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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聽到高木涉跟他說門口有寄給他的包裹的時候,伊達航是很詫異的。直到高木涉幫他把包裹拿來,他在鞋盒大小的包裹邊角裡看到了一個人為畫上的圈。

伊達航瞬間就想明白這是誰寄給他的了。

懷著隱隱不詳的預感他拆開了包裹,裡麵是包裝好了的嬰幼兒玩具,搖鈴、手環等等一應俱全。伊達航的妻子娜塔莉是下個月的預產期,這些東西以後確實用的上。

他心情復雜的把盒子翻了個底朝天終於在夾縫裡找到了一被寫在盒子最邊角的一行看不出主人端倪的手寫字。一共五個字,伊達航看完卻覺得渾身的血都涼了。

上麵寫著,[恭喜 對不起]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合租一間房子,今天輪到萩原研二休息,早上鬆田陣平睡眼惺忪的出門,萩原研二都能想到他踩點打開然後又被上司訓斥的樣子。

門鈴響了,萩原研二想著應該是自己點的外送到了就打開了門,沒想到門口並沒有人,隻是隨著他開門原本夾在門縫裡的信封掉在了地上。

萩原研二撿起信封查看,收件人那一欄寫的是他和鬆田陣平兩個人的名字,發件人那一欄隻是簡單化了個圈。

和伊達航一樣,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誰寄來的了。

或者應該說,他們幾個人沒有誰不知道這個圈代表著的真正含義。

萩原研二帶上門,扌莫了扌莫信封的薄厚,確定裡麵應該隻有一張類似硬卡紙的存在。他小心拆開信封,從裡麵倒出了一張照片。

是一張五個青年笑容燦爛的站在警校門口的照片,背景還有櫻花花瓣做點綴。

拿著照片的手微微在微微顫抖。

萩原研二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張照片,一樣的存在一共有五張,在他們五個各自手裡,而他現在收到的是誰的那張不言而喻。

他把照片翻過來,背麵果然寫了字,隻有一句話,[對不起]。

剛剛在暗處執行完任務的綠川光口袋裡屬於諸伏景光的手機響了。知道這個手機的人不多,諸伏景光立馬就猜到這個時候和他打電話的人是誰了。

他按下接聽,把手機放在了耳邊,那邊也很快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56

日本公安與各國相關勢力代表的會議結束後,風見裕也在頂樓天台找到了自己的上司。

無論是作為波本還是安室透,對方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所以在會議開始前降穀零就請有希子夫人為他做了偽裝。

留著稍顯文藝的黑短發的青年一隻胳膊搭在欄杆上出神的看著燈火璀璨的城市。偏長的劉海蓋住了他的眉毛,皮膚白皙到和原本的膚色反差巨大。

如果不是和他說話一如既往的語氣和自帶的獨特氣質,風見裕也還真不一定在見到這個裝束的人的時候認出這是自己那個金發混血深膚色的頂頭上司。

降穀零右手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根燃了一半的煙,聽到腳步聲後他含著淺吸了一口就把它按滅在了金屬欄杆上。

風見裕也站在他斜後方,不遠不近,兩步的距離。看著降穀零的背影一向在對方麵前有話直說的他難得有點躑躅。

想起剛才會議裡降穀零平靜淡定的說出那個提議的時候,即便對此早有預感,他還是再那一刻為上司的堅決和不懼所震撼。

提出那樣提議的降穀零不可能不知道這麼做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他會麵對前所未有的危險,更有可能長眠於黎明到來之前。但他就是那麼說了,以一種淡然從容的態度。

風見裕也作為降穀零的聯絡人已經有七年了。從對方以安室透的身份出現開始他就一直是他的聯絡人,說他是這七年和他最「親密」的人都不為過。

他在某些方麵很了解這個比他還小一歲的上司,但在某些地方他甚至可能還不如那個在他袖口黏竊聽器的小學生。

想到這個又覺得喪氣。那次降穀零對他的評判一直讓他羞愧至今。

「你有什麼事嗎?風見。」降穀零的聲音把他拉回了現實。

風見頓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在會議上就想問的問題。

「降穀先生,你真的想好了嗎?作為……誘餌。」

最後兩個字他說的很快也很含糊,一句話說完他背後已經全是冷汗了。他知道他現在問這個沒有意義,決議早在會議上就已經通過了,隻待「槍聲」打響計劃就能開始實行。

但他還是問了,隻因為他覺得對方在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表情淡定的不對勁,不過具體是哪裡不對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目前形勢嚴峻,各方勢力等了這麼多年,犧牲了無數優秀的同伴才換來了組織隱藏多年的二把手和boss的現身。現在正是好時機,隻要把握住,就能把潛藏多年的這顆毒瘤連根拔掉。

不過越是緊要關頭越需要謹慎和冷靜,所以才會有今晚這個聯合會議。不論彼此之間在政治、軍事或者別的方麵有哪些齷齪,至少在對付組織這點上,大家是一條心的。

聽著風見裕也的問題,降穀零淡淡的笑了起來,他說:「為保護國家,保護人民而奮戰,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我希望我可以把它貫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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