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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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看著他們的臉色,感覺到了自己手下的僵硬,笑了笑。

一旁的景光走過來,看著幾人僵持著,忍不住解圍道:「沒事,一會兒喝醉了我送你們回去。」

氣氛這才好了一些。

隻是,降穀看著還是不說話的幾人,皺了皺眉。

看到好久不見的好友回來,他們不應該是這個反應啊。

這麼想著他和旁邊的景光對視了一眼。

對方開口詢問道:「你們怎麼了?看上去那麼生疏。」

聽到這話,鬆田忍不住開了口:「hagi,你說我是不是喝醉了?我怎麼會看到眼前站著一個金毛,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萩原聽到這話,也揉了揉眼睛,一副難以相信的樣子。

「不,我也看見了,而且我覺得我喝的應該比你還多,咱倆不會是眼睛出問題了吧?」

旁邊的伊達航拍了拍兩人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道:「醒醒,酒剛拿上來,你倆還沒喝呢,而且眼前的兩個人明明是真實存在的好吧!」

聽到這麼說,兩人才有種突然被打醒了的感覺。

他們詢問著景光。

「是真人嗎?你不會是誰假扮的吧?」

景光笑著點了點頭,「不然你們可以扌莫一下,看我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兩個人居然傻乎乎的真的把手伸了上去。

降穀眯了眯眼睛,看向伊達航:「為什麼我離他們這麼近,他們不問我?」

伊達航看著三人,沒有回頭:「大概是覺得你看上去比較可怕吧。」

「嗯?」

伊達航聽到旁邊人透露著危險的尾音,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回頭一看,就見旁邊人的臉色已經黑了。

他試圖拯救,「也可能是他們下意識這麼做了,和你無關。」

但很明顯,對方並沒有聽進去:「我看起來這麼可怕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好痛!」

兩人齊聲喊著。

降穀:「這下清醒了嗎?」

鬆田抱著腦袋,有些埋怨的看向對方:「我知道了。」

「zero,所以你現在無緣無故跑回來,一定是有事吧?」萩原瞬間恢復了自己的形象,他打量著眼前的人說著。

他們最近並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要是真的說起來,那也隻能說是小陣平受的傷了。

想到這裡,秋原研二眯了眯眼睛,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於是開口道:「我猜,不會是跟小陣平受傷這事有關吧?」

降穀和景光對視了一眼,詢問道:「鬆田,你身上這些傷是在杯戶遊樂場傷到的嗎?」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兩人的臉色一沉,「果真如此,那我們確實是為這件事而來的。」

「現在把當時發生的事情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兩人的表情是沒有見過的嚴肅,讓幾人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萩原試圖緩解這樣的氣氛。

「餵餵,你們也太嚴肅了點。」他回想起那天見到的身影,「那孩子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危險吧?」

鬆田對上二人的眼光,反而也露出了認真的眼神。

「所以說,那個人也是你們現在所認識的危險人物之一?」

這麼想著,他又忍不住回憶起了那天在摩天輪見到的人。

對方的言語之中從來都沒有掩飾過自己是壞人的這個意思,在他相信之後,卻願意把活下去的機會讓給他這個敵人。

這個人的言行很明顯有著矛盾之處。

而現在似乎自己再做危險任務的好友也是認識那個人的。

他對二人的任務更感興趣了一些。

降穀和景光對視了一眼:「這要看我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萩原被幾人打斷,嘴角抽了一下:「怎麼突然覺得我好像成了局外人似的。」

這麼說著,他感覺到肩膀一重,回頭看見了自己的班長,伊達航非常有同感的道:「我也是。」

於是鬆田陣平又跟兩人講了一下那天發生的事情。

兩人越聽越覺得那人就是自己認識許久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看見了最後三秒會說出下一個爆炸地點的牌子之後,並沒有讓你拆彈,反而還把你扔出來了?」

鬆田看著二人的眼神交流,不耐煩的道:「這有什麼問題嗎?你們兩個在琢磨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降穀起身,說道:「已經沒事了。」

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不早了,我看還是早點送你們回去吧,明天不是還要上班?」

他這岔開話題的樣子太過明顯,鬆田一把拽住了對方的衣領:「餵,有什麼事該跟我說清楚吧?」

還沒等降穀說話,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鬆田,這件事情很危險,除了我們之外,就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

鬆田看了過去,難得見到對方這麼認真的樣子,他抓了抓頭發才道:「真是的,連你都這麼認真。」

過了片刻,他才回答,「我知道了,我不會再提起這件事了。」

可是內心浮上來一種不甘心的感覺,也可能是他的好奇心作祟。

想起那人說過的話,鬆田忍不住想到,原來對方說自己是壞人,並沒有騙他。

在被對方救了的時候,他還以為……

「但是如果出了什麼事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們。」

他指了指後麵的兩個人,笑道:

「別忘了,還有我們呢。」

降穀和景光一愣,也說道:「好。」

……

兩人把好友們都送回去,降穀看向了自己的好友。

「你打算怎麼辦?」

景光聲音有些低沉:「看樣子我們對羽田蓮的判斷有些失誤。」

他們一開始覺得對方既然是組織裡的任務兵器,那肯定會不擇手段的完成任務。

而跟對方搭檔的那幾次確實也是如此,除了會出現莫名的作死行為之外,羽田蓮完成任務的時候,總是會有些不擇手段。

但是他們卻忽略了另外一個問題,也是因為這次的事件他們才意識到的。

或許在對方不擇手段的辦法中,並不存在傷害無辜的人這一點。

也就是說對方殺死的人,全部都是罪有應得的。

雖然身為一名警察,他們不應該給人定上罪名。

景光這麼想著,突然開始回憶起和羽田蓮認識以後的那些細節。

他腦裡子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轉頭對好友道:「zero,你還記得我們在羽田蓮家裡,看到的那個秘密的房間嗎?」

聽到這麼問,降穀也開始回憶著,他很快明白了好友的意思:「所以我們什麼時候去看那個房間?」

景光沉聲道:「就這幾天吧,我心裡有一種感覺,那裡麵就藏著我們一直真相。」

「而且。」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最近組織裡的一些動作總讓我覺得非常不安,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

兩人回到組織,開始商量計劃。

蘇格蘭還特地給羽田蓮打過去了電話,詢問對方的位置。

電話那邊的聲音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自己並不在家裡。

上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相信了對方的說辭。

因為雖然那邊很安靜,但羽田蓮的聲音卻像是壓抑著什麼似的,像是在跟蹤別人。

於是,想著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兩個人決定就在今晚去行動。

房間的主人不在家的話,行動起來就方便很多。

他們一開始甚至想過,讓蘇格蘭把羽田蓮約出去,然後再行動的計劃。

都虧了羽田蓮在外麵,他們現在省了這個步驟。

兩人很快就進入了房子裡麵,翻找了一圈之後並沒有發現監視器之類的東西。

於是他們走到了那間神秘的房間門口。

波本手裡拿著工具,剛要動手,突然聽到從不遠處房間裡傳來了一個聲音。

那聲音其實很小很低沉,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但在場的兩個人聽力都很敏銳,再加上現在房子裡麵很安靜,根本沒有什麼聲音。

所以這細微的動靜就足以讓兩個人變了臉色。

兩個人對了一下眼神後,蘇格蘭慢慢的打開了臥室的門。

這裡是羽田蓮的房間,住在這裡的時候他們曾經也檢查過,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蘇格蘭打開門的時候,隻看到了整潔的臥室,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雖說如此,蘇格蘭還是手上拿著槍走了進去。

在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番之後,他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於是蘇格蘭將目光移到了一扇門那裡,這間臥室的旁邊就是浴室,所以這聲音很有可能是從浴室裡麵傳來的。

他輕輕轉動著門把,打開了門。

而迎接他的,竟然也是一把槍。

蘇格蘭看著麵前的槍口,待看清了對方的臉之後,他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槍,有些驚訝的看著對方。

「蓮?」

在狹小的浴室裡,出現在蘇格蘭眼前的竟然就是羽田蓮。

與往常不同,此刻的他略顯狼狽。

隻見對方身上穿著浴袍,靠在瓷磚上麵,手卻拿著槍高高抬起。

或許是因為他的動作,浴袍的領口敞的很大,甚至直接就可以看到對方裡麵。

不僅如此,包裹著他的浴袍被弄得亂七八糟,根本什麼都沒有遮住。

尤其是當對方還靠著牆壁坐著的時候,看到的東西就更多了。

聽到他這麼詢問,羽田蓮似乎想回答的樣子,但身上的異常引來了蘇格蘭的注意。

隻見羽田蓮身上也泛著紅色,臉上更是讓人一看就覺得麵紅耳赤,更不用說他現在喘著氣,似乎在壓抑著什麼似的。

所以他覺得熱,並不是因為這個浴室,而是羽田蓮身上在散發著熱量。

蘇格蘭沒敢多看,移開了視線:「……你還好嗎?」

羽田蓮看到是他,收回了手,將槍扔在了一邊。

蘇格蘭聽見聲音,望向了那邊,那裡放著羽田蓮的衣服,似乎是剛進浴室的時候放在那裡的。

淺色的衣服放在那地方,而扔過去的槍正在躺在上麵,布料都被壓得陷了進去,看想去就像是在纏綿一般。

羽田蓮的嗓音沙啞,像是許久沒有喝過水的樣子,他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這樣沒有尊嚴的樣子:「蘇格蘭,你出去。」

聽到對方的嗓音,蘇格蘭就知道現在羽田蓮不太好受,他也不敢再看對方,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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