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1 / 2)
破碎的心難以撫慰,靳以南拿上標間鑰匙,飛快的上了樓。
從遊戲的角度,他能時刻盯著這個駱言北,其實是件好事。靳以南安慰著自己,打開了房門。
這間叫二十五號的民宿整體都是海邊小屋的風格,床和床頭櫃都是茅草裝點的熱帶風。房間裡的設施很簡單,和普通標間幾乎一樣,隻不過空間很小,兩張單人床挨的很近。
靳以南挑了更靠近門的床,確認了床底是空盪盪打掃乾淨的,並且房間的窗戶和門都可以從裡打開。
等到駱言北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盤腿坐在床頭,有一種占山為王的感覺。
靳以南先聽到腳步聲,接著是門把手轉動的聲音,跟著身側的光線被遮去一半,駱言北放下了鑰匙。
兩個白熾燈,全部打開也不是很亮。
半暗的房間,死一樣安靜。
過了一會兒,靳以南大概熟悉了環境,想到應該去民宿先轉一轉,加之不想呼吸這種死寂的空氣,於是下床道:「我下去找點吃的。」
他手環裡的紅色血條已經莫名其妙少了八分之一,他覺得主要是餓的。
「血條會根據時間減少。」
駱言北掃了他一眼,聲音冷淡:「你吃也沒用。」
靳以南裝作沒聽到這句話,上了個廁所又洗了把臉,他擦臉的時候發覺駱言北對規則好像比他熟悉不少,但還沒來得及多想,一聲尖銳叫喊就刺穿了民宿。
「啊!!!!!」
聲音是從大廳傳出來的,像是黎洛。
靳以南對她的叫聲非常熟悉。黎洛是個漂亮美人,但演技平平,虧的一口好嗓子,在鬼片裡有出色的發揮。
房間在二樓,從樓梯下去就是堂廳。
靳以南走下樓梯,就看到白橡木桌上的玻璃杯已經碎成了渣,黎洛和場務躲在桌下,兩個人都嚇得不輕,用手抱著頭。而穆洺則是臉色蒼白的躺在桌邊的空地上,看模樣已經昏了過去。
他環顧四周,看不出有什麼異常,但桌下的兩個人明顯受到極大的驚嚇,遲遲不肯爬出來。
黎洛哆嗦著:「有鬼有鬼啊。」
站在一旁的紀薑餅和湯澄不停安慰,但無濟於事,直到她看到駱言北和靳以南兩個大男人都下樓到了堂廳,才緩慢的往外爬,剛一爬出來就飛快的蹲到椅子上,花容失色:「剛才你們看到了沒,到處都是水!」
靳以南皺眉:「水?」
「不是水!是血,到處都是!」
黎洛有些語無倫次,她一邊說,一邊胡亂的指著民宿的各個角落,但堂廳中一乾二淨,根本沒有水,也沒有血。
靳以南望向呆站在一邊的湯澄,湯澄瞪大眼睛結巴道:「我我什麼也沒看到。」
「怎麼可能!」
黎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激動的看向站在一邊另一個女演員紀薑餅。紀薑餅愣了一下,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什麼都沒看到。
「明明有的!就是剛才剛才血還漫上我的脖子,」
黎洛著急的用手扌莫自己的脖子,上麵已經被她自己掐出兩道紅痕,「就是你們下來之後那攤血才不見的!」
好在桌下那個場務這會兒總算緩了過來,他身型要胖一些,費了勁才從桌子下麵爬出來,磕了腦門也沒顧上,就開始補充,「對!我剛也看到了!這裡全是從門縫裡流進來的水,流到我腳邊,就變成了紅色,跟血一樣!」
黏糊糊的。
像觸手一樣爬上身。
他光是回憶,就差點要吐在地上。
湯澄撇了一下眉頭:「可我真的沒看到啊。」
黎洛破音:「你胡說!」
「別吵了。」
靳以南最怕聽人吵架,他掃了眼桌邊,找到那個破喇叭,伸手握住,過了一會兒,破喇叭聲響起在民宿。
【nc——non-charater】
【沒有角色設定的遊戲者】
幾個人都安靜下來,黎洛睜大眼睛,呆呆望著空氣。
【nc沒有秘密設定——】
【當前時空完成爆料數即可獲得幸存點】
【nc不受時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