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啊(1 / 2)
五分鍾前,相川花曉順著安室透之前群發的路線標注,來到關押被拐受害者的房間。
她打開房門,讓迷幻氣體散掉。
醒的最快的是一個穿著初中校服的女孩,醒後的第一反應是搖晃同伴,「園子,園子,快醒醒。」
「放心吧小姑娘,你朋友一會兒就醒了。你醒的這麼快倒是很出乎我預料。」相川花曉扶額。
女孩看到她手中的槍,目光警覺起來:「你是什麼人?」
「姐姐是壞人,不過姐姐是個有原則的壞人。」她托著下巴,「又不能把你打暈。既然你醒的最快,那就由你來聽姐姐說話吧。一會兒我會故意放幾次空槍,讓其他的壞人以為你們已經死掉了,過程中不要發出聲音。警察30分鍾內一定會來,到時候千萬不要說有見過我。聽懂了嗎?」
安室透殺人那麼果斷,一定會殺了這些孩子的吧。
「你是要救我們嗎?可是我」毛利蘭握緊顫抖的雙手,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為害怕,在震耳欲聾的槍聲中控製不住喊出來。
冰酒看出女孩心中所想,握住了她的手:「槍聲沒什麼可怕的,隻要是為了正確的事情開槍,那槍聲就是正義的頌歌。」
相川花曉記得,在自己很小的時候有人和自己說過這句話。可惜,想不起來那人是誰了
毛利蘭點點頭,隨後又望向相川花曉身上的傷口:「姐姐你受傷了。」
嘶——
沒人提她都快忘了,忽然覺得好疼啊!
「沒關係,要記住姐姐說過的話哦。」
這種案件屬於地方醜聞,地方警員通常都不會社會麵公布案件信息,膽子大的甚至連東京警視監都不會告知。
相川花曉有絕對不被發現的信心。
她捂著傷口起身,在聽到房間外的腳步聲後連開了13槍空槍。彈夾打空後,她轉身離開,深藏功與名。
毛利蘭抱著昏迷的園子,在她耳邊呢喃:「園子,我們真的遇見了一個好善良的姐姐。」
自從學校組織來濱水旅行後,她們與同學走散後被迷暈,直到今天才醒了過來。
-
冰酒回東京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琴酒報告任務已完成。
除了一名底層成員被另一名底層成員擊斃這點無傷大雅的事情外,整個任務完成的非常漂亮,對這邊的地區勢力起到了很強的震懾作用。
天台上的風很大,相川花曉之前壓直的頭發開始回彎,被風吹的亂蓬蓬的,像九月充滿生命力的雜草。琴酒看著就覺得心煩。
她驕傲地仰起頭:「所以琴酒大哥,我還是很厲害的是吧。」
冰酒身上消毒水的味道飄到了琴酒的鼻子裡,他冷笑一聲:「若不是看在你任務完成的及格,透支這麼多資金,早就處決你了。」
「所以這才能體現出大哥的英明決策嘛。」
「你發現老鼠了?」
「當然發現了。大哥,我懷疑被情報組的新人安室透打死的男人就是臥底,他竟然在任務途中打算殺死我。」相川花曉說出事先準備好的說辭。
琴酒並不相信老鼠會蠢到這種程度。但他也懶得和冰酒解釋,沒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隻能示意冰酒可以滾了。
相川花曉又拍了幾句馬屁,正當她以外自己透支任務資金的事情揭過了的時候,就聽見琴酒幽幽的開口。
「對了,為懲罰你濫用資金的事,這次任務你的酬金全部上交組織賬戶。」
「不是吧,那我會餓死的。」她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準備給琴酒表演一個當場窒息。
琴酒詫異:「你以前任務的積蓄呢?」冰酒前兩個任務都是和自己一起做的,酬金可不低。
冰酒為難地搓著手:「大哥,如果我說我花的隻剩五位數了你信嗎?」
琴酒相信,他相信這個蠢女人沒什麼事情是乾不出來的!不過,他不打算幫忙,反而有點想給她愚蠢的笑話再添一把火。
「最近組織內部有很多人員變動。一個月內不會給你安排新任務了。」說完後他就離開了。
獨留相川花曉抱著手機裡的賬戶餘額,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