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 98 章(2 / 2)
「別裝了。」
侍女們都退下,小皇子的視線從地上移到國師的臉上,淺色的眸子沒有半點波瀾,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恨我?」
平日清冷話不多的國師,在小皇子麵前,褪去了那層與世無爭的外衣。
「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從我們第一見麵,我就在算計你,就連你落水那次,也是我故意引你去的河邊。」
「再故意從麵前經過。」
「看來,我這張臉很得小皇子的喜歡。」
「可是有什麼辦法,我來到這就隻有一個使命,輔助下一任帝王,而你非皇帝之子,卻又帝王相,原本早該殺了你。」
「你應該感謝我留你一條命。」
國師掐住小皇子的脖子,「既然這條命你不想要,那我乾脆現在就了結了你。」
小皇子眼睫顫動了一下,一言不發,任由國師掐住他的脖子,蒼白的麵容因呼吸受阻,染上一層薄紅。
他像是感覺不到瀕臨死亡的痛苦,依舊麵無表情,半點掙紮也沒有。
然後,他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咳咳……」
手腕上的金色鎖鏈碰撞間發出清脆的聲響。
「被當成狗一樣囚禁也無所謂?」國師輕笑一聲,「掐算出來的天機,倒有些可笑,就你現在這副模樣,怎麼可能會是下一任帝王。」
國師往前走了一步,蹲在小皇子的麵前,粗暴地扯掉小皇子的月要帶,死水般的眸色泛起微波,一閃而逝,但還是被國師捕捉到了。
「裝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再伺機而動,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
撕拉一聲。
小皇子身上的衣服被撕開。
「你要是不反抗,我就在這……」國師微微傾身,唇瓣擦過小皇子的耳朵,語氣曖昧。
「上了你。」
小皇子被狠狠地推倒在地,國師的手指用力地摁在小皇子的唇上,下一瞬,國師俯身口勿上被蹂躪的殷紅的唇瓣。
柔軟而冰冷。
小皇子沒有一絲掙紮,躺在地上,像是無所謂別人怎麼對他,眸光始終沒有分給國師一分一毫,而是落在房梁上。
「容貌絕色,但我對……娼妓是在是提不起半點興趣。」國師鬆開了他。
小皇子的衣服被拉扯的淩亂,而國師的衣服仍就規規整整。
被他推倒的小皇子,沒人動他,他也不打算起來,衣衫淩亂地躺著。
國師不管怎麼羞辱,他都沒有半點反應,像個提線木偶,無所謂被人怎麼對待。
最後,國師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了。
看似平穩的步伐,卻帶著點氣急敗壞。
「過。」
甄導的聲音落下,路擇清從地上坐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瘦了太多,木地板硌到骨頭,又硬又疼。
他揉了揉肩膀,被走上前的江司鬱拉了起來,「撞到哪裡嗎?」
「沒有。」
江司鬱將他推倒的那一下,不算用力,但路擇清沒有給自己半點緩沖,放軟了身子,直直地被推倒在地。
後背撞到木地板的聲音咚得一聲。
江司鬱差點沒忍住,但見路擇清繼續表演,他也隻能配合地往下演。
「我看看。」
路擇清躲開,揚唇笑了一下。
「江老師,我不是玻璃做的,沒那麼容易碎。」
江司鬱沒有笑,反倒有些心疼。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路擇清瘦了十幾斤,下巴都尖了,雖然臉頰看起來還是肉肉的,可和以前比起來,瘦太多了。
尤其是月要,本來一隻手臂就能環住,現在又細了一圈。
江司鬱抱他的時候隻覺得輕飄飄的,他擔心因為過度節食會誘發厭食症,所以總會偷偷投餵點食物給路擇清。
「真沒事。」
「不是說要帶我去吃海鮮粥,走吧。」路擇清主動拉著江司鬱的手,親昵地靠近他。
因為晚上還有夜戲,兩人隻換掉了戲服,沒有卸妝,也沒摘頭套。
「走吧。」
江司鬱帶路擇清去的是一家私廚,除了海鮮粥,還點了下開胃菜和小食。
看著一疊一疊端上來的菜品。
路擇清實在沒什麼胃口。
但他又不想讓江司鬱擔心,拿起筷子夾了口配菜送入口中。
甚至嚼都沒有嚼,直接咽了下去。
他最近吃東西,越嚼越反胃,不嚼還能咽下去。
「好吃。」
路擇清裝出一副很喜歡的樣子,「味道還不錯。」
江司鬱沒有戳穿他,他私下谘詢過醫生,過度節食是非引發厭食,循序漸進的治療方案,就是規律進食。
養成良好的飲食習慣。
海鮮粥端上來,江司鬱盛了一碗給路擇清。
米香濃鬱,軟糯好咽。
路擇清很喜歡,因為不用嚼就不會反胃,看著路擇清特意避開粥底的蟹肉。
吃了一碗,路擇清正思考著要不要再打一碗,不然吃太少,江司鬱又該擔心。
但正當他想要在打一碗,江司鬱接過他的碗,放到一旁,「留點胃給宵夜。」
其實沒有宵夜。
但突然暴飲暴食對胃的負荷很大,江司鬱隻是沒有戳穿路擇清,能吃完一碗已經比江司鬱想象中要好很多。
「走吧,回劇組。」
兩人都沒卸妝造,這麼走在街上肯定不行,所以直接回了劇組。
休息時間還沒過,江司鬱帶著路擇清到河邊吹晚風。
柔軟的清風拂麵,路擇清閉上了眼睛,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清清,明天休假你打算去哪?」
休假的隻有路擇清,江司鬱是要繼續拍戲,他又不想回去讓家人擔心,也懶得去其他地方。
「在家?」
「也行,在家好好睡一覺。最近夜戲多,你睡眠也不太好。」
路擇清愣了下,「我晚上吵到你了嗎?」
「要不,我今晚回自己房間睡吧。」
「沒有。」
江司鬱撒了個謊,其實每晚路擇清翻身他都知道。
他還知道,路擇清睡著後喜歡往他懷裡鑽,江司鬱沒有因此覺得高興,那不是依賴,更像是沒安全感的表現。
盡管路擇清每次拍完戲都能很快出戲。
但江司鬱還是察覺到,路擇清被角色影響,產生了不安的情緒。
所以他才像甄導提出,讓路擇清休息幾天的建議。
「我隻是看你早上醒來犯困。」
……
晚上。
兩人躺在床上,江司鬱
在他頸肩嗅了嗅,兩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可他就是喜歡路擇清身上的味道。
路擇清把下巴抵在江司鬱的肩上,兩人像交頸的天鵝,依偎著彼此。
「你和我說說以前的事。」
路擇清在他耳邊撒嬌,手指穿過江司鬱的發絲,柔軟到令他悸動。
雖然他在對喜歡這種情緒感知比較遲鈍,但不代表沒有。
「也許是我先喜歡你的。」
江司鬱「嗬」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誰說喜歡清冷掛。」
路擇清裝傻。
「我說過嗎?」
「說過,而且不隻一次。」
路擇清:「……」
他記得好像隻在錄節目的時候,和陳明斐聊過這個話題,難道他以前說過?
「我不記得了,不作數。」
路擇清理直氣壯。
「我現在隻喜歡你。」
「一句甜言蜜語就想搪塞我?」江司鬱輕哼一聲,「路老師,我在你眼裡這麼好騙的嗎?」
路擇清又湊上前親了親他的嘴角。
「真的隻喜歡你。」
「不夠。」
路擇清拉住江司鬱的手,放在自己的月要上,整個人藏進江司鬱的懷抱裡,「那怎麼辦?」
「自己想。」
江司鬱糾正他。
「是你在哄我。」
「可是我也沒哄過其他人……」路擇清故作為難,「好難哦。這題我不會。」
「想不出來不許睡。」
「不睡就不睡,反正我明天休息。」路擇清輕哼一聲,「可以睡一天。」
江司鬱正想和他拌幾句嘴,路擇清忽然坐起身。
「怎麼了?」江司鬱愣了一下。
路擇清脫掉了上衣,又去解江司鬱的衣服,驚得江司鬱也坐起身。
「我知道你想上我。」
江司鬱:「……」
路擇清直白的話,驚得江司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目瞪口呆,「等等,你、你……」
做愛這種事難道不是情到深處,自然而然?
這麼鄭重其事又突然的,江司鬱緊張到話都說不出清楚了。
他抓著自己的衣領,活像是被強迫的。
路擇清主動到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停一下。」
「我、我自己來。」
「你不想嗎?」路擇清歪著頭,像是有些不解,「可我覺得有好幾次,你就是想……」
江司鬱傾身口勿上路擇清的唇。
比路擇清今晚吹過的清風還要溫柔,細細地碾過柔軟的唇瓣。
「路擇清。」
「你確定你……」
「你話好多。」路擇清不滿地捂住他的唇,「直接點。」
路擇清往床上一趟,眸子中是直白的引誘,還帶了點「你是不是不行」的挑釁。
江司鬱要是再矜持,那就說不過去了。
他一句話也沒說,摁下開關,窗簾緩緩地合上,遮住了偷窺的月光。
……
「你什麼時候……」
「前幾天。」
路擇清拿出了好幾盒沒拆封……作案工具。
江司鬱當即頓住,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是、是不是有點多?」
「十盒而已。」路擇清語氣平靜,「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味道,我就買都買了。」
他說著,認真地和江司鬱探討。
「草莓怎麼樣?」
「還是你喜歡蜜桃味?」
「其實藍莓味好像也不錯。」
江司鬱:「…………」
作者有話要說:待捉蟲。
下本開,有興趣的寶貝點個收藏:《陰鷙反派飼養手冊》
頂級豪門路家一夜破產,造價千萬的大門貼滿高薪誠聘的小廣告。
【飼養員:時薪10
路覺舟冷眼撕掉小廣告,這麼低劣的詐騙手段他會信?於是——
「你好!請問貴司還招人嗎?」
一周後,路覺舟被錄用了。他的工作是飼養拯救全息遊戲裡的反派顧言薄。
*
顧言薄自有記憶起,經常被母親關進陰暗的衣櫃裡。母親自殺前一夜,又將他關進衣櫃裡,不準他出來。
看著一個又一個想騙他出去的人,顧言薄理都不理。下一秒……
衣櫃裡擠進一個小孩。
「讓讓,我要躲你旁邊。」
顧言薄:「?」
路覺舟霸占了顧言薄的衣櫃,厚著臉皮跟在他身邊。但小跟班沒當多久,他意外掛了。
路覺舟開了個小號,穿成癡戀顧言薄的傻子同學。
此刻,他正躺在顧言薄的衣櫃裡。四目相對,路覺舟故技重施:
「你、你要躲我旁邊嗎?」
然後,路覺舟連人帶衣櫃被扔出門外。
路覺舟:「……」
後來——
路覺舟又掛了,開了個小小號,成了盜取顧言薄公司機密的商業間諜。
顧言薄黑著臉找上門,路覺舟覺得他又要掛了。然後,他被顧言薄扛回家,推進衣櫃裡。
路覺舟:「?」
再後來。
路覺舟扶著月要從衣櫃裡爬出來,「…辭職,給多少都不乾!」
*
顧言薄以為生活就是陰暗又令人生厭。直到有天,一道光照了進來。
路覺舟:「擁抱陽光,熱愛生活。」
顧言薄很聽話,他抱住了他的陽光,也熱愛…性生活。
路覺舟:退!退!退!
暗戀成疾隻要受哄的陰鬱攻(顧)x騷裡騷氣皮一下很開心的可愛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