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想怎麼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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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冬,積雪融化,寒風尚在肆虐,殺氣正在彌漫。

陸劍林的劍距離張陽隻有一寸遠,一寸既是天涯也是海角。陸劍林這一生都無法跨越這一寸的距離,即使她使出了渾身力氣,即使她拚盡了全身力氣也無法達到。

張陽就像剛才夏天朔一樣沒有動,應該說是一般人看不見他到底是怎麼動的,別人能看見的隻是陸劍林的劍在他身前,劍尖就指在他的咽喉處的一寸開外。可是無論陸劍林怎麼使勁、怎麼動作都無法刺到張陽的咽喉上去,這一寸的距離似乎就是她的一生,一生都無法達到的遠。

女人在身體上與男人有著天差地別,天生就不如男人,天生就要嬌小得多。練武的人對身體的要求當然很嚴厲,女人在練武方麵當然也就不如男人了。

雖然說江湖中有很多的武功是專門為女人創的,但是天生的柔弱還是讓女人在練武方麵沒有男人那樣優秀。

陸劍林是女人,張陽是男人,他們兩個當然也不會列外。張陽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雖然說陸劍林是陸空山的女兒,自小有名家指點劍法,不過張陽同樣有一個好師父,同樣得到名家指點。因此,陸劍林即使是非常的出色,但在張陽麵前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失之毫厘差之千裡,武功隻有高低,絕對沒有高多少或者低多少的分別,高就是高,低就是低。就好像是一個等級的劃分,就好像是一個階級的劃分。

境界的不同,看見的也就不會相同。

張陽和陸劍林之間相差的是境界。一絲一毫之間也是境界。

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劍當然是陸劍林的劍。張陽沒有動,當然也沒有出刀。張陽的刀還在手上,緊緊的握在手上。

積雪在陸劍林的踩踏下與泥濘四散飛濺,白色與土黃色夾雜在一起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白色的是積雪,當然還有陸劍林白色的靴子。

白靴、白雪、白色的佳人。

佳人手裡卻是拿著劍,要命的劍。

寒風吹起,吹散了久久不去的寒冬,似乎春天已經來臨。不過張陽卻是感覺不到任何春天的痕跡,眼前的景色不是要命的劍就是要命的人。

就在寒風吹起的時候張陽的手動了,握刀的手。

他的手動了,可是他卻是沒有出刀,眼前的人不值得他出刀,他的刀不是輕易就拔動的,他的刀出鞘之後必定要見血。

眼前的人雖然是要命的,可是張陽不知道為何不想要她的命,不想見到她的血。

或許,每一個男人記住的第一個女人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應該就是第一個騙他的女人。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是很奇妙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覺也是非常的奇妙的。無論是出名的文學家還是詩人騷客都無法說清道明男人和女人間的微妙的感情。矛盾中帶著復雜,復雜中又帶著單純,單純中又純潔,純潔中卻又有許多的無奈。

張陽動了,他的手揮刀,沒有出鞘的刀。

沒有出鞘的刀當然不會有刀光,沒有刀光的刀當然不致命,可是即使不致命也沒有人敢小看張陽揮出的這一刀。

刀擊打在劍尖上麵,就像是男人的手突然間碰到了女人的手一樣,是驚喜還是懊惱呢?張陽說不清自己的感覺,道不明自己的情緒。

世上最難懂的事情且非就是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

長劍被帶著鞘的刀擊中後微微晃盪,已然偏離了它原本的軌道,已然不受主人的控製,就像是人的情緒被撕開一條大口後就不受人們的控製了一樣。

偏離了預定目標與軌道的長劍已經對張陽構不成威脅了,已經沒有指向張陽了,指向張陽的是長劍後麵的人,是長劍後麵的人的目光。

長劍後麵的人的目光像是箭射向張陽,張陽毫不避讓,毫不躲避,他用堅毅的目光迎上去,用復雜的目光迎上去,用誰也說不明白的目光迎上去。

兩道目光就像是兩道閃電,閃電交錯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會有無數的火花,會激發出數不清的的火花,火花四濺飛散。

張陽的刀還在手上,刀鞘也還在刀上,擊中長劍之後他的刀沒有偏離預定的軌道,沒有偏離預定的目標。

張陽的刀帶著刀鞘擊向陸劍林的肩膀,陸劍林躲無可躲,讓無可讓,來不及,甚至來不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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