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流放新月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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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香山覺得自己最近很奇怪。

明明那三天裡自己無時無刻不想讓那妖怪趕緊離開,但是現在那妖怪離開那麼久了他卻開始想她了。

還特別想念她說的光怪陸離的航海故事。

他把從第一頁翻到第二頁,忍不住垂眉嘆氣,不能再想她了,要是讓那妖怪察覺到,他會被吃掉的。

門外的一道驚雷聲把他嚇了一跳,他喃喃自語:「要下雨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家仆一邊敲門一邊稟報:「不好了出事了小少爺!您快去客堂看看吧?」

宋香山也嚇了一個激靈,吼道:「什麼不好了?難道米姑娘來了?」

家仆困惑:「小少爺,米姑娘回來有什麼不好?是大少爺和二少爺出事了,您快去看看!」

什麼?大哥二哥出事了?宋香山急忙奪門而出。

當宋香山來到客堂的時候,他看見自己的大哥正跪在一口棺材前,娘則撫著棺材啜泣,痛苦地喊:「安山……我的兒啊……」爹亦是一臉悲戚,擁護著娘。

他頓時腳步發軟。

二哥他……

「爹……二哥他怎麼會……」宋香山話沒問出口,他爹就過去踹了他大哥一腳。

他大哥「咚」地一聲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

大哥保持著摔倒在地上的姿勢,一聲不吭。

一夜之間,宋府上下,滿身縞素。

不久,王宮傳來聖旨,將宋家家主宋敘宏的靜遠將軍名號褫奪,將宋府上下發配西南新月縣。

他大哥二哥追隨的景安侯已經在政治鬥爭中倒台了,景安侯府上下都得被處斬,二哥能以一死保下全家人,竟是不幸中的大幸。

宋敘宏安排好家中喪事,除留下管家和幾個貼身伺候的家仆家婢,遣散眾人,便收拾好行李,帶著一家老小去到西南邊陲的新月縣。

新月縣得名於彎月形的護城河,但這裡的百姓民風淳樸,尚未開化,而且附近山賊土匪眾多,是有名的三不管地帶。

宋敘宏還沒到新月縣,就遭遇了三波窮凶惡極的土匪,僅剩的仆婢隻剩下一男一女,行李財物也損失了一半。

好在他一路上整天醺酒的大兒子腦子終於清醒了不少,小兒子也不再嬌貴,一路上懂事地不敢嫌這嫌那,還會照顧大哥了。

情況並沒有到最糟糕的時候嘛。

一進到新月縣縣城,他們就租了個老宅療傷。

第二天,怕自己兩個兒子平時花錢大手大腳慣了,現在改不過來,為了添置家什,宋敘宏親自出門購買。

卻見縣城裡各家各戶張燈結彩,將桃樹枝掛在家門前,原來這天剛好到了除夕啊。

還好是除夕,行商的商人為了圖個吉利,也不好宰客,所以宋敘宏最終還是以他心目中的價格買到了家用。

日子還是可以好好過的。

但是安寧的日子剛過幾天,就出現了會吃人心的妖怪的流言。

等穿到宋家一家人耳朵時,縣城裡新春的喜慶氛圍已經被流言的恐怖籠罩了。

宋香山的大哥宋居山提起弓箭和樸刀,說:「到底是真有其事還是有人故弄玄虛?我去看看。」

晚上宋居山就回來了,他搖搖頭:「沒有什麼線索。」

是夜,宋夫人輾轉反側,遂披了一件鬥篷,提燈來到庫房。

她打開一壇酒,喝下肚暖暖胃,而後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像是做出了一個決定。

她一手拿起一把□□,走出庫房。

第二天,宋居山依舊出門去尋找吃人妖怪的線索。

而宋香山,則一大早被宋夫人叫起來。

他看著自家娘打扮得一身颯爽的模樣,驚奇道:「娘!您這樣子真像個巾幗英雄。」

宋夫人淺笑:「難道娘不是嗎?從今天開始,娘要撿起從前的武藝,而你,要跟著娘練槍。」

宋香山聞言,倒回床上:「我練過槍的,您見過,可好看了。」

宋夫人搖搖頭:「那些都是花拳繡腿,假把式,今後啊,娘要教你真功夫。」她用槍恨鐵不成鋼地打了一下小兒子屁股,「快起來!」

宋香山欲哭無淚,隻能咬咬牙,克服寒冷起床。

他發現,自從那隻妖怪離開以後,他娘就對他越來越嚴格。

唉,怎麼都到了這裡了,還是有點想她?但是等等,要是以後那妖怪想找他,是不是就找不到他了?

宋香山以為離開了京城就離得米霜風遠遠的了,但他沒想到,新月縣正好離陷空山的山腳不遠。

米霜風沒想到她才閉關修煉沒幾天,兩隻黑鼠精就兩眼紅紅過來找她了。

「姑奶奶不好了!還望姑奶奶幫幫我們……」

米霜風修煉的時候被打斷,心情很不美麗,但是看她們哭得那麼可憐,她還是耐心地問道:「你們先別哭,發生什麼事了?」

「姑奶奶,附近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隻特別厲害的惡毒道士,來無影去無蹤,差點將我們姑姑一家都吃完了,隻有一個表妹跑得快才沒有遭殃。」

兩隻黑鼠精身後還鑽出來一隻小倉鼠,是她們倆的表妹,名字叫倉墩墩。

倉墩墩一見到她,就哇哇哇地吐出來一大堆鬆子、玉米粒和花生,最後出來的還有幾塊碎銀。

「還望姑奶奶幫我們報仇啊,我們沒害過人,我們那天也是想保護主人來著,結果那怪物神通廣大,我們都敵不過他,主人家一家老小的性命也被他害了去。」

「你們的主人是誰?」

「是離這裡最近的新月縣裡一戶好人家,主人家收留了我們當做寵物,我們平日裡就幫主人驅蟲避害,原希望主人一生平安喜樂,沒想到……」

倉墩墩啜泣聲不止。

原來如此。米霜風還以為她的主人是隻修煉有成的妖精,那樣她對那怪物戰鬥力的推測得上一個台階。

但是那怪物傷的是一家人的人命,可見其心思狠毒,也挺讓人棘手。

「你還記得那道士長得什麼樣嗎?」米霜風問道。

倉墩墩略作思索:「我隻記得右臉頰長著一顆帶毛的大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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