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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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早兩年他說這種話,趙夏卿那個時候單純好騙,肯定感動的稀裡嘩啦,不過鑒於結婚後他劣跡斑斑,加之這男人一貫說的比做的好,趙夏卿早就對他免疫了。

所以聽完隻是眨了眨眼皮子,男人給你畫大餅的時候,最好的還擊辦法就是畫一個比他還大的餅。

趙夏卿想了想,淺淺一笑,「老公你想什麼呢,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你要是去跳樓了我要這些有什麼用,摟著它們守寡?我寧願陪你吃糠咽菜。」

這些話說完李明申果然愣了,探究的目光看過來。

想琢磨透她說的這句話是真還是假。

趙夏卿的心思他向來捉扌莫不透。

有時候很愛錢,仿佛除了錢完全不在乎他的死活,不過有時候說的話又特別中聽,想法就跟天氣一樣,善變無常。

男人還在愣神,趙夏卿卻神態輕鬆地「啪」一聲把車門合上。

幸好他這時有電話進來,一邊推開車門跟出來,一邊接聽電話,直到趙夏卿掛了號排好隊,要進診室的時候,這位爺才講完。

趙夏卿沒有跟進去,走到診室旁邊的空椅上坐下,瞧著男人的背影,目光逐漸放空。

女人耳根子都軟,雖然說男人的甜言蜜語不可信,不過聽得多了,有時候也會被洗腦,她經常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酒場應酬多,身體多少都會有些這裡那裡的毛病,一番檢查下來,胃部問題不大,不過也需要戒酒幾日。

所有檢查報告單拿出來,讓醫生一一看過了,到中藥房拿了幾副調理身體的中藥,兩人才一前一後從醫院出來。

這邊才剛開車出了醫院大門,李明申那邊又接到電話,要去合作夥伴那邊喝茶,明麵上說是喝茶,其實是有生意要談。

打電話過來之人姓何,名叫何許尤,上次趙夏卿生日,大家一起過來吃過飯,是李明申的同窗舊友,兩人交情不錯,隻是她很少過問李明申的事,所以沒跟這人打過幾次照麵。

當時隻覺得「何許憂」這名字頗講究,三個字裡三個姓,別具一格,不是一般的有意思。

這位姓何的,話也比較多,那日喝多了侃侃而談,場麵話說的漂亮,還特別會打官腔。

他們相互吹噓,這位何老板當著她的麵,把李明申誇得那叫一個天上有地下無的,商業互捧,枯燥無味,讓趙夏卿打了一晚上哈欠。

那日還有趙夏卿發小王悅容在場,生日宴結束,兩個人就在討論,李明申和這位何老板,私下裡到底誰玩的花。

王悅容堅持認為何老板玩的花,覺得此人油腔滑調過於張揚,肯定是個經常出入風月場所的老手。

而趙夏卿堅持認為李明申玩的花,理由便是——

「嘴上越敢說的,心裡往往越沒什麼,那些嘴上的君子,其實都道貌岸然。」

兩人各有各的想法,站在馬路邊等車的時候,一陣討論,當天晚上回去,上床休息以後,李明申還打聽過她,問她晚上嘀嘀咕咕的跟王悅蓉聊什麼,當時趙夏卿神秘一笑。

隻把髒水往何老板身上潑,「我們一致認為這位何老板肯定流連花叢不正經,這件事你怎麼看?」

記得李明申還裝糊塗,「不至於,都是窮苦出身,如今都有家有室了,走到今天很不容易,胡搞八搞鬧得家宅不寧,不劃算。」

趙夏卿自然不信,皺了皺鼻子倒頭睡了。

李明申這邊要去忙正事,趙夏卿也不是無事可做,這兩日馮沉一直催她過去公司一趟。

馮沉是趙夏卿法律顧問,又負責做她編輯,還負責趙夏卿影視版權方麵的問題,基本上可以說是她的專屬經紀人,兩人互利互惠,算是合作夥伴。

搞創作的嘛,為了保持靈感,最怕的就是工作上的瑣事,所以平常拋頭露麵,一些商業應酬都是馮沉打理。

趙夏卿的工作很清閒,旅旅遊,寫寫東西,就算影視公司過來談劇本,價格方麵,題材的篩選方麵,也都是馮沉負責。

到公司前打了個電話,沒打通,上樓之後直接朝馮沉辦公室走去。

男人正埋頭工作,對於趙夏卿的突然到訪,愣了愣才反應過來。

招手讓女助理端了兩杯咖啡進來,接過去咖啡,親自送到趙夏卿手裡。

要不然怎麼放心交給馮沉,因為也隻有馮沉非常了解趙夏卿,知道她下午這個時間點容易犯困,想談工作,須得一杯咖啡才能提神。

趙夏卿低頭抿了一口,端起來杯子打量一番,嘴巴一彎就笑了,「這杯子上的花紋真好看,我才幾天沒來,又換咖啡杯了?」

馮沉聽罷哭笑不得,「這都月底了,上半年都過去了,下半年什麼時候開工?」

一提工作進度,趙夏卿就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趕緊說:「最近是有些懶散,不能再繼續懶散下去了,你電話裡說北京那邊找我約劇本,什麼劇本?」

馮沉沒說話,抬手示意女助理,隨後桌子上的材料就被拿了過來,然後遞給趙夏卿,「是你拿手的題材,不過這一次不是做電影,要做電視劇,對方的要求特別高,你先看看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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