笑,她臉色更紅,抓住他前襟的手不覺收緊,同一時間,麵上的毛孔感到了極近的呼吸,他的手輕輕的扣在了她的腦後,接著她唇上一軟。
滿室旖旎。
定國王是在次日午後趕回來的,定國王府轟轟烈烈的熱鬧起來,門客出入頻繁。
一輛華蓋馬車從諾大的王府門前緩緩行駛,雨青色的車簾輕輕抖動了下。
彭墨收回了手指,依舊歪身窩在他的懷裡。
金修宸捏了捏她的鼻尖,笑意寵溺:「依我看,你的方法太過平常。」
「你怎麼想?」她以為她已經夠狠毒了!
「交給我,保證讓定國王去半條命!」金修宸俯首輕口勿,聲音清淺如風。
理雲慕回了皇宮,後花園閣樓上,國王負手而立,遠遠遙望著宮中最高的殿堂。
「父王。」躬身問安。
「你看,夕陽下金黃的琉璃瓦染了些許的紅色。」他笑了笑,眸光暗沉一片,猶如化不開的墨:「多麼誘人的顏色。」
理雲慕沒有說話,隻是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這皇宮埋葬了多少人的骸骨,灑了多少的熱血。
那座最高代表著婺城國權利的殿堂承載了多少人的野心想和計謀。
這個權利縱橫的國度,誰能活的純淨如水呢!
「讓你去大庸的意思是為了造成內亂,最好是滅了彭家這個中流砥柱,可你倒好,不禁沒有傷她分毫,反而將一顆心都丟在了彭墨身上。」
「是兒臣的錯。」但他不後悔。
「不過,她倒也沒有辜負你的一片苦心,這次若能除了定國王這個大患,也算是收益匪淺。」
默了半晌,理雲慕淡淡道:「她很好。」
隻是太過疏離,除卻金修宸外,對外他人一概恩怨分明,絕不拖欠人情。
國王側目看了眼落寞疲倦的兒子,似笑非笑:「可你卻放棄了她。」
理雲慕不語,他這不叫放棄,而叫成全。
隻是這份兒成全來的太過銳利,將他反噬的滿身都痛。
默了一會,國王搖了搖頭,安慰似的拍了拍理雲慕的肩膀,轉身走了。
夕陽西沉,灑在琉璃瓦上的彩霞散去,光彩熠熠的閃光處黯淡下來,所所宮殿的勾簷飛角好似野獸口中的利牙,沉寂的壓迫中,他眉間深鎖。
次日晨曦,定國王府門前擺放了一個龐然大物。
冰釜!
銅青色的冰釜四麵雕刻著華麗的雲紋獸紋,上蓋與下身嚴絲合縫,如此華貴的器物本該惹眾人查看,隻是此刻冰釜四周無一人。
定國王府的家丁都在五步開外處站著,因為冰釜所散發的森寒之氣實在讓他們吃不消。
「這冰釜裡會是什麼啊?」疑問又好奇的問句。
「大概是誰送給王爺的禮物吧。」不確定的回答。
「什麼禮物這麼神秘?怎麼不見送禮之人?」定國王常年人來客往,收的禮庫房都擺不下,這去去冰釜算什麼禮物?
「唔大抵是不想被人發現真實身份吧。」
身後一陣騷動,眾家丁轉身看到從人群中走出來的管家。
「這是怎麼回事?」管家看著在場的人。
問過之後卻沒有人回答,當值的門房看著上前道:「也不知是誰送來的,早上開門一看就在了。」
管家皺眉:「昨晚可有聽到什麼聲響?」
「沒有,一切如常。」幾個守夜的人都是搖頭。
圍繞著冰釜轉了一圈,管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搓了搓發涼發寒的胳膊,眉頭皺的更深,開口道:「抬進府。」
自有四個小廝上前去抬,使足了勁冰釜卻紋絲不動,管家看著又招手叫來了四個。
八個人依次站在冰釜四麵,矮身摳住冰釜的下體,大喝一聲,憋得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暴起,可冰釜依舊是紋絲不動。
這下管家就納罕了,什麼冰釜這樣的重?
四周聚集的看客越來越多,管家轉身往府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