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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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梔站在那沒有動作,然而月匈腔裡心跳的頻率已經開始逐漸變快,她斂了斂眼眸,視線掃過江越桃的散落於肩後的長發頓時發現了端倪。

「你洗過澡了?」夏梔的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微妙。

半濕半乾的長發在房間裡明亮的光線下一眼望去就格外明顯。

洗澡不是一件多麼奇怪的事情,可是在來她房間之前還特地洗過澡那就不一樣了。

十分的微妙。

夏梔也說不清楚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江越桃像是在暗示,又仿佛已經是明示了。

果然,聽到夏梔這麼問江越桃也不否認,她隻是將自己的半張臉懶懶枕在沙發靠背上,半歪著頭,望向身後的人:「洗了,有什麼問題嗎?」

理智氣壯,那雙攢滿風情的桃花眼裡全是深深的笑意。

洗了澡又怎麼樣呢?

除非是你自己多想了。

江越桃此刻便給人一種「我就是賊,但你沒有證據證明我是「的感覺。

「過來呀。」她薄唇微啟,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夏梔的臉,聲音輕輕的卻像是藏了蠱人的魔力。

唇瓣上的潤唇膏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一眼望去水潤光,像是晶瑩可口的粉色果凍。

要是能夠咬上一口的話……夏梔緊了緊喉嚨。

她不願意再往下深想。

隻是腳下的步子卻開始不聽使喚,依著江越桃的話慢慢朝小沙發靠近了過去。

不多時,一隻纖長的手臂朝夏梔伸過來,在她走到近點的時候直接握住她的手將她帶坐了下來。

一切都發生得那麼自然,沒有半分違和的感覺,好像在這樣一個夜晚裡她們就應該如此相處,親密曖昧。

比朋友更曖昧,卻又不如戀人關係那樣清晰的定義。

茶幾上的酒分明還沒有開啟,夏梔卻覺得已經有些醉了。

不比那天晚上兩人都是喝多了酒還有醉酒的由頭可以當做借口,此時此刻的她們明明是在極度清醒的情況下,在做一些能夠令曖昧發酵的事情。

好在,夏梔理智尚存,她將自己的手從江越桃手裡抽了回來。

「是……有什麼事要特地過來和我說嗎?」她別開臉,不去看江越桃那雙惑人的雙眼。

茶幾上除了對方帶過來的那瓶自釀的果酒以外還有一瓶已經喝了一半的礦泉水,這是下午出門之前夏梔隨手放在這裡的,此刻剛好伸手撈過來,往嘴裡餵了兩口。

涼絲絲的清水喝下去以後嘴巴裡的乾渴感消退了不少,隻是心中那股躁動的情緒卻沒辦法這麼輕易就平復下來,或許需要一點時間。

夏梔想,隻要江越桃接下來表現得不那麼……她大約很快就能平復。

「沒有事情就不能找你嗎?」

「那我想找你怎麼辦呢?」

話說著,江越桃刻意將身子往她這邊傾斜了一些,撩動的發絲滑過她的肩膀帶起絲絲癢意。

她問:「你要把我趕出去嗎?」

明知故問。

夏梔很明顯地感覺到了對方語中的逗趣之意,她眼尾的餘光可以看到江越桃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卻不敢回頭。

偏要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左顧右盼。

周遭的空氣也跟著靜默片刻,興許是感覺到了對方的不自在,江越桃主動移開眼換了個話題:「你把腳抬上來,我看看你腳上的傷怎麼樣了。」

「已經開始結痂了。」夏梔如是答道,但還是照對方說的把腳抬了上。

腳掌麵斜斜側過一點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傷口。

果然,沾染了紫色藥水的部分已經結了淺淺一層薄痂。

江越桃輕輕「嗯」了一聲,聽起來是肯定夏梔的話。

但即使這樣他也握著夏梔的腳踝沒有鬆開,她低垂著一雙眼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從高中的時候就開始了嗎?」忽然,她抬起了頭。

話題莫名其妙的跳躍,夏梔怔了怔:「什麼?」

江越桃不緊不慢將問題補充完全,眼神晦暗莫名,大拇指的指腹還仍舊搭在夏梔的腳踝處輕輕摩挲著:「喜歡女生這件事情,是從高中的時候就開始了,對嗎?」

「……」問題過於犀利尖銳,夏梔置於身側的雙手開始悄悄攥緊。

原來是在說先前大家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的那件事情。

當時沒有半點反應,反而過後不久跑來她的房間單獨詢問。

夏梔仍舊看不懂江越桃這個人,但有一點不可否認,今天晚上對方會出現在這裡就已經給她指明了接下來行動的方向。

想到這裡,她忽然變得平靜。

迎著江越桃帶著審視的目光,夏梔緩緩開口:「那你呢,今天晚上過來是想試探什麼呢?」

帶著目的的行為暗示,充滿曖昧的話語和眼神無一不讓人覺得很是怪異,分明和白天的時候判若兩人。

剛開始的時候夏梔還想不明白,現在冷靜下來倒是已經幾分明朗了。

江越桃這明晃晃是過來測試自己晚間在桌上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又或者是想試試,像她這個類型的,自己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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