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 / 2)
「你就惦記著包包了,我們的友誼還沒包包重要是嗎?」歌崎愛良假裝埋怨她兩句,「嗯……上午十點怎麼樣?」
「沒問題。」
解決了錄像的問題,歌崎愛良徹底放下了心來。
解決了心頭大事的歌崎愛良當然睡得很香,但日向翔陽這個睡眠質量向來很好的人卻罕見地失眠了。
罪魁禍首顯然是歌崎愛良。
因為分別時那句「因為日向君是特別的」——這句話宛如魔音貫耳,一直在日向翔陽的腦海裡反復循環播放。
直到白天目送歌崎愛良的背影消失在轉角的地方,日向翔陽都愣在原地沒有動彈——原本被扶起來的自行車再次轟然倒地,觸地時發出了沉悶的響聲,像是砸在了他的心口。
「因為日向君是特別的」……
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是特別的?歌崎同學說這話是想表達什麼?
十六年沒有任何感情經歷、在戀愛方麵像張白紙的純情少年日向翔陽的大腦完全無法處理這樣巨大的信息量,導致他再一次過載。
具體可以表現為,他如同神遊天外般回到家後,練習墊球時數次被排球砸到了臉、吃晚餐時不慎摔了一個碟子、洗澡後忘記關水而導致水淹浴室……
最後他的妹妹日向夏徹底生氣了:「真是的!哥哥你今天到底在乾什麼啦!」
別說日向夏了,就連日向翔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他好像被歌崎愛良的話迷了心竅,整個人處於一種朦朧而混沌的狀態之中。
腦子不清醒的狀態甚至讓他在走投無路的境況下選擇了向自己的妹妹日向夏傾訴:「小夏,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事?」日向夏疑惑地歪了歪頭,「如果是借零花錢的話我可不會答應哦!」
「才不是!」日向翔陽立刻反駁,數秒後又突然露出氣餒和緊張混雜的表情,「就是……如果有異性對你說『你是特別的』,那是什麼意思?」
「喜歡吧。」日向夏毫不猶豫地回答,雖然年歲比兄長小了不少,但她在這方麵要比毫無戀愛經驗的日向翔陽強得多。
「——就是她喜歡你的意思。」日向夏瞥了一眼日向翔陽,補充了一句。
原本已經快要恢復正常的純情少男日向翔陽,再次被「她喜歡我」這句話將血條清空。
直到時針走過零點,日向翔陽都沒睡著。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盯著純白色的天花板,腦袋清明毫無睡意。
歌崎同學喜歡我?真的假的?不對不對,怎麼想都不可能吧!絕對是想多了!明明都沒見過幾次麵,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喜歡上一個人?錯覺吧……肯定是理解錯了吧?
歌崎同學的意思應該隻是「關係還可以的同學」對吧?
反復的作出假設又自我否定後,日向翔陽因為這句話而怦怦跳個不停的心髒終於速度趨於平緩,但無可否認——他對歌崎愛良懷揣的感情,有了微妙的變化。
日向翔陽最終還是失眠了——失眠的狀態甚至持續了兩個晚上。
這導致他在周一結束晨練回到教室時,把鄰座的河野同學嚇了一跳:「日向你怎麼了?一副被妖怪吸乾了精氣的樣子……」
因為徹夜未眠、再加上晨練的運動量,讓日向翔陽看起來比平時要疲憊地多,雖然沒有黑眼圈,但眼眶裡有些熬夜後留下的紅血絲的痕跡。
「失眠了……」日向翔陽有氣無力地回答,側著臉趴在課桌上,「不過運動完就覺得好累,想睡覺了。」
「……已經開始上課了哦。」河野看了一眼已經走上講台的國文老師。
但日向翔陽並沒有聽到河野說的話,因為他已經睡過去了。
日向翔陽睡得很香,一覺睡到午休時間才被河野推醒。
「日向、餵日向!」河野的語氣十分震驚,「醒醒!」
「……怎麼了?」被強行推醒的日向翔陽困頓而含混地出聲。
河野不可置信地壓低了聲線:「四班的歌崎同學來找你了!」
察覺到了他話語中的「歌崎同學」這幾個關鍵幀,日向翔陽瞬間清醒了——他很快就想了起來,歌崎愛良說好要在周一將畫給他的。
「快去,別讓歌崎同學久等了。」
河野盯著日向翔陽惡魔低語,「另外,回來後你要好好解釋一下——你是怎麼和歌崎同學認識的?她竟然還會到教室來找你!」
作者有話要說:just一個過渡章
從今天開始日更,如果不更新會掛請假條或者提前一天在作話請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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