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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是什麼意思啊?」
紀薑餅的眼圈很紅,她本就是清純一卦的長相,加上下午哭的太久,看上去格外楚楚可憐:「還有『你們三個』,是指哪三個?」
也許是因為老板娘一直看著駱言北,所以紀薑餅說話的時候也看著駱言北,駱言北並沒抬眼:「不知道,可以出海看看。」
「我同意。」
說話的是黎洛。
經過休整,她顯然想明白了,抽到這種腦殘卡,必須盡快找到線索離開時空,她沒有秘密,不需要害怕做任何跟劇情有關的探索,隻留著條小命就行。
「那穆老師怎麼辦?」紀薑餅還是有些猶豫:「不知道明天他能不能醒。」
「我,我留下照顧他。」湯澄趕緊插進來,他似乎不想去出海,打算縮在民宿裡:「他這麼弱的腦殘卡,我怕他一個人呆著會不行。」
時空內的活動是自由的,再加上每個人身份不同,可能會有抱團行為,因此沒有強製的集體任務,一切都已最後的幸存點和玩家手環作為結算條件。
紀薑餅看向靳以南,場務的事情之後,靳以南明顯感覺到紀薑餅對自己的態度不太一樣,眼神狗腿的像在發光,「靳哥,你去嗎?」
靳以南嚼著雞骨頭:「去吧。」
想要贏還是得盡快找線索。
誰也不想每天吃這些冷嗖嗖的東西。
吃完再回到房間,已經是夜裡。
他簡單洗了個臉,躺在床上。
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聲音,隻有幾縷月光灑進來,靳以南朝窗外看了一眼,沒有月亮,隻有月光格外晃眼。
再醒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今天要出海。
靳以南看了眼已經在洗漱的駱言北,乾脆在床上坐了一會兒醒神,但他很快發現自己連人帶東西還是隻有那條大褲衩和遊泳圈,起床氣開始直燒腦門。
他的不滿主要來自麵前這個人。
駱言北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一件和昨天不同的長袖襯衫,雖然沒有任何設計,但至少是件新衣服,非常符合大少爺講究的生活習慣,都到了這種時候,也不忘換衣服。
但這個民宿房間一眼就能望穿,靳以南連個浴衣都沒看見,他不知道駱言北是從哪兒變出的衣服,隻能悻悻的坐在床上,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駱言北整理袖口。
下一秒,一件乾淨的白t糊在靳以南臉上。
「隻有這個。」
駱言北低沉的聲音從他頭頂掠過,靳以南把t恤拿下來,發現是駱言北昨天穿的那件,上麵還帶著淡淡水洗過的衣料味道,
「你哪來的衣服?」
駱言北的目光掃過靳以南結實的月要窩,反問:「你沒有嗎?」
他的語氣太過於理所當然,靳以南一時很難反駁說這人在表演,他套著t恤,有一句回一句:「我有衣服至於光著?」
「誰知道呢。」
「」
t恤的身型比他要稍微大出一點,白色的袖口能遮到拇指的指節,靳以南整個人藏在t恤裡,看起來更瘦了些。
外麵天剛蒙蒙亮。
靳以南走到樓下,就看到黎洛和紀薑餅也是和昨天一樣的打扮,並沒有衣服可換,隻不過黎洛用手腕上的皮筋綁了個馬尾,假睫毛洗的乾乾淨淨,沒了女演員的拘束,顯得精神乾練了很多。
這座島一共有三個碼頭,像是一個倒三角形,把整個島圍在其中。
幾個人走了快一個小時,終於到了其中一個碼頭。碼頭不大,木質長廊用粗麻花繩打圈纏繞成了原始的風格,正對著海麵,長長的伸出一條,像是一根漂浮在岸邊的筷子,又細又長。
「可是咱們怎麼出海呢?」
紀薑餅四下望去,岸邊根本沒有船,隻在長廊的盡頭有個房子模樣的頂棚,但距離太遠了,她看不清裡麵有沒有人。
黎洛現在倒成了最積極的,大手一揮:「我去看看。」
紀薑餅回頭看向靳以南,用眼神問要不要跟上去一起,靳以南瞥了眼長廊,聲音帶點懶:「在這等吧。」
紀薑餅打定了主意要跟著靳以南,見他不動,便也留在原地。駱言北站在兩個人前麵,也沒有要過去的意思,畢竟這長廊乍一看有百來米,走一個來回就是兩百來米。
幾分鍾過去,黎洛的身影已經走到長廊的中央,她這下看的清楚,長廊盡頭的棚子下果然是有人的,還是一個男人,高高瘦瘦,站在麵對海麵的一側,一動不動。
黎洛加快了步伐。
她雖然性格粗枝大條,但擋不住爹媽給了張好臉蛋,五官漂亮又明艷,她覺得既然是個男人,自己遊說一下,要艘船出海應該不在話下。但等她好不容易走到長廊盡頭,卻發現不管自己怎麼對著這個男人說話,對方都沒有反應,甚至沒有抬頭看她一眼。
就像她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