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九)前因後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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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想,什麼時候,她也要為仟堇生一個更可愛的孩子,不,不止一個,她很貪心,她要很多,這樣仟堇和她都不會再寂寞了。

大殿裡,寶兒正聽著小石頭稚嫩的嗓音在學著燕兒說話,就見一個宮女急匆匆地跑進來,小臉嚇得蒼白無比。

「主子主子…不好了…茉莉上吊自殺了…」

「鐺」地一聲,女子手中握著的水杯應聲而落,打濕她的裙子。

「你說什麼?」

「就是和昨日死去的香香同屋的那個茉莉,她上吊自殺了!」

寶兒立刻回憶起昨日撲在她腳邊哭泣的那個膽小的宮女,她沒想到,她居然會自殺。

由燕兒和月娘扶著,寶兒腳步虛浮地朝著那間裡寢殿不遠的宮女房走去,而她被那主管太監攔在了屋外,說是不宜讓她看到這些不利的場麵,怕陛下會怪罪下來,隻是交給了寶兒一封那宮女留下來得遺書。

手指顫抖著幾乎握不住信紙,還是燕兒幫她把遺書展開,匆匆瀏覽了一遍,那張紙便像枯葉一般飄到了地麵。燕兒看著寶兒突然失神的臉孔,心下焦急,也不顧那麼多,自己拾了那張紙來看。她在丞相府還是念過一段日子的書的,基本的字還是認得。

她這一看,燕兒的小身子便氣得發抖,對著寶兒說,「主子,你別信!她肯定是胡說的!你不過是失手推了那個宮女一把,怎麼能說你是妖孽呢!她要報仇也不該去找茉莉啊,什麼說她「見死不救」,什麼死得冤枉,我看分明就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她們的死都不關您的事的,主子你…」

「好了,燕兒。」寶兒覺得頭有些暈,抬手製止了她的話,轉身,便不再理會這邊的事。

她不明白背後的人這樣做的目的,但是她可以確定一點,這次事件是沖著她來的,她想,那個人的目的她很快就可以知道,不過是等待而已。

回得房去,月娘有事也退下了,燕兒留下來陪著寶兒。看著她靜坐沉思,秀美緊蹙的模樣,燕兒不禁有些擔心,便試著喚她,「主子,您…」

「燕兒,陛下在哪兒?」寶兒突然出聲,讓燕兒將正欲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陛下已經在齋戒沐浴,晚上準備去望月台參加今歲的祭月禮。」

「祭月禮?」隱隱的,寶兒的心裡覺得有些不安,在祭月禮前些發生這些事,讓她很難不去聯想。

「主子是異國來的,不知道我東溟的風俗。這話還要從很多年前說起了。東溟的建立者是兩個結義兄弟,打下東溟的江山之後,但是隻有一個人能坐上這王位。當初兩兄弟便商量,由大哥做王,而無心朝政的弟弟便建立了現在的水月教,權力等同於君王,不過他主管祭祀還有工部,財政大權依舊在君王手裡,整個東溟卻是兩個王各自為政,相互扶持和牽製,這樣就太平地過了幾十年,直到聖祖皇帝即位,也就是先皇,而那位水月教主膝下無子,便由他最得力的弟子也就是現任的水月教主即了位。水月教主即位不久後,他野心勃勃,不想與聖祖皇帝平分天下,他便利用工部斂財,而通過祭祀來籠絡人心,妄想有朝一日做這東溟的王。他的野心被聖祖皇帝發現了,但是聖祖皇帝心性仁慈,不想打破這東溟幾十年來的平衡,便一直姑息縱容他,直到陛下降生,那水皇竟然使計給剛出生不足月的陛下下了劇毒,先王忍無可忍便與水月教主挑破了臉皮對決,最後先王重傷,用最後一口真氣壓下了陛下的毒,讓其二十年不發作,而先王後也被水皇打傷,在先王駕崩後不久也去了,隻留下青音青越兩大忠心耿耿的高手以及當時的丞相大人聶家來扶持和保衛陛下。不過先王在死前也和王後聯手讓水皇受了重傷,而且將他水月教重創,所以在這二十年裡,水皇雖然小動作不斷,但也沒敢動真格對付陛下。」

「月亮和水是水月教的信仰,他們乃至所有東溟人都認為月亮乃指引人從黑夜走出迎接光明的希望,而誰則是滋潤萬物和滋養生命的源泉,二者同樣神聖,正如當初並肩打下天下的太祖皇帝和水月教主。每年的五月十五月圓之夜,都是祭月大典的日子,這個日子,數萬人都會聚集在望月樓附近,一起祭拜月亮,一方麵向月亮祈求福祉,一方麵有教主來預測來年的災禍。」

聽著燕兒講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寶兒不禁斂目,深深地望著燕兒。她不相信,一個十來歲的普通丫鬟能知道這麼多的內部消息,所以此時她看著燕兒的目光多了一份審視。

「燕兒,你的母親真的是丞相府的普通仆人,而你也是因為乖巧才被送入宮的嗎?」

「主子!」燕兒一聽寶兒這樣問,頓時就急了起來,難道說寶兒不相信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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