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喵喵隊立大功(1 / 2)
大黑:「……」
乾飯中,勿擾!!!
減肥是吃飽後的事情,望周知。
……
「小鏟飯機,走吧,我帶你出去溜溜彎。」
見大黑一吃飽飽,便打算就地一躺繼續睡覺,席遙隻能是強製它運動一下了,順帶她也去早點店吃頓早餐。
給大黑戴好牽引繩,席遙正打算要出門,就見門縫裡有張被人塞進來的信件。
她蹲下身撿起來,打開一看。
信封上麵字跡工整,還帶著幾分瀟灑俊逸,很是好看。
但一看到上麵的署名——李一陵,席遙頓時沒有了將它打開的欲望。
昨晚上事情發生後,李一陵曾給她發貨信息道歉。
要不是《女法醫》電影還沒有上映,席遙不好將彼此的關係鬧得太僵。
李一陵絕對連給她發消息的機會都沒有。
席遙看著手中的信件,想了想,還是將其打開大致掃了一眼。
用詞懇切,態度「真誠」,光道歉的話李一陵就用了整整兩大頁的信紙。
席遙看過後,便又將其收好放到一旁的鞋櫃上麵。
要說有什麼感觸,其實她還真沒有。
李一陵是真的想道歉也好,假的也罷,對於席遙來說,他們倆之後最多也僅僅隻是同事合作關係罷了。
絕不可能再更進一步。
不為別的,她總是要給季珩一些安全感。
人與人之間,凡事都是互相的,更何況是對自己所喜歡的人。
絕沒有什麼,他該做,你不該做的事情。
席遙也是昨晚上和季珩聊過才知道,原來在李一陵搬來的第二天清早,他們倆就又在電梯上相遇了。
兩人明爭了許久,最後搞得季珩連去跑步的興致都沒有了,匆匆就回來。
怪不得,那天早上席遙見到季珩時,就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席遙至今回想起,昨晚季珩說那些話時,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緊張過頭,視線飄忽不定,就是不敢抬起頭看她的模樣。
席遙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兒。
其實,季珩外表看起來清冷淡漠,一副好像對什麼都不在意,無所謂的樣子。
但實際上,他對在意的東西,真真是在意極了。
隻是,沒有那麼會表達而已。
席遙甚至覺得,這可能就是季珩有些時候話很少的緣故。
他就像個敏感而又懂事的孩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其實,是她有些遲鈍了。
沒能早點兒察覺到別人的企圖,繼而造就了他的不安。
不過幸好她昨晚上表現絕佳,季珩心裡的那點兒不快因素,瞬間消散一空。
……
就在席遙帶著大黑出門溜達的時候,季珩已早早開始了他一天的工作。
「……」
鍾景瞧著對麵男人,從一進門就未曾壓下去的嘴角,不由挑挑眉,「你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季珩:「……」
昨天晚上,席遙破天荒給了他兩記晚安口勿的事情,他怎麼會說!
「隊裡的人今天全撤回來了?」
「嗯。」
說到這個,鍾景也是無可奈何,暑假裡來往遊客一下子劇增,局裡恨不得一個人擺成八瓣兒用,哪兒哪兒都缺人手。
上麵,自然是不會將資源繼續放在一個不知道是何時才會再次出現的凶手上。
「不過,我有讓林木繼續監察宏業大街那一片區域的監控錄像。
在那邊站崗的其他隊隊員們,我也都打好照顧了。
他們會加強那一片巡邏的。」
「嗯,你也別太擔心。
人性是這個世界上最難解的難題,萬事皆有可能,說不準他是真的收手了。」
「但願如此……」
聞言,鍾景心中正覺好受一些,忽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請進。」
鍾景話音還沒落下,就見楊浩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
額頭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汗,楊浩都來不及擦,焦急忙慌道:
「宏業大街附近,發生一起持刀傷人案,受害者現已經是被送往了醫院。」
「!!!」
音落,鍾景連忙站起身,帶著小隊前往了醫院。
急診室內。
一進屋,鍾景與季珩幾人,就聽到一陣女人嚎啕大哭聲。
病床上的受害人,左半邊衣服早已經是被血染紅,真是刺眼極了。
順著血跡向上看去,就見女人的左耳已是不知所蹤,急診醫生正在為她做緊急處理。
女人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難忍,還是因為失去左耳噩夢,一雙明眸早已經哭到紅腫,那種撕心裂肺的哭嚎聲,讓人聽著不由為其揪心。
在經過醫生的同意後,鍾景走上前去詢問案發的經過。
女人聽著不由情緒崩潰大吼道:「怎麼回事?!
我也想要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我好端端的走在路上,準備去上班,誰知道是從哪裡竄出來一個瘋子,他拿刀直直對著我,我當時人都嚇傻了。」
女人說著,淚水像是發了洪水般一個勁兒的往外湧,她此時也有些懵了,不敢確信的道:「我好像是反抗了……又好像是沒有。
總之,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耳朵就……就已經是沒有了。
還是路過的好心人,幫我報的警。」
「有在現場找到耳朵嗎?」
鍾景眉頭一蹙,看向一旁的楊浩。
楊浩搖搖頭,緊接著又道:「不過我們已經在擴大範圍搜尋了,說不定可以找到。」
「那你們就要盡快了,六小時以內如果找到她左耳的話,說不準還能夠接上。」
急救醫生插了一句話,隨即女人便急切道:「真的嗎?!
我求求你們一定要幫幫我,我不可想以後頂著一隻耳朵過日子。
那樣,還讓我怎麼有臉出去見人啊!」
女人越說情緒越激動,緊緊抓住一旁鍾景的袖子,一臉的懇求。
「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鍾景拍拍她的肩頭,以示安撫,隨即又問了她一些關於行凶者外貌等一些問題。
越是聽她的描述,季珩、鍾景等人的臉色便也越發秘凝重幾分,眉宇間,皆落下幾道深深地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