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感激之擁(1 / 2)
在這無比緊張,暗潮湧動的院子裡,兩個人的氣場一邊是藍天一邊是烏雲。
「既然雲大人是因此事找我,那您一定了解過我。」
「我不信您能將世人之說拋之腦後。」
金孟玄雙手抬至與腹部平行,手掌沖風起,手背沖自己,月要部彎曲,向前傾斜,一步一步不漏破綻的靠近著風起,眼神連一絲敵意都沒有。
風起右手執劍,指向金孟玄,直直的對著他脖子,全身呈側身狀態,側頭斜視,非常的霸氣,眼神中滿滿的憎恨,就猶如她當時看待楠嶽。
「人不可貌相,對你,再合適不過。」風起眼角下垂,眼神充滿蔑視。
「他們哪知道你在背後都做了何事?」她的嘴角撅起,表情逐漸得意。
「今日,我便讓他們看清你的嘴臉。」說完,她拿著這份信跑向門外。
可沒想到,那個偷情的丫頭跑過來,關上了大門,並用身體倚靠大門,不讓風起過去,小眼神那叫一個蠻橫,甚至於把風起當做仇人。
風起並沒有因此停下腳步,甚至揮舞著劍準備刺傷丫頭,金孟玄見狀,狂奔而去,瞬時超過風起,拉走丫頭,然後自己倚靠在大門前。
「不過一個背著你偷情的小丫鬟,殺了都不足以泄憤。」
「還不認罪?」風起咬牙切齒,爆出了丫頭的秘密。
丫頭跟主人對視,她充滿愧疚,眼淚已在眼眶充積,可當即之際並不是管這個的時候,金孟玄隻是和她對視了一眼,並沒有辱罵丫頭。
風起正當看好戲之時,金孟玄道:「那正好,反正我也證明不了我的清白了。」
他看著丫頭,真誠道:「待我死後,你跟夫人請命,把自己許配給喜歡的人。」
如此真誠相待的言語,讓丫頭難以認同,她內心中或許隻是寂寞而已,主人一整天不在家,夫人在還好,夫人不在,她隻能獨守空宅。
「不,奴婢再也不和他來往了,隻求老爺能活下去。」
「大人!」她跪在風起麵前,淚流滿麵,痛哭流涕。「請你放過金老爺,他真的是無辜的,我每天晚上都和他在一起,絕不會出現謀反。」
「求大人放過金老爺吧!」丫頭不停磕頭、求饒。
風起抿著嘴,表情跟看戲一樣,絲毫沒有動心,反倒琢磨出了另一件話外題。
「這麼說來……你晚上陪你老爺睡,白天還要跟你的情夫睡?」
「恕我還小,不懂。」
「你能說說,你伺候的過來嗎?」
「我聽那叫聲都……」
「吸……滋滋滋!」風起彎月要,右手執劍插地,將頭伸到跪在自己麵前的丫頭耳邊。用非常嘲諷、嘲笑的笑聲諷刺著丫頭為人。
「這麼厲害,我上麵有人,要不我介紹你去做軍伎?」風起掐住了她的脖子。
「哪裡的爺們可真……啊,哈哈。」
「軍伎可比官伎過癮啊。」風起的語氣和表情越來越變態。
「雲大人!」金孟玄上前大喊。「言出謹慎!你也是女子,說這些話,不羞恥麼?還是……你去做過?」
金孟玄的反駁讓風起徹底暴怒。
抬手一劍殺死了丫頭。
「攔我軍政司密探正法者——死!」她說著軍政司的規程,表示自己這麼做沒錯。
金孟玄已經氣到沒邊,他想阻止,可奈何阻止了,就代表自己謀反的事實坐實,他還是非常理智的並沒有跟風起動手,而是等待死亡。
風起瞬時打掉他的劍和他的月要帶,讓她的所有武器和裝備全都跌下來。
「吾奉命行事,金大人,得罪了。」
風起手起劍落,將金孟玄的頭砍了下來,這一刻,她的任務也完成了。
「如此,禪堂那個家夥,也是嘍?」風起滿臉憎恨,正準備向禪堂去。
可就在這時,門口有一皇家侍衛前來,攔住了風起,看到了金鋪頭院內慘狀。風起還道:「吾乃軍政司密使堂密探雲起。」她指著二人。
「雲大人,你……」侍衛無言以對,目瞪口呆。
「我奉命殺他,有何不可,你等區區士兵,憑何阻我?」風起推開侍衛。
「雲大人稍等,此事,皇上已查明,不管禪堂醫館和金捕快的事,他二人並未參與,是你的直衛使,周直衛使利用雲大人您除掉皇上的耳目啊!」他單膝跪在風起麵前。「雲大人,且與我返回皇宮,麵見皇上。」
「走!」風起語氣低沉的說。
她絲毫不怕皇上會殺了她,畢竟憑借士兵的一麵之詞,不能汙蔑自己的直衛使。
但她內心深處,卻對此事感到無比害怕,還想起了自己的爹娘和那群兄弟姐妹。
……
晌午正午。
軍政司該回來的全都回來了,包括風起、周千遷,還有皇家侍衛的那侍衛。
皇宮監獄,聽起來多麼氣派,感覺被關在這,在同行人圈裡都是一種榮耀,說明我犯過大事;然後覺得裡麵待遇很好,吃的好,穿的也好。
可事實上,皇宮監獄比任何一座監獄都恐怖,裡麵行刑的人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專門為折磨犯人而生的,都是手握性命的劊子手。
這才一個上午的時辰,周直衛使就已皮開肉綻似血淋。
這可不是屈打成招,而是過堂的一個流程,僅此而已。
「你個不忠不孝之輩。」
「還有臉來見我?」周直衛使被綁在它所處的監牢木樁上,渾身是血,極其痛苦,就連幫著他的木樁、麻繩都被粘上了粘稠的暗紅血跡。
他奄奄一息,還活著,而且能說話,語氣和態度很放肆。
看到自己的弟弟出現在眼前,他是怎麼也沒想到,是弟弟在背後一直調查自己,手裡握著很多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