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唯利是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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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對於洛天創造的神跡,眾人早已唏噓不已,隻是奈何如今的國戰還將持續,否則南宮圖都有一種冊封洛天為國士的想法。

眾人的臉色,洛天也都看在眼裡,隻道是越想低調偏就越發張揚,無奈之下隻得將所有的奇跡轉嫁到了易升身上,畢竟此事要無他的幫助,操作起來也不切實際。

眾人有說有笑的回到營地,在營帳內談了整整一個上午,為的就是製定出如何抵抗南丘和西漠大軍的方案,在場之人除了四大家族的領袖,還有些生麵孔,洛天雖說將四大家族中的高層見了個遍,卻也有些長老並未曾見過麵。

此時上官家家主上官傲在屋內來回攛掇,似乎對於眾人提出的方案有些分歧,但卻不好直言,對於上官家的隱秘,洛天直到現在都還憋在心裡。

早在之前洛天去尋紫玉,便在嶼山坑道中發現了大量上官家豢養的冥獸,估計此事其他人都未必知曉,而如今國戰開啟,上官家雖說也將自己這方的軍隊派遣了出來,又是提供財力物力人力,又是親自帶領著家主中的長老趕來出力,但是曙境一事,卻一直讓洛天懷揣不安。

那日襲擊明裂,讓他慘死在蒼凜之手的也正是上官家一手操縱的,而且那日上官弘以為自己等人必然逃脫不了他的掌心,索性放開直言,似乎和南宮家積怨已深,想要徹底扳倒南宮家在東闕的地位,此事在和洛坤閒聊之時,也聽他提起過一二。

那已經是兩百多年前的事,當時東闕之上的四大家族並非是現如今這四家,那時候的洛家還過於弱小,洛家老祖洛湯也隻是個鼎元境修為的元士,完全不能憑借一己之力去將整個家族領入輝煌。

那時候的四大家族據說有南宮家、上官家、楚家及方家,而那時候的皇族據說是上官家,由於上官家的老祖上官嶺那時候擁有尊元境的修為,而那時候的南宮野隻有鼎元境大圓滿的修為,據說也是一次國戰,上官嶺和南丘的尊元境強者交手,弄得兩敗俱傷,而後因為行軍分歧,南宮家南宮野發動兵變,響應其號召的便有洛家老祖洛湯以及韓家老祖,僅僅兩日內,南宮野如秋風掃落葉般,首先擊垮了陵闕關的方家以及北濱城的楚家,據說那日血流成河,南宮野僅憑一人之力斬殺了二十多位鼎元境強者,殺得昏天地暗,天地皆為之變色。

而那時上官嶺正處於閉關療傷之際,聽聞此事,雷霆震怒,直接出關去找南宮野理論,可惜時不待他,接連幾日的殺戮,竟然讓南宮野尋到一絲尊元境的契機,僅僅幾日後,南宮野竟然突破成為尊元境強者,那時的上官嶺本就有傷,兩人理論不一,便對打了起來,上官嶺並未察覺南宮野尊元境的修為,一時大意,竟死於他手,就連那獸魂都被南宮野給吞噬了去。

僅僅月餘,整個東闕便改朝換代,洛家老祖洛湯以及韓家老祖都是南宮野的忠實擁護者,自然身份一躍,成為一方的領主,而南宮野念及上官家的根基和其後的影響力,並未斬草除根,隻是對外散布消息,皇族移位,從此由南宮家正式統領東闕,眾人雖然知曉其中一絲隱秘,但卻擔其威勢,不好直言,如此一來便有了如今的四大家族。

至於曾經的楚家和方家,早已經敗落,隻能淪為四大家族的附屬,雖說不甘,奈何沒有實力去反抗,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逐漸被人遺忘。

既然南宮野背叛上官家,並且奪了他們的地位,還殘殺了他們的老祖,此事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而這一百多年來,上官家恍如一頭沉睡中的老虎,凡事隱忍,直到早前的曙境一事,才算是上官家第一次有所動作,奈何碰上洛天,將全盤行動盡數打破,而那上官弘和上官恆兩叔侄也是被紫蘿廢了修為,可以說是出師不利了。

洛天清楚記得,那日在曙境和上官弘一起的便是南丘丁家丁天震,那日明裂也質問過上官弘為何和南丘之人混在一起,他雖沒有直言,但是看其表情,很明顯兩人是舊相識,隻是上官弘被廢了修為,打死不會承認,此事待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但是南宮家自此以後也都時刻注意提防,隻是目前發生國戰一事,沒有辦法,隻能再討好上官家以求其多拿出些財力物力來支撐國戰。

他倒不擔心上官家會通敵賣國,畢竟上官家的主業也在東闕,而且南丘一旦攻入,首當其沖需要的地方便是嶼山,哪裡玉石資源豐富,極大滿足他們的需要,上官家就算再蠢也定然不會引狼入室,白白丟了老祖宗的基業,隻是如今想不通他們和南丘丁家究竟在密謀一些什麼事情,洛天心中隱隱覺得不安,總感覺有大事發生,一時間卻也說不上來。

「我不贊成洛乾的說法,與其合兵一處,不如分兵抗之,我東闕兵力本就不如南丘,如今再加上西漠羿蠻,倘若合兵一處,斷無取勝的道理。」此時上官傲站在營帳邊角,臉上似有些惱怒,聚力抗爭著自己心中的想法。

洛天正待想著,不知發生了何事,朝眾人望去,皆是一臉愁眉不展。

洛乾看著下方的沙盤,眉頭緊鎖,也未言語,似乎無從去反駁上官傲的說法。

那下方沙盤將關外地形描寫十分想盡,所有的山勢溝壑全部囊括其中,就連一些從草灌木,土坡坑道在其內也一一標識,洛天看著沙盤之上的旗幟,楚河漢界分明,兩軍對壘,似乎東闕一方的兵力遠遠遜於南丘,如今再加上西漠,相較兵力卻是少了一大半,雖然兵力不足,但是東闕士兵的實力要比南丘強上不少。

洛天分析著沙盤中的局勢,對於行兵打仗他是一竅不通,隻不過中國素來以戰止戰,流傳下來的這類書籍也是不少,照這沙盤中的來分析,倒的確是上官傲說的較對,倘若合兵一處,本就兵力不足,長時間交戰下來,沒有後援,很難存活,如果分兵以擊之,便可以利用地形以及東闕兵士的實力來抗擊南丘,畢竟此處地形利用遊擊戰的戰術倒也極為適合。

此時洛乾緊緊盯著沙盤,也不吭聲,眾人都不知他在想些什麼,但是洛乾被稱為軍神,對於行兵打仗一事定然極為了解,在場之人除了上官傲以外,幾乎沒人質疑他的作案方針,而洛天雖然心中覺得上官傲說的在理,可他也想看看自己這位大伯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或許他早已注意到了這點,卻還是選擇和兵,定然有自己的謀略在其中。

南宮圖一張老臉也是陷入糾結,他雖然也贊成上官傲的看法,但是對於洛乾他是十分看中的,不說別的,光是這十幾年來的國戰,倘若沒有洛乾的指揮,隻怕東闕光是送禮,就已經將整個國庫給掏空了。

「是啊,軍神,你就給大家說說你的看法吧!如今兵力問題是最為頭痛的事,倘若合兵一處,與之交戰,定然不敵。」南宮圖急忙勸說道,他的想法和洛天一樣,覺得洛乾定然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月匈有成竹。

聞言,洛乾抬頭望著眾人,見之皆是愁眉不展,而他臉色反而放緩,似乎已然有了抗敵妙計,隻見他將麵前刻有『二『的旗幟移到了刻有『一『的旗幟之前,再將刻有『一『的旗幟移到了最後方,也不言語,雲淡風輕的朝帳外走去。

眾人觀之,皆是一臉不解,不知洛乾所謂何故,隻是將軍士的位置調換,似乎就能打贏此仗一般。

洛天也是一臉不解,他並不知曉這裡兩軍對壘有什麼規矩,隻是旗幟上刻著的數字讓他越發好奇,不由嘀咕道,「這旗幟上的數字有何用意?」

聲音極小,隻有站在洛天身邊的幾人聽見,卻是那韓家家主韓文望著洛天,略一沉吟,指著那些旗幟輕聲講解到,「這國戰兩軍對壘,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軍事之間對戰必須平級,不能越級對戰,而這上麵的數字,便是對應軍士的等級,刻有一的大多是些元體,刻有二的修為大多是窺元境一二段,而這刻有三的修為大多是窺元境五段一下的元士,交戰之時需得按順序平級交戰,不能逾越。」

洛天並未見過其人,倒是見過他身邊的韓斌,早前就聽他介紹,此人是他父親韓文,也是韓家家主,此時沒想到他竟然會耐心跟自己解釋這些小事,心中印象不免交好。

被韓文一提醒,洛天便恍然大悟,原來洛乾早已想到了辦法,隻是沒有言明,估計是怕眾人中有人透漏了消息,見眾人不解,洛天也不打算直言,一臉打趣道,「好一招田忌賽馬。」便也隨著退出了營帳。

被洛天玩味一句話說的眾人額頭冒起幾條黑線,看著洛天的神態,似乎他已經看出了洛乾的想法,可是眾人想了這麼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憑他這麼個閱歷不足的小子,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看出其中的奧妙來嗎?眾人隻當是洛天又在裝腔作勢,遂也沒加理睬,七嘴八舌的自顧自討論起來。

出了營帳,洛天急忙朝著西北一角跑去,這兩日他覺得易升行為有些古怪,不免多心,急忙跑去一探究盡,結果到達營帳中,發現易升正端坐在凳子上,用左手撐著頭,似乎在想些什麼。

「嘿,小奶瓶,我發現你從昨晚就不對勁,是不是……」洛天說著,下意識推了一把易升的左肩,卻是發現他整個身體直接癱倒在了地上,仿佛斷了氣一般,洛天急忙蹲下身去一把扶起,卻是發覺他的身體早已經涼透了。

洛天一臉慌色,他沒想到易升居然就這麼死了,這實在不能接受,奈何現實卻擺在自己麵前。

「餵,老東西,你別嚇我,好端端的你怎麼掛掉了?」洛天一臉驚慌的推著易升,眼中漸漸都有些濕潤,隻感覺頭皮一陣發麻,易升如今都是尊元境強者了,會有什麼人能夠悄無聲息的將易升給殺了,這元宙之上似乎壓根找不出能夠將尊元境強者都給殺死的存在吧,而且還是悄無聲息,實在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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