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為你而生(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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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溫度有些滾燙,灼熱的呼吸落在唇邊,似乎下一刻就能口勿上來。

遊宣曲起指節,很輕的碰了下他的側臉。

入手的燙意讓他皺了下眉。

岑子央並沒有意識到這個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歪了下頭,睫翼輕顫,討好般蹭了下遊宣冰冷的指尖。

正是因為這樣,遊宣才確定下來。

這人是真的醉了。

畢竟這樣的舉動是清醒狀態下的他絕對乾不出來的。

「子央。」遊宣說,「你喝醉了。」

岑子央眼神還是迷離的,他能聽懂遊宣在說什麼,卻還是耍賴般在他頸間蹭了下,聲音軟的厲害:「我沒有。」

「那你知道自己剛剛在說什麼嗎?」

遊宣問,聲音放的很輕。

這個問題似乎難為到了岑子央,他很緩慢的眨了下眼,似乎是在思索自己剛剛所說的話,但卻什麼也想不起來,隻是一味地賴在遊宣懷裡不肯出來。

懷裡的肌膚細膩柔軟,兔女郎的衣服本就貼身,更是將身體線條勾勒的淋漓盡致,精致漂亮的蝴蝶骨毫不掩飾的暴露在空氣中,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遊宣視線掃過去,驅散了一片不懷好意的覬覦。

早在岑子央來的時候,夏一鳴就注意到了他。

夏一鳴雖然也不怎麼清醒,但對美的基本欣賞還是有的,他借著酒勁兒推開懷裡的溫香軟玉,朝著遊宣那邊靠了過去。

「這是哪個美人兒?」夏一鳴大著舌頭道,「你是不知道,咱遊少最近可是封心鎖愛了,你別跟他玩了,來跟我玩,我……」

話音未落,兩道眼刀就直嗖嗖的刮了過來。

遊宣淡色的眸子裡蘊了層薄怒,很明顯能讓人感覺到他的不滿,而懷裡的岑子央就更加明顯了,黑漆漆的瞳孔直勾勾的盯著夏一鳴,似乎下一秒就能毫不猶豫的將他直接撕碎。

夏一鳴被嚇得酒醒了一半,縮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遊宣拿了外套將岑子央整個人包起來,垂眸看著他:「回去嗎?」

岑子央沒接話,隻是在他頸間蹭著,不知怎麼,突然發了狠,牙齒叼起塊細膩的皮膚,狠狠咬了一口。

遊宣吃痛皺眉,卻並沒推開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

聽到耳邊那聲抽氣,岑子央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他撤開分寸,看著那被自己咬出來一道印子,怔怔的看了好久,最終又貼了過去,討好的口勿著,像是在彌補自己剛剛的過錯。

頸間猛的傳來陣濕滑溫熱的觸感,遊宣一愣,側開頭躲了過去。

「子央。」遊宣冷聲道,「別亂來。」

喝醉了的岑子央顯然對亂來這兩個字沒什麼概念,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下垂,倒是帶了股惹人憐愛的無辜。

「宣哥。」岑子央抿著下唇,「我也想跟你做……」

做什麼?

遊宣皺眉。

好不容易養大的小孩怎麼出了趟國就變成這樣了?

細膩的肌膚觸感似乎通過那件薄薄的襯衫傳了過來,遊宣看著他幾乎沒有布料遮擋的前月匈,流暢的肌肉線條展現的淋漓盡致,那兩抹粉紅似乎都隨著動作隱約透了出來,再加上這幅媚眼如絲的樣子,不管是誰都會移不開視線。

遊宣眸子很輕的眯了下,壓下了眼底的一片暗色。

「乖一點。」遊宣將他抱起來,「別亂來。」

起身的時候岑子央還是不願鬆手,就那麼掛在遊宣身上,縮成一團,被帶出了酒吧。

楓州淩晨三點,街上還是有些寒意。

稱職稱責的司機宋年在收到自家老板消息的時候便趕了過來,銀色的勞斯萊斯停在酒吧門口,倒成了道靚麗的風景線。

宋年看著有道熟悉的身影走出酒吧,趕緊下車迎了上去,隻是一眼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現在已入秋,深夜的溫度雖然不算低,卻還是帶著股涼意。

而他家那長身玉立的老板隻穿了件襯衫便走了出來,神色自然……

自然個屁啊!

懷裡一坨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那個,老板?」宋年遲疑的叫了聲,遊宣看了他一眼,沖著後車座揚了下下巴。

宋年會意,屁顛顛的去開了門,視線卻控製不住的朝遊宣抱著的那個人身上瞄,當看見少年安穩的睡顏時,整個人都愣了下。

遊宣將岑子央放在車座上,蓋好衣服,垂著眸子看著他。

因為喝了酒,岑子央從耳根到眼角都是微紅的,沒了今早見到的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反而變得脆弱了許多,像極了件精美的藝術品,極易破碎。

宋年被嚇得屏住呼吸,不敢大聲喘氣,一直盯著遊宣,心底滿是駭然。

遊氏集團最大股東易主這事早就已經在公司上下傳開了,眾人都在說,驟然回國的岑子央絕對是為了股權而來的,而原先穩坐繼承者位置的遊宣絕對被當成了競爭對象。

集團上下數千人,分公司更是無數,所帶來的利潤絕對是筆常人很難想象的數字。

遊宣在那種位置坐久了,又怎能容忍有人來將自己的大半利潤搶走呢?

在公司八卦中,二人完全就是死對頭的關係,整日勾心鬥角你死我活,是實力強勁的外來者和原定繼承人之間的戰爭。

而現在……

那位實力強勁的外來者正被他們公司原繼承人抱進車裡,睡得毫無防備。

宋年感覺自己這段時間在公司聽的八卦都白聽了。

他勉強拚湊起自己崩碎的世界觀,從副駕駛拿出了外套,披在了遊宣身上。

「老板,咱們這是……帶著小岑回去?」

宋年小聲道。

遊宣斂了下眸子:「回去吧。」

都這樣了,總不能再把人送回遊家。

更何況……他也是真的不喜歡那個地方。

——

岑子央第二天醒的時候,就看見了眼前純白的天花板。

他很是遲疑的眨了下眼,有些沒反應過來,宿醉的頭痛持續蔓延,太陽穴都被連帶著有些抽痛,讓他下意識的皺起了眉。

直到緩了兩分鍾,岑子央這才意識到,這天花板有點不對勁。

他猛的起身,看向周圍。

屋內的裝橫依舊是熟悉的純色,隻不過牆上多了些五顏六色的掛飾,是他嫌棄遊宣的布置太冷,自己特地去挑的。

本想給遊宣房間裡也掛上,奈何一直沒機會進去,想著想著……

他就走了。

岑子央深深吸了口氣,合了下眸子。

昨天那杯酒看起來簡單,但度數確實不低,岑子央隻依稀記得幾個畫麵,在觥籌交錯的燈光中,他看見了坐在卡座裡長身玉立的遊宣,以及他身邊那個妖嬈到不能行的男孩……

岑子央眉眼冷了下來。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他又是怎麼在這的?

岑子央起身,頭痛到幾乎有些走不穩路,他強撐著走出房間,就看見了躡手躡腳給他放早餐的宋年。

宋年還在低頭忙碌著,全然沒注意到身後赤著腳朝自己走來的那道身影。

直到岑子央走到身邊,宋年餘光掃到了個人影,被嚇得差點當場跳起來,一個不小心手碰到了旁邊的桌角,把他痛的「嗷」的叫了一聲。

「小岑?」

宋年回過神來,「你走路怎麼連個聲都沒,嚇死我了。」

說起來這也是二人時隔半年來第一次見麵,宋年倒也沒有生疏,反而和平常的相處沒什麼兩樣。

「我昨天怎麼回來的?」岑子央問。

宋年麵不改色:「你在酒吧喝醉了,被老板碰見了,他就順手讓我把你也給接回來,我還給你買了點解酒湯,等下你記得喝。」

岑子央沒接話,隻是看著桌麵上的早餐,視線下意識瞥向走廊盡頭那間緊閉的房門,思索著什麼。

「老板不在,早上走了。」宋年知道他的小心思,解釋道。

岑子央抿了下乾澀的下唇。

「那我昨天……」

宋年:「我去接老板的時候就看見他扶著你出來了,你那個時候醉的都走不動路了,也不能把你一個人扔在那吧?老板就把你給帶回來了。」

這串話說的極其流暢,看不出半分撒謊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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