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恰似抓住了她的命門(1 / 2)
「沈宴之,有些話我也不想說的那麼直白。你對我坦誠過嗎?」
「還想要我怎麼對你坦誠呢?我連命都要給你了。你卻平白無故的冷待於我。我承認白天的事是我不對,但你說的什麼紅杏出牆我真的不懂。你有話直說,別跟我彎彎繞繞。」
「婚書是怎麼回事?」
「什麼婚書?」沈宴之兩眼迷茫。
「你和林清清的婚書,紅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她拿給我看,你覺得我會是什麼心情呢?」
「胡說八道!絕對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為什麼林清清的婚書會出現在我的眼前。這種東西是隨隨便便能寫的嘛?難道就不是你見異思遷的後果嗎?弄了半天,是我搶了人家的位置。」
「我沈宴之發誓,我與你成親之時,絕對清清白白,從未有過婚約,如果我有半句虛言,就讓天降雷霆,將我劈死。」沈宴之怎麼也不會想到,白羽笙會被這種事刺激到。
白羽笙一語不發的看著沈宴之,神色間猜忌不減。
「你想想看,我要是跟她有婚約在先,她現在不活剝了我,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嗎?虧我這麼多年為了你守身如玉,你現在這麼懷疑我?我們都經歷了那麼多,你連這點信任都不願意留給我嗎?」
「沈宴之,你是不是連臉都不要了?還守身如玉?」
「在你眼裡,我不是一直沒臉嗎?」
白羽笙琢磨著,明明是自己找他算賬,怎麼兩極反轉,他還成了弱勢群體了?
「我不跟你計較,這件事解釋完了,還有林清清伺候你這件事呢。」
「我以後多看她一眼,我眼珠子給你。」
「真的?」
「嗯……算是吧,但是也得分什麼情況。」沈宴之忽然對自己說出口的話有些後悔和心虛。
「您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我就先走了。」白羽笙一把推開了沈宴之,轉身握著門把手,準備離開。
「你乾什麼去?」
「我想靜靜,你自己睡吧。」
「要麼現在,立刻,馬上,睡到床上去,要麼,現在立刻馬上口勿我。」沈宴之緊緊抓住了白羽笙浴袍的月要帶,就像是抓住了白羽笙的命門一樣。
白羽笙死死護住自己的衣襟,窘迫卻不忘極力掙脫,並怒罵道:「臭流氓!給我鬆手!」
白羽笙越是著急的想要往外掙,沈宴之拽的越緊,順手拍了下她的屁股,幸災樂禍的笑著問她:「老婆,你裡麵該不會是沒穿吧?」
白羽笙白皙透亮的小臉兒「嗡」的一下通紅了起來,寸寸目光皆為仇恨:「你最好給我鬆手。」
她裡麵有衣服都怪了……
「我偏不,你有能耐就跑出去。」
「哼,我不在乎,反正被看的是你老婆。你都無所謂,我自然不在乎。」
「我老婆可是個貞潔烈女,我就不信她敢光著跑出去。」沈宴之就是不鬆手。
既然如此,白羽笙偏要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他捏著的月要帶本就是個活扣兒,白羽笙用力一掙,整個浴袍真的要隨著白羽笙離去的腳步而脫落在了地上。
沈宴之見狀一把將她裹住,橫抱起來扔在了床上。
「你還玩兒真的?」沈宴之徹底扯去了她的月要帶。白羽笙之所以沒有暴露在外,全靠他一雙大手裹得緊。
「你給我鬆手!沈宴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要你好看!」
白羽笙嫩白的小臉滿是紅暈,嬌柔曼妙的身段兒撩人心魂。
沈宴之將她摟在自己的身下,肆意撫扌莫著她的月要身,在她耳邊低語著:「都洗乾淨了,還在這兒裝矜持?」
「你給我滾開,沈宴之你別欺負人,我喊人了!」
「喊!我看你能喊誰?」
「不行!」
「老夫老妻,你跟我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