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三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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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意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被銬在冰冷的手術台上。

眼前的男人眉目硬朗,麵孔陌生。

他的手裡正摩挲著一把尖刀,身旁放置著各種精細的手術儀器,還有刀鋸、手電鑽等切割工具。

一見到宋昭意醒來,他掀起唇角,在昏暗的光線下,笑得陰森無比。

「意意,你醒了,我早就想帶你來我的地下實驗室了。」

宋昭意躺在實驗室的手術台上,脊背發寒,害怕得心髒狂跳。

這個人居然能從諾大的劇院,將她綁到這裡。

他到底是誰?

宋昭意壓抑著內心的恐懼,將疑惑問出口,聲音裡隱著顫音。

「我是彭禹啊。」男人麵露失望,「我送給你那麼多信和標本,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真讓我傷心。」

原來他就是那個署名的粉絲。

彭禹傾身靠近宋昭意,癡迷地看著她,動作輕柔地撫上她的臉頰。

「意意,你真美。」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臉,遊移到她的脖頸、纖手,「你的身材比例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你身上的每一處都應屬於我。」

語畢,他拿起自己手裡的尖刀,輕輕滑過宋昭意的身子。

他想象著尖刀刺穿她雪嫩的肌膚,分裂她的身體部位,猩紅血液噴薄流動的快感。

他笑了起來,低低的笑聲在昏暗的地下室裡顯得詭譎可怖。

宋昭意感受著他的尖刀觸感,身體忍不住顫抖。

她用指甲狠狠地掐進掌心,迫使自己保持冷靜清醒。

「你這樣把我綁來,人們看見我在舞台上不見,會來找我的。」

說不準他們現在已經四處派人甚至出警尋找她的下落。

彭禹扭了下脖子,淡淡地說:「那又怎樣,要是他們能找到這兒,到時也隻會看見一具殘缺不堪的屍體罷了。」

他直起身子,在操作台上拿起一支針劑,在燒杯裡注入什麼液體。

彭禹轉頭朝宋昭意溫和一笑。

「別怕,這是肌鬆劑。隻要用了它,你不會有任何痛苦。我會將你的眼睛、鼻子、手掌全都珍藏起來,做成標本好好觀賞。」

他的眼裡充滿著憧憬向往,一步步地走向她。

宋昭意的雙手雙腳都被禁錮在手術台上,完全掙脫不開。

眼見針頭就要對準她的脖子往裡紮,她冷汗涔涔,立刻驚呼出聲:「你殺了我會後悔的!」

彭禹的手一頓。

宋昭意梗著脖子,屏住呼吸道:「你不是給我寫了很多信嗎?如果我死了,就再也讀不了你的信,看不到標本,也聽不見你說的那些動植物美妙的聲音。」

「原來你還記得我信裡的內容。」彭禹眼神放空,輕飄飄地說。

宋昭意咽了咽喉嚨:「是的,我不想白費你的心意。」

彭禹眉心一跳,似是被說動,緩緩地放下手裡的針劑。

他望向宋昭意那張精致明艷的臉,渙散的眼神慢慢聚焦。

下一秒,他好像突然想到什麼,麵目變得猙獰,語氣非常激動。

「那你為什麼要和沈墨歸結婚,他根本不愛你!他寧願給狗辦生日,也不願對你好一分。在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是我!」

宋昭意驚愕萬分。

她和沈墨歸結婚,外界根本不知道她背後的金主老公是誰,隻有極少部分圈內人與名門望族知曉。

而彭禹知道他們家的事,知道狗的生日宴,還專程送給她一對狗眼標本。

很顯然,他對她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她早就被這個人監視了!

宋昭意心生寒意,聽彭禹緩緩道:「我買通了你們家的傭人,全程保護著你。意意,隻有我是愛你的。」

他的眼神憂鬱哀傷,滿含深情:「我怎麼舍得讓你受一點委屈和傷害……」

他跟剛才的表現判若兩人。

像是一個雙重人格的精神分裂者。

宋昭意的心髒就快跳出月匈腔,這個人的精神完全不正常,她如今就像墜在懸崖邊,一旦行差踏錯就可能萬劫不復。

宋昭意極力掩住自己緊張害怕的情緒,目光對上他的眼睛。

彭禹興奮地看著她:「意意,你看今天的夜色多美啊,今晚就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明天我就送你出國,以後再也沒人能打擾我們。」

語畢,他的唇朝宋昭意覆了上來,正想撕開她的衣領,宋昭意驚聲打斷他:「等等!」

「你不願意嫁給我?」彭禹微眯起眼,臉色變得陰暗扭曲。

「不是。」宋昭意僵硬地搖頭。

她咽了咽唾沫,「再怎麼說也是新婚之夜,你看我身上的衣服都髒了,臉上的妝也肯定花了,哪有這樣的新娘。」

彭禹皺起眉頭:「那不行,我們意意一定要當最美的新娘。」

宋昭意屏氣凝神。

她賭對了,為自己尋到一絲生機。

「你需要重新梳洗下。」

彭禹想了想,將宋昭意雙手雙腳上的銬鎖全都解開。

直到她下了手術台,彭禹又給她戴上一副手銬和腳鏈,限製住她的行動。

「跟我來。」他拽著她走出實驗室,一步步攀上台階。

甫推開門,明亮的燈光灑在宋昭意的臉上。

狹長的走廊上鋪滿琉璃磚砌成的地板,諾大的天花板墜著烤漆金色吊燈,四處的裝潢十分華麗。

這裡地處偏僻一隅,竟是一棟荒郊別墅。

此時別墅的大門緊閉,各處都有保鏢看守。

宋昭意暗自忖度,看來從大門直接逃竄基本不可能,隻能從窗口等處尋找逃跑機會。

她斂下心神,跟隨彭禹一路來到一間臥室。

在他的吩咐下,兩個麵黃枯瘦的傭人走進臥房,其中一個短發女人抬眼看向宋昭意,麵露好奇與探尋。

彭禹立刻瞪眼喝她:「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女人張著嘴,拚命地搖頭擺手。

這些人竟是啞巴。

宋昭意心下怔然,就見彭禹從傭人手裡拿過一條煙紫色的長裙,朝自己露出溫和的笑。

「意意,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穿上它。」

彭禹癡迷宋昭意,家裡早就備著她喜歡的各種東西,早就想將她擄來,與他永遠生活在一起。

彭禹拿出鑰匙將宋昭意的手銬、腳鏈都摘了,語氣溫柔得像是能掐出水來。

「意意,你好好洗,我去把婚房布置一番,今晚就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宋昭意僵著手接過換洗的衣服,對上他欣喜的目光,極為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

直到她闔上浴室門,彭禹驟冷的聲音就透過門縫鑽了進來。

宋昭意探身望去,隻見他將手銬腳鏈交給其中一名女傭。

「待會兒她洗完澡,重新給她拷上。」

眼見他離開,宋昭意望向這間浴室。

浴室裡空氣悶窒,洗漱用品一應俱全。

她睃巡一圈,目光落到盥洗池上的洗漱杯。

宋昭意想了想,徑自打開水龍頭,然後拿起旁邊的杯子將它打碎。

嘩嘩的流水聲掩住玻璃碰碎的聲音,宋昭意將玻璃片迅速藏好,換上嶄新乾淨的長裙。

直到她重新踏出浴室,彭禹還沒回來,屋裡隻剩那兩個女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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