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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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允青的發情期,似乎和生物書上寫的一般oga的發情期不太相同。

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裡,我們除了晚上睡在一個床上,我在睡前在他脖子上咬一口,給他做個臨時標記以外,他的這次發情期似乎過得很穩定。

——平靜得甚至不像傳說中的會「做天做地」的雞飛狗跳的oga發情期。

不過也是……

我一拍腦門,努力讓自己腦子清醒點兒。

周徊,你在想什麼呢???

白紙黑字的合同上麵,估計我的簽名都還熱乎著呢。

裡麵明明白白寫著的——除了必要的標記需要,不能和對方有越界的親密舉動。

現在和向允青才一起睡了幾個晚上,我怎麼就……怎麼就有點開始想越界的事情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裡默默地提醒自己:一定要遵守職業道德啊。

畢竟合同的條件還是很誘人的……至少,我們研發部的經費不能就拜拜了沒有了吧!

畢竟向允青媽媽開出的條件,夠我們買好幾個新型機甲來研究了呢。

周徊,加油,你可以的!

我在心裡給自己打氣,默默想著:至少我得有點職業道德,遵守合約吧。

前幾天晚上我和向允青商量了一下,說第二天要請鍾醫生來看看向允青的腺體。

誰知道第二天卻沒有弄成——人鍾醫生去外省開研討會去了。

沒有鍾醫生發話,我心裡就老是懸著,感覺沒個安穩,更不敢放向允青自己一個人睡了。

於是我倆就這樣稀裡糊塗地一起睡了將近一個星期。

到了不知道是第六天還是第七天的早上,這天早上一起來,我莫名有了種奇妙的感覺。

第一,我不是在甜甜的奶油味裡睜眼的。

第二,向允青不在我的身邊,我也沒有什麼著急的感覺了。

這情況出現在我和他睡在一起的大概第三天,那天向允青依舊起得比我早。

我記得第二天一睜眼發現他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隻是單純地感嘆他起得很早,很勤奮,作息很規律之類的,心裡卻沒有什麼慌張的感覺。

可是下一天的早上,我就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臉。

一睜眼發現向允青不在我身邊的下一秒,我的睡意幾乎是飛快地消散。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稍微懸起來了一點。

那種感覺很微妙——我的心明明跳得不快,一點都不慌張,但就是落不到實處,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幾乎是下意識地起床,下意識地穿拖鞋,我沒注意鞋子穿沒穿好,出門的時候還被絆了一下。

像遵循著本能一樣,我下了樓梯。

才剛下到一半,我從樓扶欄的間隙裡麵看到了向允青的身影。

他在廚房裡,正側頭和身邊的人說著什麼,身邊好像是陳叔。

我莫名地大大鬆了一口氣。

隨後我下樓的步子就沒有剛才那麼急了,廚房裡的兩個人應該是注意到了我的腳步聲,齊齊向廚房門口的我看了過來。

剛才我腦子裡都是找向允青這件事情,一看見他,一直記掛著的事情突然就出現在眼前,我反而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於是我又特別傻地……對他們倆揮了揮手。

然後我又特別傻地……對他們倆乾巴巴地說了一句早上好。

向允青笑了一聲,低聲跟陳叔說了一句什麼,然後站到了我的跟前。

我輕輕動了動肩膀,想要緩解那種莫名其妙的不自在。

一起睡了兩天,特別再看到白天的他的時候,我總有一種又熟悉又陌生的矛盾的感覺。

這種感覺我三言兩語說不明白——大概就是晚上他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會覺得我離他很近,近到我一隻手就可以摟住,把他抱在我的懷裡。

可是白天的時候,我又覺得他離我不是那麼近了,甚至可以說有點遙遠。

就比如現在,他對我伸出手臂,我都會下意識地退讓一下。

估計是軍校生活養成的習慣吧,不熟悉的人遞過來東西,我下意識的動作都是先拉開一個安全距離,再去判斷東西安不安全。

結果就是,我退後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雖然很輕微。

下一秒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心裡立刻就後悔了——向允青的手上拿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危險物品,隻是一碗普普通通的粥而已,裝在白瓷碗裡,看起來很好吃。

我又不著痕跡地挪了回去。

這麼近的距離,按理來說以向允青的目力和注意力,應該輕而易舉就能發現我的動作。

他卻表現得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隻是語氣很平靜地跟我說陳叔早上煮了粥,讓我嘗嘗看喜不喜歡喝。

他的手指在我麵前一閃而過,我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不確定地問他:「你受傷了?」

他抿了抿嘴唇,把手掌稍微往背後縮了一點。

向允青搖搖頭,像是為了不讓我擔心似的說:「沒事,不小心劃了個小口子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我向他伸出手掌:「我看看。」

他的嘴唇抿得更緊了一點,我沒辦法發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但是我可以模糊感覺到他的情緒。

好像是幾種情緒攪在一起——現在的向允青,應該是感覺:不好意思、有點害羞、又有點……丟人?

還有一些我不知道是為什麼的……欣喜和雀躍?

向允青好像糾結了片刻,才把手放在我的手掌上。

握住他手掌的那一剎那,我模模糊糊地感覺到,剛才他那種欣喜和雀躍稍微多了一點。

我握住他的手指仔細檢查,一邊想著:不知道這是我的錯覺而已,還是專屬於我的……針對於向允青的特殊技能?

起碼空氣裡漂浮著的,微微甜的奶油味不是騙人的。

要不是我的錯覺的話,那現在的向允青就是很開心——拋開他現在麵無表情的這個事實的話。

但是這種味道好像隻有我一個人聞得到,因為旁邊陳叔的表情很奇怪,一幅要哭不哭的樣子,又有點感動的感覺。

這表情實在不像聞到了甜甜的信息素之後會出現的表情——他離我也近在咫尺,我卻絲毫不能通過這種能力來感知他的情緒。

從他那張快要哭出來的臉上我看不出任何東西,比向允青麵無表情的臉還要難讀懂一百倍。

老婆有啥好開心的?

我默默地想:難道割了下手指,是這麼開心的事情嗎?

陳叔又有啥好苦著臉的?

我又默默地想:我老婆的信息素這麼甜,聞到不應該會覺得心情很好嗎?

至少我是很喜歡這種味道的,讓我想起小時候每次踏進蛋糕店裡的那種激動和快樂。

這主仆倆,真是一個比一個難懂——我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抬眼問向允青:「怎麼弄的?」

——以老婆的性格,應該很少會這麼不小心?

我怕他不跟我說實話,心裡又不放心,於是再問了一遍。

「少爺是想要給……做早飯,結果不小心把手劃傷了。」

陳叔見向允青不說話,在一邊搶答。

我剛才光顧著盯著向允青看去了,沒把視線分給陳叔,結果正好瞟到了老婆對陳叔投去的,不贊成的眼神,帶著點製止的意味。

我心裡有點納悶:不就是做早飯劃了個手嗎,我以前切肉也劃過手,這有啥不讓說的?

陳叔接收到了向允青的眼神,又飛快地補充道:「不過少爺告訴了我怎麼做,我也隻是個代勞的,所以其實還是少爺做的比較多。」

向允青閉了閉眼睛。

我看看老婆,又看看陳叔,腦子裡琢磨著剛才他說的話。

忽然我靈光一閃,福至心靈了——老婆昨天還跟我說他做飯比我厲害,結果今天做早飯手就被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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