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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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裡晴琉拿到的手牌是方塊j和方塊8。

「下注,5億。」

「跟注。」

第二輪的翻牌是草花2,紅心8,黑桃5。

南裡晴琉略略想了一下,arita這局不太可能湊成同——

「加注,15億。」

arita仍然保持著那該死的、輕佻的笑容,向前推出籌碼。

「……」南裡晴琉忍不住用力,直至壓在桌麵上的底牌起了一個角。此時那些已經知道上這張賭桌無望的賭徒們,已經被吸引過來了。他並非掏不出來,隻是不斷地在推算arita的獲勝概率,她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時間到了,南裡先生。」金發的荷官提醒道。

「跟注。」

第三輪的轉牌是黑桃3。

「跟注,全下。」

南裡晴琉預備推出籌碼的手忽然頓在原地。

arita,可能在賭一個004%的概率。他不敢斷定。

因為皇家同花順的奇跡剛剛在這張賭桌上發生過。

他的喉結疾速滾動了兩下,覺得喉頭有些發緊。

「……fold(棄牌)。」

「荷官先生,請開牌吧。」arita微笑著抬了抬手。

最後一張河牌是黑桃a。

就在南裡晴琉鬆了一口氣,往後靠在椅子上的同時,arita不緊不慢地翻開了自己的底牌。

黑桃k和方塊q。

這次「被命運眷顧的天才」是真的被氣到站起來了:「你怎麼敢?」

他震聲問道:「你怎麼敢拿一副散牌梭/哈*?!」

「為什麼不?」arita端起手邊的藍色雞尾酒,用猩紅舌尖舔去杯沿上蘸著的白色鹽粒。「賭徒最重要的,難道不就是幸運和膽識嗎?」

「我啊、忽然想贏一把快錢。」

arita慢悠悠道,本就相對來說比較低沉的聲線變得微啞,似乎染上了醉意。

他沒有接過金發荷官勾過來的籌碼,而是單手拎起手提箱,將所有籌碼扣在了牌桌的己方籌碼位之上。

「這一把不論如何我都會拚盡全力的。」

「不論抽到什麼牌——我決定全下。」

全場寂靜。

「我想要那個。」良夜指了指那份「純白之門」的轉讓書。「等它到我手裡時,一定是帶上了手印和簽字的版本。」

「你似乎低估了我的籌碼。」南裡晴琉不為所動,淡淡道。「雖然你贏得了很豐厚的籌碼池,但距離『純白之門』的轉讓書還有一段距離,我想…差不多10億日元吧。」

良夜放在桌下的那隻手扣緊了椅子扶手。

他沒有多少時間了。

疼痛的潮水很快又會重新把他包圍,他沒帶第二管藥劑,就算帶了,當著對方的麵注射藥劑算什麼事兒?讓他放棄近在咫尺的轉讓書和契合度,他絕不甘心。可惡劣的身體狀態勢必會反撲他的理智。

在德/州/撲/克遊戲裡,最重要的就是計算能力。

南裡晴琉並不是什麼新人牌手或者好相與的對象,尤其在最後兩輪加注,腦子跟不上趟的他肯定會輸得一敗塗地。

「不過,」年輕的投資人話鋒一轉。「我很喜歡藍色的寶石。」

「arita小姐,你的這雙眼睛,成色很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

他話音剛落,金發荷官裸露在外的小臂線條慢慢繃緊。

良夜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他完全沉浸在終於能離開這張桌子的喜悅中,將淺藍色的同名雞尾酒一飲而盡,那把還未擦乾血跡的折疊匕首被他插在己方的籌碼位上,閃著令人膽寒的銀光。

「好。」他說。「我要『純白之門』的轉讓書。」

「我的籌碼池是我現在全部的籌碼和一雙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堤喀繆斯:即tyche,古希臘宗教中的命運女神。良夜的意思是零零是他的幸運女神。

謝謝,有被做戲上癮的arita小姐惡心到(。)

*梭哈:又稱沙蟹、穀啤、港式五張,學名five card stud,是撲克遊戲的一種。不過這裡結合語境,南裡晴琉的意思其實代表「孤注一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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