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 7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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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得很徹底。

路擇清隻想著不要被截胡,專注桌上伸手就能夠到的東西,遠一點的物品他都沒去看。

另外兩人,隻顧著截胡路擇清,同樣沒去拿其他東西,除了最開始為了迷惑路擇清,隨便選了幾樣。

除了直播間裡的觀眾,沒人知道他們三個搶了什麼,物品都被裝在一起。

秦延川不給紅藍方交頭接耳的機會。「現在,輪到藍方嘉賓進場,同樣三分鍾,別忘了最重要的禮服。」

秦延川話音一落,藍方三組一起進了神秘小屋。

江司鬱果斷奔向禮服的櫃子,最重要的不能忘。

他感覺每一套衣服都好看,於是格外糾結,周杉和鄭錢方兩人愣愣地站在衣櫃前,不是他們不搶,江司鬱不拿,他們也不知道搶哪一套。

「江老師,禮服而已要這麼糾結嗎?」周杉不理解地問。

路擇清沒機會告訴江司鬱這兩組會截胡,江司鬱對他們沒有警惕心,反倒是詢問起他們。

「你們說是這套好看?還是這套好看?」江司鬱想了想,「我覺得清清穿什麼都好看。」

周杉和鄭錢方:「……」

周杉拿起其中一套,假裝詢問,「江老師說的是這套?」

鄭錢方也配合拿起另一套,「和這套?」

江司鬱點頭,他還沒張口,周杉和鄭錢方一人抱著一套轉身就跑,一套都不給江司鬱留。

江司鬱:「?」

【哈哈哈哈,鬱哥第一次知道社會險惡】

【笑死了,鬱哥一臉懵】

江司鬱看不懂兩人莫名其妙地操作,他沒心思搭理他們,雖然被搶走的那套純白色的西服,和灰色的燕尾服都很好看。

但他和清清說好了,要拿選古代紅色婚服。於是,江司鬱默默拿走了衣櫃裡唯二的兩套紅色的婚服。

一路跑出神秘小屋的兩人:「?」江司鬱怎麼還沒出來?

「時間沒到,你們都挑好了?」秦延川詫異地看著跑出來的兩人。

「挑好了。」周杉像是搶到寶貝一樣開心,「江老師還在糾結這兩款的哪一款,結果被我和小鄭一人一款給截胡了。」

鄭錢方揚了揚唇角,雖然乾了壞事,但實在太有意思了。

看著幼稚的兩人,秦延川:「你們一人隻拿一套,請問你們的c穿什麼?」

反應過來的鄭錢方和周杉:「……」

糟糕,隻顧得上搶江司鬱手上的,忘記要搶兩套了!

「江老師兩款都不會選。」路擇清抱著手臂看熱鬧,還不忘「落井下石」。

「怎麼不會選,他剛才就是想選這兩套。」

路擇清勾了勾唇,沒解釋。

三分鍾,江司鬱滿意地走出來,一個銅盆裡裝了很多婚慶用品。

連婚服都隻搶了一套的鄭錢方和周杉:「……」

怎麼感覺,他們倆才像個傻子。

【這個故事告訴我,損人不利己】

【笑死了哈哈哈哈】

【有沒有發現,隻有鬱哥是在認真挑選,認真籌備】

【有!他是真的很想辦婚禮】

「接來下,把你們搶到的東西都展示一下。」

路擇清把東西擺在桌上,默默收起了紅蓋頭,江司鬱看著他悄咪咪地動作,好笑地接過他手裡的蓋頭。

「藏起來做什麼,不是為我搶的嗎?」

路擇清:「……」

「讓我們看看,清清這組古代的婚服和婚慶用品。」秦延川點頭,「默契度加十分。」

「喬喬和小鄭,你倆這是?燕尾服、梳子、銅鏡……剪刀?」

「明斐和周杉,西服、紅燭、鳳頭釵?還有……巹。」

「你們是打算穿著西服,戴著鳳頭釵,喝合巹酒?」

四人:「……」

江司鬱後知後覺,「他們倆是在學你?」

「不,他們倆在搶我選的用品。」

江司鬱:「……」

「現在,嘉賓可以先試穿一下婚服。」路擇清和江司鬱去換衣服,另外四人看著隻有兩套的婚服。

「要不我們四個湊一對就好?」

「這白色的西服和這個誇張的燕尾服一點也不適配。」

四個人沉默。

「秦導,我們……」

秦延川看完熱鬧,才允許他們再去挑一套出來。

「遊戲罷了,今天的目的當然不是六個人的婚禮,而是……」秦延川勾唇一笑,「我們給清清和江老師辦婚禮。」

喬安然眸子瞬間亮起,「我就說嘛。」

「噓,小聲討論。給他們倆一個驚喜。」秦延川揚了揚下巴,「你們先這麼穿著,晚上婚宴開始……你們再去換兩套適配的伴郎服。」

四人心領神會。

路擇清和江司鬱穿著婚服出來,眾人眼睛一亮。

路擇清一身紅色繡著金邊的婚袍,月要帶鑲著金邊,他眉眼漂亮,皮膚白皙,一副天然的矜貴氣質。

乍一看還真是古時候的小少爺扮相。

江司鬱和他同款婚服,站在他的身側,他的五官俊朗,乍一看去隻會覺得登對。

【啊啊啊啊,我圓滿了】

【快快快,直接送入洞房】

【實不相瞞,我隻想看最後一步】

而另外四人,為了繼續將戲演下去,也換上燕尾服和白色西服。

「他們四個怎麼不換?」路擇清換完衣服,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換,這就去換。」喬安然笑眯眯地拿上那套燕尾服,不是他結婚,是他嗑的c結婚了。

別說穿著浮誇的燕尾服,就是讓他穿著小醜服,他都樂意畫個小醜妝容。

陳明斐也配合,拿上白色的西服,跟在喬安然身後。

「你們倆?」

周杉和鄭錢方:「我們正在為隻搶了一套衣服進行深刻的反省。」

路擇清:「……」

「既然我們清清和江老師先一步換好衣服,那就上馬吧。」

莊園很大,除了主人家,很少會有人在這走動,也沒什麼車子。這一整片又都是許玥的地盤,隨便節目組怎麼安排。

一匹棗紅色的大馬被牽了出來。

「隻有一匹?」

「結婚就是要共乘一匹。」秦延川說。

江司鬱先上了馬,轉頭朝路擇清伸出手。

「走吧,清清。」

江司鬱主動得讓路擇清隻能配合。

路擇清握住江司鬱的手,一下就被拉上馬,「坐穩了?」

「嗯。」

江司鬱從後麵環著路擇清的月要,一手拉著韁繩。

「這是我媽媽養得馬,她還有一個馬場,一共養了五匹馬,這是最大的。」

「它叫什麼名字?」路擇清問。

「大棗。」

「什麼?」

江司鬱當路擇清沒聽清楚,傾身湊到路擇清耳邊。恰巧路擇清偏過頭,唇瓣擦過路擇清的臉頰。

留下滾燙的痕跡。

路擇清心跳快了幾分,「你……」

「我不知道你會轉頭。」江司鬱一臉無辜,他是真的沒想到會這麼巧。

江司鬱厚著臉皮說,「親個臉頰而已,反正嘴巴都親過了。」

路擇清:「……」被迫想起某天晚上的炙熱的親口勿。

「你害羞嗎?」

路擇清木著臉。

「沒有。」

他決定一路都不要和江司鬱說話,以防再次發生意外。

路擇清剛將這個意外的口勿拋之腦後,又感受到後背灼熱的溫度,他往前傾了傾身,想要避開江司鬱灼人的溫度。

「坐好,你那樣坐容易閃到月要。」

路擇清隻好又坐直身體。

「你別貼著我的後背,好熱。」

「你說什麼?」江司鬱又貼近一點。

路擇清選擇閉嘴。

他懷疑江司鬱是選擇性耳背,但他沒有證據。

江司鬱見他不上當,短促笑了一聲,主動坐直了身體,稍微和路擇清拉開了點距離。

但馬背上就那麼點位置,就算主動拉開距離,也必不可免的會有肢體接觸。

好在莊園再大,距離也不是特別遠,婚禮地點還是定在許玥的小別墅裡,馬兒停在了大門口。

院門敞開著,江司鬱率先下馬,又在路擇清下來時,他伸手扶了一把,擔心路擇清穿著厚重的婚服,行動沒那麼便利。

從院子裡走進,路擇清才意識到節目組是花時間裝扮過,張燈結彩,還鋪了紅地毯。

許玥今天也換上漢服。

剛才故意掉鏈子的四位嘉賓,此刻也到了現場,也換上了相同的服飾。

「清清,江老師。新婚快樂。」

喬安然笑眯眯地走出來,「其實今天是節目組安排的婚禮。」

路擇清也猜到了。

「沒辦法,我倒是想辦一個盛大的六人婚禮,可惜隻成了你們一對。」

路擇清在腹誹:這一對也是不是真的呢。

畢竟不是真的結婚,走個形式也當c粉福利。

「換上了,你們倆配合一點?拍個宣傳照?」

路擇清沒意見,他知道這是收官了,官博需要宣傳圖。

他站在江司鬱身邊,聽著攝像師的安排拍了幾張合照。

江司鬱從袖子裡拿出了藏起來的紅蓋頭,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可以嗎?」

「不。」路擇清果斷拒絕。

「好吧。」

江司鬱揚唇一笑,紅蓋頭落在他自己的頭上,遮住了那張好看的俊顏。路擇清愣了一瞬,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江司鬱的聲音擦著他的耳邊落下。

「路老師,那你願意揭蓋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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