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紅酒(雙更合一)(2 / 2)
不過他畢竟長得好看,穿什麼都能襯得起來,現在這副模樣簡直能跟大學生融為一體了。
時頌這次還搶著付了錢,他心滿意足。
他指了一下自己。
「親爸。」
又指了指衛懷琛。
「後爸。」
然後,他又指了一下衣擺上的橘貓。
「咱們兒子。」
說著說著時頌先把自己逗笑了。
「咱們是一家三口。」
大約是因為明天要出去玩的緣故,時頌心情相當好,說話的時候眉眼都飛揚了起來
看著他這副有點幼稚的模樣,衛懷琛的唇角也不受控製地揚起來了幾分。
他順著時頌的話問道:「為什麼我不是親生的?」
「不滿意啊,」時頌嗓音微頓,笑嘻嘻地說,「橘寶平時見了你嚇得要死,但看到我就會主動貼上來,我不是親生的是什麼。」
衛懷琛微微挑眉。
緊接著他啟唇,慢條斯理地說:「慈母多敗兒。」
時頌:「?」
他剛想質問衛懷琛這話是什麼意思,緊接著衛懷琛就微微揚了一下下巴。
「走吧,前麵就是電梯。」
時頌氣鼓鼓的。
但眼看著衛懷琛已經邁步,他感覺自己再說就有點小心眼了,於是也隻能跟了上去。
晚上一到家,橘寶就從房間裡蹭了出來。
「喵嗚?」
看到是時頌,它歪了歪腦袋瓜甜甜蜜蜜地蹭了上來。
現在的橘寶已經完全長成了一個煤氣罐罐,胖得完全是實心。
時頌蹲下身去把橘寶抱起來。
他用額頭貼了一下小貓咪的:「兒子,明天我跟你後爸出去旅遊一趟,你自己在家要乖乖的。」
橘寶懵懵懂懂地蹭了蹭時頌。
衛懷琛意識到時頌是在報剛才的仇。
這樣的頌頌簡直不能更可愛。
橘寶當然聽不懂時頌在說什麼。
但是當觸及到旁邊的衛懷琛後,它又示威一樣呲了呲小奶牙,然後懶洋洋地躺在了時頌懷裡。
在這隻貓碧色的眼睛裡,竟清晰地出現了幾分小人得誌的氣質。
衛懷琛算明白了。
就連貓都要跟他搶頌頌。
今天畢竟晚了,跟橘寶膩歪了一陣之後時頌就將它放開,然後上了樓。
等兩個人都洗完澡,衛懷琛拿著一瓶藥膏走了過來。
「月要疼?今天看到你上課的時候一直在揉月要。」
「幫你揉一揉。」
時頌本來想說不用了。
但此時衛懷琛已經擰開了藥膏的蓋子隨手放到旁邊,他擠了一點藥膏在手心裡,輕輕搓熱。
「明天就要出門了,你要是月要疼,上飛機更難受。」
一邊說著,衛懷琛的手已經將時頌寬鬆的衣擺撩開幾分。
他嗓音溫和,裡麵帶著幾分戲謔:「放心,今晚不折騰你。」
時頌的耳朵瞬間就紅了。
他想了一下也是。
自己的月要是被衛懷琛弄成這樣的,反正明天還要早起收拾東西,他肯定不可能再做什麼。
於是時頌點了點頭:「那行吧。」
但時頌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當衛懷琛搓熱了的手碰到月要上敏感的皮膚的時候,時頌的月要上的肌肉驟然緊繃。
房間裡隻開了床頭的台燈。
在昏暗的燈光下,時頌的皮膚白得幾乎有些晃眼了,仿佛攪碎的浪花,在衛懷琛眼前浮動。
他差點悶哼出聲。
時頌偷偷地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想讓自己清醒些。
衛懷琛則將藥膏均勻地塗開。
他的指尖在時頌白皙細膩的皮膚上流連,力道並不重,卻能讓那一小塊皮膚發起熱來。
不知道衛懷琛碰到哪裡,時頌的耳朵尖瞬間蔓延上了一點血色。
他的腿輕輕地側了一下,似乎是在擋著什麼。
本來時頌的腦子裡滿滿當當都被羞恥填滿了。
但是當察覺到衛懷琛的動作似乎變慢了幾分之後,他忽然察覺到了什麼。
「好了。」
衛懷琛從旁邊抽出濕巾輕輕地擦了擦手。
他的指尖撚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那種觸感。
回過頭去的時候,時頌剛好捕捉到了衛懷琛的動作。
他彎起眼睛,懶洋洋地抬了一下下巴:「哥,你的自製力也不怎麼樣嘛。」
一邊說著,他一邊動作散漫地朝衛懷琛伸出手。
衛懷琛握住了時頌的手腕將他拉起身。
在坐起來的一瞬間,時頌抬起頭親了一下衛懷琛的唇角。
他很少這樣主動,做這些動作的時候耳朵已經紅了。
衛懷琛被這樣的頌頌撩得心口發癢。
他剛想扣住時頌的手腕口勿回去,但時頌卻已經飛快地探身,關掉了床頭的台燈。
屋子裡驟然陷入了完全的黑暗當中。
時頌鑽進被窩裡,笑嘻嘻地說:「哥,明天要出門,什麼都不能乾哦。」
「睡啦,晚安。」
時頌的意圖簡直不要太明顯。
衛懷琛低低地笑了一聲。
「行,晚安。」
時頌撩撥完就開始裝睡。
趁著微微透進來的夜色,衛懷琛看到時頌卷翹的睫毛投了下來,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陰影。
好看得要命。
他輕輕地磨了一下牙。
黑夜當中,時頌的唇角飛快地彎起。
緊接著,又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
除了上次躲林奕銘,時頌這還是第一次進行這種說走就走的旅行。
第二天下午他跟衛懷琛就坐上了飛機,兩個人一起到了海市。
時頌一路上都保持著種很興奮的心情。
當晚,他們兩個人入住了一家酒店的套房。
這間總統套房裝修非常大氣豪華,總共有兩層,臨海,往窗外看就是大海,很能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管家把他們帶到地方,然後衛懷琛就讓他走了。
偌大的套房裡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時頌四處看了一圈,還是忍不住感慨:「這裡好大啊。」
海市畢竟比京市熱,方才路上時頌就有點受不了了,一進門他就脫下外套搭到沙發上,裡麵則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
他現在還處於興奮期,所以雖然天色已經晚了,但是一點都沒感覺到疲倦。
衛懷琛牽住了時頌的手:「上樓去看看?」
「好啊。」
時頌點點頭,跟上了衛懷琛的步伐。
二樓有好幾個房間,但衛懷琛卻目的明確地朝主臥走了過去。
一推開門,時頌就被眼前的景象驚訝到了。
主臥的設計以復古色調為主,大床被紗幔遮掩住了一半,整體的裝修風格很華麗。
落地窗外則長了一棵很高的樹,樹葉恰好將月光擋住了些,所以顯得屋子裡有些晦暗。
屋子裡,若隱若現地彌漫著幾分暗香。
時頌若有所覺地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就發現床上竟然鋪了一層玫瑰花瓣。
玫瑰本來就是嬌艷的花兒,放在暗色的被子上一點都不顯得俗氣,反而給這屋子增添了幾分朦朧的曖昧感。
時頌怔了一下,緊接著彎起眼睛笑了。
「你這樣,我還以為我們是來度蜜月的。」
衛懷琛甚至真的認真思索了一下。
他嗓音溫和地說:「不行。」
「度蜜月的話,這就太草率了。」
「這還草率啊。」
在床旁邊的小幾上,紅酒已經倒進醒酒器裡,空氣裡混雜著的微微酒香體現它被保持在了最適口的程度。
時頌將紅酒倒在了兩個高腳杯裡麵。
他把其中一個高腳杯遞給衛懷琛,然後在床邊坐了下去。
「叮咚。」
他們兩個人的杯子相撞。
時頌抿了一口杯子裡麵的紅酒。
他酒量不好,幾乎是液體進入喉管的一瞬間,就感覺大腦中的思維被酒氣熏得有些遲鈍了。
他的唇被染得有些紅,看上去愈發柔軟。
時頌的腳在床邊晃盪著,他順便把拖鞋甩掉,白嫩中帶著點粉的腳趾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簡直是最華麗的景色。
衛懷琛的眸子微微地深沉下來了幾分。
但時頌卻對衛懷琛神色中的變化無知無覺。
他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拽了一下衛懷琛的袖子,姿態當中有種天真的誘人。
「哥哥,準備了這麼多,你是不是準備拉著我在這裡做壞事啊。
很明顯,衛懷琛被這句話刺激到了。
他走上前去輕輕地扣住時頌的肩膀,將他推倒在了床上。
一陣天旋地轉。
時頌驟然鬆了力氣,手裡麵的杯子沿著床邊滾落了下去,悶悶地落在厚重的地毯上。
「是啊。」
衛懷琛微微地笑了一下,周身彌漫出一種危險而強勢的氣質。
他單手扣住時頌的肩膀。
而另一隻手則一點點傾斜,將那紅酒倒在了時頌的領口。
白襯衫上瞬間染了紅色。
而另一部分酒液則順著時頌的鎖骨進入了領口當中。
時頌幾乎能感覺到皮膚上緩慢滑過的涼意。
衛懷琛低下頭去,很溫和地口勿了一下時頌的唇角。
他的嗓音微微沙啞。
「頌頌。」
「我的寶貝。」
「我真正想做的事情,可比你想象中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