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忌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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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她不愛記著這些個傷心的日子,不想時時惦記著媽媽已經去世多年,才讓顏耀養成了每年都要提醒她的習慣。

可偏偏是現在……

許諾低下頭掛掉了電話,完全不理會顏耀,眼神看著前方,漸漸出神。

可偏偏是現在,她被人從許家趕出來的時候,無家可歸的時候,她最是狼狽的時候……

這些要是被媽媽知道,她該有多傷心呀。許諾捂著嘴不想讓自己哭出來,可眼淚還是會落下,一滴滴流淌在她的臉上。

禍不單行,容霆總能在她哭鼻子的時候出現,像是某種預兆。許諾眨眨眼睛,強行逼著自己把眼淚憋回去。

可看著容霆這邊,才離開自己一小會的許諾已經哭得悲痛欲絕。即使她用手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容霆總感覺他能聽見許諾的哭聲。

越想越心煩,容霆就一把將她的捂臉的手扯下來,眼睛直視著許諾說:「我就不在你麵前一會,你怎麼就能一個人哭成這副模樣了?」他什麼都不懂,也不敢亂說話免得引來許諾的淚水。

「是我剛剛做得太過分了,要是你不喜歡我可以像你道歉。」他蹲下身來與許諾保持著視線平行,眼睛直視著她滿含淚水的眼睛,心裡煩躁地厲害。

見許諾依舊不說話,沒了主意的容霆果真來和許諾道歉了,他頭一次向許諾低頭說:「對不起,許諾。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不舒心的事情,請你原諒。」

「別哭了。」在容霆道歉後許久,他都見不到許諾有什麼反應。他無數次理解女人說水做的這句話,敢情許諾能哭上一天一夜呀!

他的脾氣隨著許諾不斷湧出的眼淚越發壓抑,終於在最後一刻他再也受不了了,也不打算哄孩子一樣哄許諾了。直接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趁著她不注意抓起她手往自己臉上呼巴掌。

容霆控製住力氣,清脆的聲音響在耳邊,忽然讓他感到舒暢。確實如果要在忍受女人哭和被她打中選一個的話,那容霆寧願乾脆些。「好了,打你也打我了,能解氣了吧。要不能就再來一次。」他的眼睛裡仿佛帶著星星,很是誠懇地說著。

仿佛一個要求虐待的受虐狂。許諾徹底受不了容霆這些忽如起來是改變,快速抽回自己手,冷漠地瞪他一眼說:「變態!」

許諾說完後就推開蹲在麵前的容霆,往屋子裡走,仿佛剛剛容霆做的一切是在耍馬戲。

她確實是哭了,可原因並不是因為容霆。而是因為明天,就是她最愛媽媽的忌日,來自她最親的人的,忌日。

沒次想到這些,許諾總是要獨自一人安靜地待上一天,獨自消化著這件可以毀滅她的所有的事情。

於是許諾從嘰嘰喳喳的容霆身邊逃開,趕回房間裡連忙鎖上門,不願被打擾。「媽媽,我好想你呀。」許諾把腦袋靠在門上,一點點往下滑,直到坐到地上為止。

她陷入了回憶,想起了那年的夏天,同樣也有鮮紅的血液和一張張虛偽的臉。

……

其實按現在是話來說,許母並不是一個安分守己,慈愛賢惠的女人,甚至還會是別人眼睛裡的壞女人,出軌的女人。

許母天生一張禍水臉,一顰一笑間盡是對男人的魅惑,不僅僅是年輕時惹人垂憐,就是嫁給了許父,圍繞在她身邊的狂蜂浪蝶還是沒有散開。

「你的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子。」許父在那件事情發生前,隻要一提起許母他總是會一臉陶醉地和許諾誇贊她,甚至是把她當做天上下凡來的仙子。

可是,雖然許母長得漂亮,甚至是嫁給許父後衣食無憂,那顆追逐自由的心卻一刻都沒停留過下來。

自由,對許母來說就是燈紅酒綠的酒吧夜店,是半夜狂歡和夜不歸宿。她總是如此,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夜晚出門。

「媽媽要去和梁阿姨打麻將,你和爸爸乖乖在家。」許母經常用這句話推脫開許諾對她的糾纏,笑著出門去。

可她知道,許母並不認識那個她自己口中說官太太梁阿姨。久而久之住在附近的人就開始對許母議論紛紛起來,說她在外麵有了別的男人,或者是被包養了。

偏偏是那個時候許父沒賺到什麼錢,一窮二白的不敢說話,任由著別人議論紛紛無論如何解釋都沒有什麼結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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