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九章 對簿公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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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宣是景萬祺的命根子,如今命根子死了,無異於直接要了她的命。連命都沒有了,還在乎什麼分寸。

「我不管,皇上如果不為我的阿宣討回公道,處置了這兩個人,我今日就撞死在這裡。」景萬祺一把推開將她扶起的宣王妃,根本不顧皇上的顏麵,大吼大叫起來。

玄武帝臉色更加陰沉,他當皇帝多年,何人敢駁他的話,而景萬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眾人麵前讓他下不來台,著實慍怒。死的也是他的孩子,是他寄予厚望的孩子,他又何嘗不傷心?

以前景宣一直都在外地,他無從疼愛,這兩年調回京後便經常宣他進宮陪伴,就是為了彌補他們之間的這份長久缺失的父子之情。

他向來對待皇子感情疏離,唯有對待景宣,我將所有父親能付出的感情全部給了他。如今景宣死了,他的心不比她疼的少。

「難道瑜王妃認為朕是處事不公的人嗎?」他的聲音隱隱散著警告之意,「景容是朕的侄兒,景宣也同樣是,朕絕不會厚此薄彼。」

萬般寵愛的兒子沒了呼吸,深愛的男人對自己不但沒有安撫之意,反而帶著怒氣,對景萬祺來說無異於雙重的打擊。

她就像是一棵根朽枝枯的樹木,完全沒了往日高冷孤傲的樣子,身上隻餘下一片頹廢蕭瑟之態。

她的眼淚一串串的流著,抱著景宣的身子,痛苦哭嚎。那淚珠後麵的目光如出銷的寶劍直穿在慕雪芙身上,迸發著森冷可怖的恨意。

慕雪芙坦然的接受她襲來的目光,一轉眼看向玄武帝,然後慢慢跪下,叩首道:「皇上,我確實與宣王在假山後麵說了幾句話,但說完話我就離開了。離開時宣王還是好好的,我也不知道為何宣王會溺死在池水裡,但這件事確實並非我做的。現在瑜王妃指控是我殺了宣王,還連累到我家王爺,口口聲聲說是我家王爺在幕後主使。我理解瑜王妃失子之痛,但她這樣空口白舌的將罪名扣到我家王爺頭上,實在是對王爺不公。所以,我懇請皇上查明此事,還我一個清白,也還我家王爺一個清白。」

沒等玄武帝開口,景萬祺厲聲喝道:「清白?你們夫妻向來將我的阿宣當成眼中釘,又哪裡來的清白?」

玄武帝慍怒道:「瑜王妃!」

景萬祺蘊著淚凝視著他,心裡有許多話想說,可卻隻能憋在心裡。她低了低頭,眼淚嘩嘩的滴在地上,哽咽道:「我的阿宣從小就命苦,一出生就沒了父親,我含辛茹苦將他養大成人,本以為他會出人頭地,誰承想卻被人害死。我不能接受,我不敢相信!」

她輕輕的撫扌莫著景宣那泛白的臉,手指描繪著他眉宇間的輪廓,「他還不到二十歲,還沒有子嗣哪。上天為何要對他這麼殘忍,為何要對我這麼狠毒?」

這番話,聽者傷心見者流淚。

以大家眼中所看,瑜王妃確實不容易,孩子還沒生出來,瑜王就離開了人世,孩子也成了遺腹子。她帶著孩子去了封地,這一去就是十幾年。現在宣王正是被皇上重用時,眼看著前途一片光明,卻在這個時候慘遭不幸被人殺害,換了誰都覺得惋惜,而這種事情對瑜王妃來說也無異於是滅頂之災。

眾人晦暗不明的目光皆轉向慕雪芙,有人對這樣一個弱質纖纖的女人能殺人抱有懷疑態度,也有人在心裡暗罵她就是一條吐著毒絲的蛇蠍美人。

玄武帝眼中有冰冷的寒氣,一眼掃過,讓人禁不住打了個顫。

他的目光從景容臉上掠過,在慕雪芙身上停滯了下,轉回景萬祺,道:「瑜王妃請放心,這件事無論是誰做的,朕都不會饒過他。」

慕雪芙跪在地上,挺直了月要板,眼睛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穿梭個來回,心中冷冷一哼。

宣王有此一遭,說不準就是他的親生父母作孽太多,老天爺全部報應在他的身上。

玄武帝招驗屍官為景宣驗屍,空出縫隙向慕雪芙詢問道:「剛才宸王妃也承認你與宣王在假山後麵說話,那朕就有個疑問,你和宣王有什麼話要說,而且還需躲到假山後麵去?」

景容抬眼從玄武帝衰老的容顏上匆匆一過,藏在寬大衣袖下手掌握了下,又鬆開。

慕雪芙如實道:「當時我要去看我姐姐,正巧路上遇到了宣王。他喝的有些醉了,我與他見完禮後便想著離開,誰成想被他攔下不讓我走,還將我拽到假山後麵。」

她看了眼景容,扭捏道:「其實那時宣王喝醉了,隻不過是說了一些胡話。我聽完後就當他隻是說醉話,也沒放在心上,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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