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如果為了她好,就離她遠點(1 / 2)
有些東西失去了,比擁有更加刻骨銘心。
梁以默不知道她到底在堅持著什麼,有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需要什麼。
有的話說的好,人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如果麻木了,她怎麼會知道那樣的感覺。
眼前一片漆黑,她好像跌進了一萬丈深淵裡,觸扌莫不到底,無底洞般她一直往下跌落,沒有終點。
身體在空氣中懸浮著,沒有支撐,讓她慌了神,可怎麼掙紮都沒有什麼改變,逃不脫這深入的無底洞。
她不停地掙紮反抗,直到筋疲力盡,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還是沒有掙出這黑暗的牢籠。
她怕黑,黑暗中她看不清一切,唯有靠聽覺,耳邊隻有空氣流動的聲音,四周靜的出奇,她想大聲呼叫,卻發現喉嚨候裡喊不出一個字來,她著急地用手去摳她的喉嚨,想檢查自己這到底怎麼了,食指伸進喉嚨裡,換來的隻有乾嘔,還是發不出聲音來,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直到一隻火熱的手憑空出現抓住她冰涼的手,這才找到了一絲依靠,也是那雙手帶她離開這無盡的黑暗之地。
一時之間時空轉換,她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驚呼一聲。
梁以默這才慢慢打量房間,四中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雪白的牆壁,床頭擺了一束百合花,這裡是醫院。
「醒了……」
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梁以默嗖的一下抽出自己的手,原來在黑暗中帶她沖出突圍的那雙手會是他的,她一下清醒過來。
床頭還站了一個人,那是她昏迷時最後見到那張緊張害怕的俊臉,向她這邊看來,眼中透露著掩飾不住的擔憂,還有那聲默默的問好。
她知道,她一直知道,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總是第一個出現在她麵前,不管何時何地,都是他。
「司佑……」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故意不去注意守在床邊的那人,朝韓司佑微微地笑了笑。
「醒了,哪裡有不舒服嗎?」
韓司佑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看起來很是疲憊,一雙眼睛布滿了血絲,胡茬拉了出來,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魅力,有種粗狂狂野之美,隻有他在這個時候還能對她微笑。
「沒有。」她搖了搖頭。
麻煩他的太多了,卻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了。
有時候,她很貪心,明明知道自己對韓司佑是什麼樣的感覺,卻自私的利用他對自己的感情,把她困在自己身邊,當做她的港灣。
梁以默請抿唇線,斂了心神,「司佑,我睡了多久了?」
她一直在做夢,懸遊在半空之中,等她有了知覺,隻感覺黑暗降臨,她一直在掙紮,也不知這一睡到底是多久。
身體各個部位傳遞給她的信息,她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昏睡前的記憶全部湧入腦海,她最後隻看到韓司佑一張著急緊張的臉,然後失去了知覺。
那個時候,她真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