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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閣清說完,轉身說出房間,就在這時候,一個丫環打扮的少女急匆匆入了小院,連雅閣清也沒有看見,直入辰風的房間裡。
「辰風,峰主讓你立刻前去。」
「師父要見我?」
辰風一愣,沒想到師父戰天這麼快知道了丹房發生的事情了,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雅閣清本要離開,此時卻停住了腳步,對那丫環說道:「你回去告訴戰師叔,辰風有傷在身不能行走。」
丫環這才發現一個人站在這裡,抬頭一看,頓時連連行禮。
「小翠不知師姐在此,若有冒犯望不要介意。」
「不必多禮,按照我剛才說的話稟報戰師叔」。
「這……」
丫環為難,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師姐,不要讓她為難師父要見我,我還是走一趟吧。」
辰風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這一動立刻有血液漫出。
「誰讓你動的,剛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雅閣清快速來到床邊,將辰風扶了起來。
「師姐有事當先回慈溪峰,不必為我擔心,些許外傷,不足掛齒。」辰風說道,而後起身下床,身形微微顫抖,傷口處傳來陣陣撕裂的痛。
「我先不走了,扶你去見師父。」
雅閣清搖頭,辰風這個樣子她真的不放心,血在她眼裡,戰二人脾氣很怪,還不知道會對辰風如何,所以她也要去看看。
「如此麻煩師姐了。」
辰風感激的看了雅閣清一眼,在她的攙扶下走程戰天所在的院子裡,丫環小翠默默跟在了後麵,看到了辰風衣衫不斷被鮮血染紅,眼睛閃過不忍。
來到了峰主大院中,雅閣清手扶辰風入了大廳,戰天高坐正位,旁邊站了一位三十多歲美婦人,身穿深藍色衣衫,頭戴珠釵,眼中透著慈祥。
「孽障!」
見辰風來到,戰天一拍桌子,大聲沉喝。
「還不給我跪下?」
如此突然,所有人一驚。
「師父,弟子無錯,為何要跪?」
辰風咬著牙挺直了月要帶,並未跪下。
「你敢忤逆為師!」
戰天大怒,旁邊的美少婦皺了皺眉,道:「夫君,你這是做什麼?沒看到辰風身上有傷嗎,你這個當師父的這麼對他!」
「一介女流,你懂什麼?」
戰天瞪了婦人一眼,而後看向辰風,道:「孽障,你還不知錯嗎?」
「師父,弟子何錯之有?」
辰風仰著頭,與戰天對視。
「混帳,你在丹房乾了些什麼?竟然同門相殘,將天機峰一個內門弟子給廢了,你可知道你的行為嚴重違反了宗門戒律!」
「弟子隻知道,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別人想要取弟子的性命,弟子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辰風平靜的說道,不管戰天表現出多麼憤怒,他始終淡定如山。
「不知悔改,為師若不懲罰你,宗門戒律何在?」
戰天大聲喝止,看著辰風雙手與腹部不斷滲出血水,眼角微微一抽。
「戰師叔!」
雅閣清仰頭看戰天。
「師弟有傷在身,雙手被長劍洞穿,腹部傷口長一尺,深一寸,此傷有多重,師叔心裡應該明白。然而,今日丹藥房之事,誰都明白緣由,希望師叔三思而後行。」
「哼!我戰天教訓自己弟子,輪不到你這首席大弟子指手畫腳。」
戰天冷著臉,微微沉默了一會,咬牙道:「辰風,罰你在無崖峰禁足三日,沒有我的允許,寸步不可離開!」
「夫君,萬萬不可!」
那美婦人大驚,立刻出言阻止。
「我意已決!」戰天冷冷的說道。
「師叔,師叔想讓辰風死在無崖峰?」雅閣清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同時也很無奈。
無為峰上有一處無崖峰,那裡有方圓幾裡大小,有一麵石碑與一棵鋼銅樹,山峰之上,罡風不斷,如刀割身,辰風若是在那裡呆上三天,以他的身體如何堅持下去?
來人!
戰天喝道,並未理雅閣清的話。
「在!」
兩名執行無為峰戒律的人走進大廳,一左一右來到辰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