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章 求李學武有啥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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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監所裡工作的這些老會計都不知道賬目上的項目代號的意義,他們隻需要做好賬目就行了,剩下的審核工作有趙雅芳在做。

管理結構暫時就這麼定,剩下的就是分站的建設工作了。

倒是也簡單,隻要按照現有的地域來劃分就是了。

鋼城站,負責東風船務、東風港務、鋼城貿易、吉城貿易。

京城站,負責東風建築、京城貿易、東風聯合醫藥、東風聯合印務、東風聯合製造、東風聯合食品。

港城站,負責東方商貿、現代置業、東方時代銀行。

項目名稱隻要是帶聯合二字的,就說明該項目不是獨資的。

東風聯合醫藥是跟京城中醫院、紅星村、軋鋼廠,以及衛三團合作的。

東風聯合印務是跟一監所合作的。

東風聯合製造是跟東城一監所和西城三監所合作的。

東風聯合食品是跟紅星村、衛三團合作的。

有的項目合作範圍廣,有的是東風自持的獨資。

鋼城的公司更復雜一些,股東關係也更復雜一些。

所以港城的項目人事、財務,以及其他管理權限獨立。

唯獨行政管理權限要受限於俱樂部裡的行政管理中心。

因為李學武在這,兩邊都得聽他的安排。

在給婁姐和於麗解釋這種組織結構的時候,李學武也給兩人做了具體要求。

從現在婁姐離開前的這一段時間裡,將作為回收站集團化雛形的準備建設工作。

由婁姐負責帶領於麗完成這一架構的籌備和實施工作。

好在是這邊的院子多,圈出一塊兒來用作辦公駐地,在用人方麵有限選擇幾個家族裡的年輕人,同時也兼顧現有項目上的年輕人培養。

李學武不允許其他人篡了權,就是要把權力細分化,形成不了一個具備大決策能力的結構。

不讓權力集中,自然也就不能讓人員集中化,摻沙子他又不是第一個。

這些家族子弟沒有受過基層鍛煉的苦,那就先讓他們在行政管理中心進行鍛煉,然後往下走,去基層回爐。

因為有著很好的學識和管理基礎,他們隻要能適應了基層的工作強度,有了全麵的認識,再回到管理序列中,他們就有了彈跳的動能。

而基層普通青年在充分鍛煉過後,經過行政管理中心的見世麵和拓眼界學習,必定能立即產生管理實踐願望。

兩個隊伍的年輕人充分結合,互相學習,有合作,也要有競爭。

這裡不是軋鋼廠,李學武也沒有資格讓這裡去找華清的教授來傳授指導經驗。

他能做的就是實驗,把上麵的人才往下放,把下麵的人才往上提,在碰撞間進行選擇。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能在這種競爭碰撞中存活下來的就是他想要的精英了。

當然了他沒有針對哪個人,而是麵向所有年輕人隻要有能力,他就會給對方一個平台。

不要談什麼忠誠,集團化業務,隻需要把做事的價錢標注得當,能實現管理目標就是最終目的。

李學武不討厭企業文化這一套,可他也不提倡這個。

沒有物質保障的精神刺激就是耍流氓,誰能撇家舍業的給你賺錢啊。

這個時代的人是樸實,不是傻。

三人這邊剛說完,正在喝茶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門是開著的,李學武一轉頭就望見了門口站著的姑娘。

他不記得俱樂部裡有這麼一位,可也沒什麼好驚訝的,俱樂部裡他不認識的還多著呢。

婁曉娥倒是很主動地幫李學武做了介紹。

當聽到蘇晴這個名字的時候,李學武才恍然大悟,敢情這位就是老彪子的另一半。

不是另一個,因為他還有另一半,兩個合並起來才是一個。

當然了,這是大月匈弟的終極目標,現在還依然為之奮鬥的夢想。

當初老彪子說想安排她去回收站上班,李學武哪裡不知道他也不想搞修羅場,便推薦大月匈弟帶她來這邊找婁姐。

現在聽婁姐介紹,蘇晴正在擔任俱樂部的財務主管,算是一個不小的職務級別了。

不過這都沒啥用,因為俱樂部裡的崗位是虛的,連用工都是虛的。

很少有正式工,都是臨時的,有的甚至都沒拿工錢,純為了夢想發電。

「李哥」

蘇晴顯然是知道李學武的,在婁姐介紹過後很主動地打了招呼。

李學武正在打量她,這讓她打招呼的聲音都帶著緊張了。

人是長的不錯的,很清秀,小家碧玉的樣子。

沒有麥慶蘭的那種倔強,很理智,就是不知道怎麼讓老彪子給刮到手了。

李學武點了點頭,算是緩解了蘇晴的緊張情緒。

他並沒有客氣什麼,甚至連話都沒跟蘇晴說。

手掌輕輕拍了拍於麗的大腿,站起身又玩笑著拍了婁曉娥的屁股,逗笑著說讓她們先忙,隨後便在蘇晴驚訝的目光中離開了。

蘇晴瞪大的雙眼於麗見到了,卻是沒在意,就像是沒在意李學武的動手動腳一樣。

她跟婁姐說了兩句,也是起身往外走去。

婁曉娥嘴角撇著,明顯還對剛才李學武打她的那一下很不滿意。

大手爪子,沒輕沒重的,打一下疼倒是就一下,可隨後的麻……

——

「呦!這不是單挑大俠麻!」

李學武從管理處走出來,正見著左傑跟正門進來。

見著他慢悠悠、齜牙咧嘴的模樣,李學武笑著揶揄了他一句。

左傑有些尷尬,還有些不好意思:「您笑話我!」

「嗬嗬」

李學武輕笑著打量了他,問道:「怎麼情況?去醫院檢查了嘛?」

「查了,肋骨兩根骨裂」

左傑都打算好想要用一種輕描淡寫的不屑表情來說這句話的。

可他剛挺直了月要背就覺得月匈口肋骨疼,不得不把氣勢散了。

再開口的時候沒了英雄氣概,有的隻是無奈。

「還有內髒內出血狀態,醫生也說不好」。

他撓了撓自己的臉,耳朵有些火熱的,臊得慌。

李學武聽著他說又是骨裂,又是內出血的,皺眉問道:「都這麼嚴重了,怎麼沒留院治療?」

問完這句話,李學武又跟了一句:「是不是錢不夠了?」

「不是不是!武哥!」

左傑趕緊按住了李學武要拿錢的手,解釋道:「人家大夫都說了,像我這樣的沒法打鋼板,下釘子還不值得,所以隻能養」。

「內出血呢?」

李學武眯了眯眼睛,問道:「不會出事?」

「大夫都說沒事了」

左傑乾笑道:「其實隻要內髒受到攻擊就會內出血,隻要等代謝消散掉就好了」。

李學武打量了左傑兩眼,從鼻孔裡噴出一聲哼。

「這叫平時不努力,臨時抱佛腳,咱們這啥都有,你都不知道鍛煉,挨打的時候懵了吧!」

左傑很想反駁李學武的,當時得有十七八個人在打自己,就算是自己苦練工夫,可霍元甲再世也不敢說打十個啊!

何況對方手裡都帶著叉子呢,霍元甲來了也得跑路,誰沖上去誰煞筆。

可現在李學武是關心他,也是為了他好,那天晚上可不就是李學武幫他出頭嘛。

如果不是遇著李學武,那天他恐怕得被打死。

「這回消停兒的在這上班吧」

李學武抹噠了他一眼,很看不起他沒出息的樣。

可也知道左傑沒還手的原因是不想惹麻煩。

不給他惹麻煩,也不想給他自己惹麻煩。

當初李學武在昆明湖邊上隻對兩個人說了回頭是岸的話。

可真正聽進去的隻有左傑。

肖建軍從外麵轉了一圈回來,又跟那些人混到一個窩裡去了。

這種人李學武已經沒有了改造的想法,活該他受那份罪。

左傑不同,李學武救了他好幾次,算得上是緣分了。

當初李學武還把小舅子介紹給他認識,讓他的「江湖地位」提升了不少。

走正道,左傑選了一條現在大多數年輕人想都沒想過的路。

是李學武的提醒也好,是他從遇見這些事中感悟到的也罷,隻要他做到了,也就得到了。

李學武調侃了他一句,見小夥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頭,他又笑著伸出手輕輕打了他一嘴巴。

「不要再當護花大俠了,小心成大蝦!」

「嗯嗯,知道了武哥~」

左傑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目送了李學武離開,直到這個時候他都沒想過要去問衛國等人的處理結果。

沒意義,也是他知道了結果。

衛國和趙衛東兩夥人挨了一頓此生難忘的胖揍後就被釋放離開了。

左傑沒想過要報復對方,也就沒有了怨恨對方去死的心。

所以看待武哥的處理方式並沒有覺得很遺憾,或者不公平。

這種處理方式已經讓他很感激李幫他出頭了,當時周圍也不是沒有認識人,可就是沒人來伸手搭一把。

這也是讓他決心退出這個圈子的原因,太亂了,也沒有所謂的義氣,就是一群小流氓。

其實他說合適,或者不合適,對於李學武來說都無所謂。

他不會讓保衛公報私仇第去揍這些頑主和老兵,更不會為了左傑就把這些人都驅逐出四九城。

李學武可不是九門提督,幾個菜也喝不出這個大腦袋來。

之所以沒有更嚴肅地處理趙衛東幾人,是因為那幾個女孩子,怕對方家長搞小動作。

打架,鬥毆,永遠都沒有勝者。

除非一方沒還手,或者說一點責任都沒有。

真要是新仇舊怨,再加上這種小崽子聚會,恐怕到哪都講不出個理來。

所以沙器之來了一個快刀斬亂麻,繞過雙方打架的事實,直接以對方擾亂治安秩序,破壞現場活動為由給他們開了皮。

當時見著肖建軍等人站在門口,李學武還沒注意,後來沙器之跟他匯報情況,再加上李懷德說的擔憂,他心中倒是冒出了一些想法。

李懷德擔憂的,他也擔憂,李懷德沒看到的,他看到了。

所以內部局勢搞不好,那就借力打力,看看能不能從這幾個小子身上做一做文章。

殺的罪名不夠,流的處置太輕,放了又有後患,所以他想布個局……

說好聽的叫做文章,不好聽的叫布個局,再不好聽就是這家夥又挖坑壞人了。

李學武當然要用最好聽的那個說法,就是做文章。

他怎麼能是挖坑壞人呢!

……

「領導,人事處那邊遞過來個條子」

周一上午,李學武正在看文件,沙器之走進了辦公室。

「啥事?」

李學武頭也沒抬地問了一句,手裡的筆還在寫著。

沙器之看了一眼,解釋道:「是人事處谘詢關於閆解成同誌善後問題處理意見的」。

「啥玩意?」

李學武有些懷疑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皺眉道:「不是都給了喪葬費嘛,跟人事處啥關係?」

「聽說是閆解成的父親,早上來這邊好一頓哭了」

沙器之自然認識閆解成,也認識閆富貴,聽見這件事的時候也是嗶了狗的表情。

「人事處謝副處長接待的對方跪在辦公室裡不起來,一直在那哭」。

「嗬嗬」

李學武冷笑了一聲,接過沙器之抵來的條子看了看。

上麵確實是人事處谘詢的問題,是想問他的意見,要不要遵從慣例,安排親屬接班。

當然了,人事處可不會背這個鍋,人本來就是保衛處的,出了事應該先來保衛處的。

可閆富貴不是找過李學武了嘛,知道再找也沒用了,直接來了軋鋼廠。

現在人事處給條子上寫的是問能否親屬頂崗進廠,並沒有確切哪個人來接。

這是給他留的口子,也是謝大姐緩和問題的手段。

李學武眼皮耷拉著,想著三大爺又玩花樣,真以為自己說了不管人事,他找人事處就能把事辦了?

要頂崗進廠,那閆解放就得去訓練場,或者在保衛處這邊。

別的先不說,搞個瘸子當保衛,誰保衛誰啊?

現在可不是五個老頭四顆牙的安保環境,真搞個瘸子來,李學武的臉都得丟沒了。

人家都會以為軋鋼廠沒人了呢,選這麼一個出來。

不是枉私也有弊啊!

所以他損到家了,拿起鋼筆在條子上唰唰點點,寫了自己的意見。

沙器之接了條子,見李學武又低頭看文件了,便拿著出了門去回復。

到走廊後,他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同意,請人事處妥善安置該同誌遺孀生活待遇問題。

好麼!一句話定生死啊!

先不要往後看,這句話的關鍵在前麵。

安置,不是安排。

這是啥意思?

該同誌,不是閆解成同誌。

這又是啥意思?

最後才點出了遺孀二字,你說人事處會怎麼安排?

沙器之跟李學武的時間不短了,對領導生活環境也是有所了解的。

尤其是四合院裡的那些破事,閆解成給李學武開過車,對他更是了解的多。

他們家這種情況,真要是有關係,或者給領導開車這種關係沿存下來,這還叫個事?

都不用條子啊,一句話,點哪個崗,給安排就是了。

人事處那邊也不確定李學武的意思,所以給送來個條子。

真想直接安排,那就跳過去好了。

如果在條子上簽署了意見,就證明李學武是有意見的。

現在意見有了,人事處謝蘭芝看了一眼就都明白了。

「閆老師,事情有結果了」

她叫了眼巴巴望著她的閆富貴,微微一笑道:「按照幾個部門的綜合意見,我們基本上同意了你所提出的頂崗申請」。

「真的!」

閆富貴猛地站起身,驚喜莫名地說道:「感謝!感謝您!哎呀,您實在是解決了我們家的大問題啊!」

他激動的眼淚都要再次落下來,出來的時候還以為要花錢送禮的,沒想到這就成了。

還得是找明白人啊,叭叭地求李學武有啥用!

謝蘭芝也是很為他高興的樣子,解決了這麼一個大蘑菇,她真的很高興。

從辦事員手裡接了招錄手續,在人事處意見位置簽了名字。

「這樣,您拿著手續去辦頂崗吧」

「好好!」

閆富貴很是鄭重地接了文件,由著辦事員送出了辦公室的門。

等站在了走廊上,他忍著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打開了頂崗文件。

【同意由閆解成遺孀葛淑琴頂崗進廠,崗位應由保衛處協調安排……】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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