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 6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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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直到太陽升起來,景光還是一晚上都沒有睡。

本來是想好好休息,但現在卻感覺像是一個懲罰了。

景光嘴角帶著苦笑,最終還是給羽田蓮留了一條信息,離開了這裡。

……

羽田蓮這一覺倒是睡得十分舒服。

他醒來的時候,太陽早就高高地掛在天空中了。

看到蘇格蘭發來的信息時他也沒有很意外,隻是難免有些懊惱。

他本來是想套話來著,但是因為太累給睡著了,怎麼看都有些浪費昨晚的時間。

結果羽田蓮走出門就看見了波本沒有精神的樣子,但是並沒有看到黑眼圈。

可能是因為膚色不太明顯吧。

羽田蓮這麼想著,就看見對方幽怨的眼神。

「……怎麼了?」

波本:「沒什麼,隻是沒有睡好而已。」

羽田蓮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睡眠不足確實可以影響一個人的情緒。

波本:「畢竟我是一個人睡,雖然沒有兩個人在一起暖和。」

羽田蓮皺了皺眉,看向對方,「你……」

波本以為對方會說出什麼話,結果就聽見對方猶豫片刻,最終說道:「難道波本你想交女朋友了?這樣不太好吧,畢竟咱們現在這個身份。」

波本咬牙:「我沒有!」

對方否認的樣子十分明顯,羽田蓮隻好道:「哦。」

想了想覺得這個回答有些冷漠,補充道:「那希望你能找到會讓你覺得暖和的人。」

波本氣得不行,最終決定閉上嘴,不再自討沒趣,跟一個木頭說話。

兩個人一起走到樓下,剛準備去吃午飯,結果迎麵就有一個傭人走了過來。

她瞥了一眼羽田蓮,低下了頭,「蓮少爺,剛才到了一個包裹,說是給您的。」

這麼說著,她的手裡遞過來了一個很小的盒子。

羽田蓮最近沒有買過什麼東西,他接過問道:「誰發過來的?」

傭人搖了搖頭,隻道:「不知道,我看上麵寫著對方叫赤井,但是並沒有寫具體的名字。」

羽田蓮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實話,他對於這個名字並不熟悉。

但是旁邊的波本臉色就變了變,「小心一些。」

以他的情報,自然知道這個叫赤井的人是誰。

看到波本的樣子,羽田蓮也變得嚴肅了一些,他點點頭,拆開了盒子。

但是出乎兩人的意料,盒子裡麵放著的,居然隻是一個小小的發卡。

而且以前看上去已經有些老舊了。

波本皺了皺眉,「這是什麼?」

羽田蓮看到這個發卡的時候就抿了抿嘴,因為他覺得這個東西非常熟悉。

而隨著他拿起這個發卡,他能感覺到自己腦海中的記憶正在一點點的恢復。

一開始還隻是閃過一些畫麵,讓羽田蓮感覺到有些頭痛。

他本以為休息一會,這種疼痛會減退,但沒想到這種疼痛卻更加明顯了。

羽田蓮的呼吸聲都重了許多,身邊有人扶住了他。

波本焦急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餵,羽田蓮,你怎麼了?感覺不舒服嗎?」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羽田蓮忍著頭痛,「我想休息一下,沒事,不用擔心。」

可他隻能在對方的攙扶下回到自己的房間,到最後根本走不動路了,打的話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

波本將人放在床上,看著羽田蓮的額頭出了越來越多的汗,下意識地握緊了手,結果就扌莫到了手上的東西。

是那個發卡。

好像就是因為這個東西,羽田蓮的狀況才越來越不好。

波本扌莫了扌莫對方的額頭,果然,像是發燒了一樣,非常燙。

他沒有辦法,隻好拿來毛巾,手動給對方降溫,而此時的羽田蓮已經陷入了昏迷。

波本越發地覺得手上的發卡不對勁,他猶豫了一下,最終拿出手機,打了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

「餵。」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波本聽到這個聲音,已經下意識地開始覺得不爽了。

他叫著對方的名字,「赤井秀一,你到底做了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對麵也是一頓。

「波本,」

「你為什麼會給我打電話?」

波本冷哼一聲,「你覺得呢?」

那邊沉默了一下,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你在枡山家?」

「你既然知道,那就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蓮會是現在這樣?」

聽到熟悉的名字,男人的聲音也認真了起來,「你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方話語裡的疑惑不像是作假,難道對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波本皺了皺眉,「難道不是你搞的鬼?這個發卡不就是你讓人送過來的嗎?」

「發卡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但我並沒有惡意。」

波本:「現在這種時候,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說的嗎?」

赤井秀一問道:「你先告訴我,羽田蓮到底怎麼樣了?」

波本看了一眼床上的羽田蓮,對方現在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似乎是在做噩夢,

波本讓自己冷靜下來,最終向赤井秀一說了事情的經過。

聽完波本說的話,赤井秀一思考了一下,也解釋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確實什麼都沒有做,這個發卡對於咱們來說並沒有什麼,但是這是羽田蓮重要的人留下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羽田蓮應該是因為這個發卡回憶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

波本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對方接著道:「至於為什麼羽田蓮的反應會這麼劇烈,我想應該是因為他回憶起了讓人覺得難過的畫麵,才會這樣,」

對方的話說到這裡,波本一抬頭就看見躺在床上的羽田蓮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男人一愣,莫名地從現在羽田蓮的臉上看出了難以壓抑的脆弱和難過。

波本終於不再那麼慌亂,他坐在床邊,伸出手輕輕地碰到了羽田蓮的臉頰,同時擦去了對方的淚水。

不知道羽田蓮到底看到了什麼,會讓他覺得這麼難過?

……

羽田蓮這次是真的看到了自己的回憶,雖然那時的他不過隻有6歲。

他在自己的記憶中見到了許多熟悉的人,有鬆田和萩原,還有波本和蘇格蘭,最後甚至還有萊伊。

就像和鬆田爬牆那時候看到的場景一樣,隻是這次卻完整了許多。

原來那次是鬆田陣平躥搗著他出去玩,這才會有爬牆的事情,而且在爬牆的時候,羽田蓮因為沒有抓穩,最後從牆上摔了下去。

當時還是萩原在下麵做了墊背,才沒有讓羽田蓮傷的那麼重。

最後知道事情經過之後,父親罵了他一頓。

「我就知道你淨給我找事,你看看你弟弟多乖,你怎麼和他一點都不像!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兒子!我看就該把你送到皮斯科那裡去,起碼還能有點用。」

羽田蓮知道自己不受喜歡,已經很聽話了,但即便這樣還是總是被偏心眼的父親打罵,那時候枡山家的人都想要巴結皮斯科,正在商量著把自家的孩子送過去。

雖然這是一個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但家裡的人卻都不願意送自己的孩子進去,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孩子進去以後,很可能就會接到孩子死亡的消息。

所以大家對這件事想的有些避之不及。

羽田蓮的父親卻有了另外的想法。

但是這樣的想法一開始是被羽田蓮母親打消的,她年輕的時候似乎家世顯赫,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高貴氣質。

女人頭上總喜歡戴一個發夾,聽說是她哥哥送給她的。

這個發夾就是羽田蓮今天見到的那個。

在羽田蓮看來,他的父親枡山憲二是個十分貪戀權勢的小人,為了自己的前途,甚至忍心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那可怕的地方。

好在羽田蓮有一個好母親,也是因為她,父親才沒有機會將他送走。

在他傷心難過不解的時候,總會有母親陪在身邊。

「蓮。」對方會溫柔地叫自己的名字,然後將他眼角的淚水擦乾,「你並不是不被人需要的,你是我的珍寶。」

而說到枡山家的時候,母親的臉色就會變。

「如果有一天我再也保不了你了,你要記住,隻有強大的人才有選擇的權利,所以你一定要成為這樣的人,擺脫他們的控製。」

強大的人?

羽田蓮看著自己的母親,愣了一下。

他現在算是一個強大的人嗎?

好像還不是。

如果現在再發生當年的事情,他己還能否救下自己的母親,同時也在自己的父親和弟弟的惡意中救下自己。

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

原來他早就已經失去了那個必不可缺的人,在那年的夏天,那個波濤洶湧的海水中,埋葬了那個人生中最愛他的人。

而什麼時候開始,他連這段記憶都沒有了印象。

隻有當被送入組織時問到他的名字,羽田蓮才能下意識地說出了一個並不熟悉的姓。

羽田。

原來那是他母親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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