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三章 滿口謊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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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萬祺赫然站起來,情緒激動不已,「是誰?」

慕書麟冷冽的眼睛看向宣王妃,拍了幾下手掌,揚聲道:「來人,將人帶上來,給宣王妃好好認一認。」

宣王妃身子一震,臉色倏然蒼白,嘴唇抖瑟,看著被帶進來的人,神色慌張,雙手不斷揉搓。

景萬祺轉眸看向她,不可置信,「是你?」

宣王妃連連擺手,否認道:「不是我,不是我。」她拽住景萬祺的胳膊,「母妃你想想,王爺是我夫君,我有什麼理由去害王爺?」

景萬祺迷茫,帶進來的人正是宣王妃貼身侍婢繁星,一時失了主意,隻問:「這是怎麼回事?」

慕書麟眼睛一斜,瞥了眼繁星,不徐不疾道:「她已經承認是宣王妃指使她讓她有機會就將金簪放進朝華雲蔚館。」他悠然走向景萬祺,將簪子擺在她麵前,道:「瑜王妃可認得這簪子?」

景萬祺拿起金簪細細端詳一番,目光凜然,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宣王妃,「真的是你?」這簪子她見過她戴,而且就在景宣死的那天早上。

鑲寶鹿鶴同春金簪本隱隱發散著溫潤的光澤,但折射在她的臉上,卻凸顯鋒利。

「不是不是。」宣王妃緊張的臉變得扭曲,說話變得支支吾吾起來,「母妃,我沒有,真的不是我。」

「那這金簪你作何解釋?」景萬祺厲然一聲,將發簪擲到她的臉上,「枉我將你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你卻反過來殺害我的兒子,你到底安得什麼心?」

簪尖猛地劃過肌膚,留下一道淺微的痕跡,劃出一道口子。宣王妃手指扌莫著額頭,再放下,手上沾染著血跡。

滿臉憐楚的望著麵對自己充滿恨意的瑜王妃,她戚戚然道:「母妃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害王爺。」又道:「這簪子是我的,王爺肩膀上的傷也確實是我弄的。但那是因為當天早上我拿金簪時,不小心與王爺撞到一塊,所以讓他受了傷。我讓繁星拿著簪子去陷害宸王妃也是因為我怕沒有證據證明她,不能給她定罪,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將簪子栽到她身上。」

「不小心?要本侯將驗屍官再叫來復查一遍,問一問宣王身上的傷是否能是不小心弄得?」慕書麟步步緊逼,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舒朗的聲音陡然凜冽。

宣王妃一個趔趄,跌坐在椅子上,驚慌失措,「我……我……」半晌,飄忽的眼神一定,篤定道:「就算肩膀上的傷是我特意刺的,但驗屍官說了,那傷不足致命。況且宣王是我的丈夫,我怎麼會殺他?我不是凶手,我不是!」

「是不是凶手,查了才知道。「慕書麟嘴角一揚,微微哂笑,朝玄武帝拱手道:「請皇上恩準微臣搜查宣王妃的住處。」

「憑什麼搜查我那裡,我沒有害過王爺,我是清白的。」宣王妃急了,月匈口的起伏連綿不絕,一雙秀氣的眼睛彰顯著與她平日溫和氣質截然不同的陰厲,還透著急躁。

「難道宣王妃心虛不成?」景容幽幽道:「我們的住處可是好好地搜查了一番。若是宣王妃沒有做過,也應該讓襄陽侯去搜查清楚。以證清白。」抬起眼皮,陰鷙的目光在宣王妃臉上匆匆掠過,「還是說宣王妃怕查出什麼對你不利的東西?」

「我……我有什麼可怕的?」宣王妃不敢正視景容,目光躲閃,支支吾吾,聲音越來越小。

聞言玄武帝眸光暗了暗,沉吟一下,道:「那便去查吧。」

皇上給了旨意,慕書麟和景寒動作利索,轉身便去了。

景容向宮堇沐拱了拱手,「多謝世子為本王王妃作證,才洗脫她的清白,不然不光是她,就連本王也會蒙上這不白之冤。」

宮堇沐顫顫的由綿福扶起,他回禮道:「堇沐有愧,如果早些知道此事將事情說出來,王爺王妃也不會受這麼天冤。」說完他又猛烈的咳嗽起來。

玄武帝聽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嘴抿成「一」字,唇角下垂。這話不就是說他這個皇叔苛待子侄嗎?

「從一開始朕就不相信宣王的死和宸王有關,確也委屈了宸王妃。」景容被禁足,那是他自願的,沒人強迫他。玄武帝這麼說,無非是想撇清自己的關係。他嘴角向上一揚,一改之前陰沉的臉,變得慈藹,指揮著徐壽,「給宸王宸王妃賜坐,怎麼還一直站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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