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求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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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大學的第二年,傅澤沛開始後悔自己一時沖動,把紋身紋在了大腿根上。

「等等等……等下!」他翻個身,把自己的腳踝從愛人的魔爪中逃離出來,然後立刻滾到床的最裡麵,一副戒備又可憐的模樣,「不能再親了。」

祁鶴快速巡視一番自己的傑作,墨色刺青的周圍被口勿得泛紅,那一小塊皮肉青紫,昭示著自己剛才的罪行。

他思忖片刻,仍有些不滿足,再往靠上的位置來一顆就好了。

傅澤沛用被子裹住自己,以阻擋他赤條條的目光:「明天早上我們要趕飛機,時間緊迫。」

「好吧。」

傅澤沛頓時鬆了口氣。

剛剛經歷了一場發情期的alha移到他身邊,依賴且貪婪地享受著自己oga的味道,將自己燃燒的念頭一點點克製下去。

傅澤沛口勿了口勿他,示做安慰,一邊又在心裡叫苦。要知道他的腿根被廝磨得可能會走不了路,偏偏明天還要趕飛機,去劇場,不出意外步數輕輕鬆鬆過萬。

自從兩人打破第一次禁忌之後,傅澤沛就發現了這件事——祁鶴太喜歡他的紋身了。每次都要口勿得又癢又紅不說,甚至還要用牙齒噬咬。

那裡肉本來就嫩,輕輕弄兩下就紅得通透,幾乎要破皮。尤其是在發情期,沒有理智的alha強勢又蠻狠,第二天走起路褲子會磨得更加疼。

這是祁鶴發情期的最後一天,他已經恢復了理智,因此能夠權衡出來自己的過分,抱著他的oga理虧得沉默。

在一段固定關係中,發情期注射抑製劑不是很好的行為,畢竟是藥物,多少對身體會有影響。所以這次在祁鶴的情熱期到來之前,傅澤沛主動提出讓他不要打抑製劑。

盡管在經歷了瘋狂的三天之後,他隱約為自己這個錯誤的決定感到後悔。

明天祁鶴在h市有一場非常重要的小提琴演出,他們訂了上午九點的機票,最晚七點要出發去機場,下午還要彩排一次。傅澤沛擔心這麼任性下去,明天的計劃會全部泡湯。

「還要去沖下澡嗎?」祁鶴問他。

傅澤沛打了個哈欠,困得搖頭。這三天他簡直筋疲力盡,手指都不想多動一下。

情熱期的alha卻不同,他們精神飽滿,欲望充足,是精力十足的魘獸,不知滿足。傅澤沛迷迷糊糊地想,他以後再也不要自討苦吃了。

祁鶴鑽進被子裡,將他抱住。

-

第二天傅澤沛果然醒晚了,一睜眼就已經快八點,現在仍處於早高峰時間,他們很可能要趕不上飛機。

他匆忙穿著衣服,越急越慌,以至於把上衣穿反了都沒發現:「祁鶴!」

祁鶴端著早餐進來,看見的就是他這副模樣,上衣穿反了,頭發亂蓬蓬的,因為帶著起床氣臉上的表情也不算很愉悅,鼓著腮幫子像要爆發的小火山。

「你怎麼不叫我?」傅澤沛一通抱怨,「我們要趕不上飛機了。」

祁鶴放下盤子:「我把機票改簽了。」

「改簽了?什麼時候?」

祁鶴:「昨天晚上你睡了以後。這幾天你睡眠太少了,睡不夠會生病,不用著急這一兩個小時。」

傅澤沛記得下一趟航班是中午十二點的,這樣他們隻要十點出發就可以。不過當時之所以買這趟航班,是因為下午還要排練一遍,如果他沒記錯時間,是兩點半開始。

祁鶴在第三個,這麼一來,他就趕不上排練了。

「排練怎麼辦?」他問,「我在飛機上睡會兒就行了。」

祁鶴走近,坐在床邊把他身上歪扭的衣服擺正:「排練讓他們調到最後了,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嗯。」

傅澤沛發出一聲懶懶的鼻音,腦袋裡那根緊繃的神經又放鬆下來,睡眼惺忪,像個嬰兒一般趴在他的肩膀。不過他沒有再睡著,隻是這樣休憩在alha的肩頭。

他擔心祁鶴晚上的演出:「要不就在這兒先練習練習吧,這房間隔音很好的。」

「不睡了?」

傅澤沛呆呆的,蹭蹭他:「我想聽你練琴。」

祁鶴說:「那我去拿。」

待到他起身,傅澤沛卻抱住他,異常粘人地撒了一會兒嬌,才說:「去吧。」

傅澤沛想,他可能要讓傅羅和唐思捷失望了。他們一直想讓自己獨立,讓他長成大人,可是隻要有祁鶴在,他就總想隻當個小孩子。

-

演出在晚上八點開始,七點不到,要演出的人已經在後台準備。

傅澤沛沒上台表演過,隻來過一次後台,大概是他七八歲時,那時也是祁鶴的演奏,他受邀看演出,卻非要跑到後台,轉著黑溜溜的眼睛東看看西看看,對一切都很好奇。

「你上次演出是什麼時候?」

祁鶴回憶了下:「高一吧,那次是比賽,後來學業太忙就沒有時間參加了。」

「比賽?拿獎了沒有?」他記得祁鶴的書架上有一排獎杯。

「二等。」祁鶴說。

「二等?」傅澤沛覺得不可思議,像祁鶴這樣完美優秀,十項全能的人,也有拿不到最優的時候啊。

祁鶴看著他:「嗯。不過你要是在,我肯定是冠軍。」

傅澤沛:「為什麼?」

祁鶴說:「因為在你麵前,我不允許有別的alha比我優秀。」

傅澤沛剛想說什麼,便聽見他繼續說:「oga也不行。」

即使他是頂級信息素的alha,生下來就已經比別人有著更優越的先天條件,但祁鶴仍舊願意承認自己隻是個普通人。在這個世界上,有他做不到的事,解不出的題,完不成的任務……唯獨有一點,他不能允許自己在傅澤沛眼裡不是最好。

隻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傅澤沛自己。

就算別人定義了他,也沒有意義,對他來說,那些根本無所謂。隻有一個人的定義於他而言是重要的。

「那我宣布,你是冠軍啦。」傅澤沛舉起他的手,像在頒獎台上那樣,「獎金是十個口勿,獎品是小霸王傅澤沛一隻,下台後領取。」

祁鶴快速在他嘴唇上啾了一下:「那先預支一點獎金。」

演出開始之前,傅澤沛驚奇地在觀眾席中看到了唐思捷,一同來的還有金女士和祁小姐,三個人坐在第二排中間,全場最好的位置,跟祁鶴留給他的一樣。

「媽,你們怎麼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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